546、梅克伦卿!你觉得阿克索会是一位好的后妈吗

夏洛特低声说道:“但这件事儿对陛下最有利!”他根本就没有辩驳解释,反正这件事“跟他无关”,只需要提出最“忠诚”的建议就好了。阿克索公主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心情甚是郁郁,她的姐姐死于叛乱,被她的堂弟所杀,他的弟弟又死于叛乱……夏洛特趁势补了一句:“若非被伍德·布兰登骗出来,他也不会死,不管是谁杀了他,伍德·布兰登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愿意为陛下,为公主殿下,诛杀伍德·布兰登此僚,给摩根先生报仇。”阿克索公主说道:“也是……”“我疲倦了。安妮!你陪小姨一会儿。”安妮看了一眼夏洛特,跟着阿克索公主离开了。麦克莱恩·布列塔尼老皇帝目送小姨子和女儿离开,忽然说道:“阿克索说,能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只有两个人有最大嫌疑,一个是她的儿子齐摩尔曼,一个是夏洛特·梅克伦。”夏洛特深深低头,说道:“我全心全意系在安妮身上,一路跟随她和凯伦嬷嬷,人都不在斯特拉斯堡,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嗯,人是艾布纳·苏玫杀的,他的确不是凶手。布列塔尼皇帝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没想道,他会回来,还跟伍德·布兰登一起,想要恢复阿克瑟尔王朝。”“若是有人能把南妮还回来,这个皇帝不做也罢。”这些话夏洛特可就不敢接口了,他默默的陪老皇帝呆了一会儿,这位皇帝低声说道:“你又要跟新大陆的移民战斗,又要被我调回斯特拉斯堡平叛,实在辛苦了。”夏洛特答道:“不辛苦!”“只是,安东尼奥过于仁慈,又是南妮皇后所生,怕是不合适出面,跟阿克瑟尔们谈判。”老皇帝沉默片刻,说道:“也是!我把跟他们谈判的主导权授予给你,让你来代替安东尼奥,处理这件事儿吧。”夏洛特微微一笑,说道:“我必然全力以赴。”布列塔尼皇帝让人写了文书,盖上了法尔斯的皇室秘章,交给了夏洛特。夏洛特拿了这封文书,还以为老皇帝会立刻打发他离开,却听到麦克莱恩·布列塔尼皇帝略带犹豫的问道:“梅克伦卿!你觉得阿克索会是一位好的后妈吗?”夏洛特刚刚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此时此刻,更是确定……还真是不对劲。这也算布列塔尼王朝出了一件大事儿。夏洛特微微一笑,说道:“您只需关心阿克索公主是不是一位好配偶。”“安妮今后的人生,我会全权负责。”“她现在已经是摩多瓦女公爵,莫斯雷特地区的领主,未来的梅克伦公爵夫人,不管法尔斯如何,布列塔尼王朝如何,她都会终生幸福,区区一位后妈的好坏,甚至不能影响到安妮公主的早餐品质。”麦克莱恩·布列塔尼皇帝定定的望着夏洛特,他在这一刻终于切实的感觉到,眼前的这年轻男人的确把自己最宝贝的女儿抢走了。他甚至不在意布列塔尼家族的权势!因为他能够给安妮夺取。他甚至不在意布列塔尼家的传承。因为……这個小子已经是梅克伦大公了。领土的面积甚至隐隐为旧大陆第五大的国家。无帝国之名,但却有帝国之实!老皇帝甚至听说过,夏洛特都有哪些手下,他的的确确有本事,在一位皇帝面前说一句:“您只需关心,阿克索公主是不是一位好配偶……”夏洛特没说出来后面的话,但老皇帝听得出来,他还有一句话是:“就算不好又能怎样?安妮又用不到后妈的宠爱。布列塔尼皇帝沉默了良久,说道:“梅克伦卿!我欲把爱女安妮·布列塔尼许配与你为妻子,你愿意吗?”夏洛特单膝跪在地上,一脸愉悦的说道:“我愿意。”“请问什么时候?”布列塔尼皇帝没好气的说道:“自然是等战争结束,我平定了所有的叛乱。”夏洛特大声说道:“我保证在一个月内,平定阿克瑟尔叛乱!并愿意出使四国,为帝国缔结和平条约。”布列塔尼皇帝冷哼一声,心头嘀咕道:“这小子为了迎娶安妮,还真是下力气。”阿克索公主和安妮在行军帐篷内饮茶,两位公主都有心事。阿克索公主正想着,该如何跟安妮说这件事,就听到安妮说道:“小姨!你做我的后妈吧!”阿克索公主一口花茶就喷了,白玉般的面庞,生出了红晕,低声说道:“安妮,伱在说什么胡话?”安妮趴在阿克索公主的膝盖上,有些悲伤的说道:“我没有妈妈了!但是小姨,你也知道,没有任何一位皇帝,会没有皇后,我不能接受其他女人占据母亲的位子。只有小姨不一样,您从小看着我和哥哥长大……”安妮看过夏洛特的每一本书,这些里都很多权谋,尽管网络的权谋大多数一般,但也有很多借鉴历史,大有来历的权谋,让这位帝国公主扎扎实实的上了一些宫斗课程。法尔斯必然会有皇后,若是这位皇后依旧出自阿克瑟尔,麦克莱恩·布列塔尼的皇帝尊号,就会更加牢不可破。就继承顺位来说,阿克索公主仅次于她最小的弟弟摩根。而且安妮也相信,阿克索这位小姨,不光是能在名份上稳固布列塔尼王朝,对她和哥哥安东尼奥也不会太差,就算以后阿克索有了自己的孩子……嗯,没人敢让阿克索的孩子登上皇位。安妮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些话,最后趴在阿克索公主的腿上睡着了。这位前朝帝国公主美貌如花的脸上,露出了怜惜的表情,低声说道:“安妮还真是单纯!希望这个孩子能够永远这么单纯,不被这个污浊的世界污染。夏洛特·梅克伦请好好的守护我的……女儿。”麦克莱恩·布列塔尼皇帝和阿克索·阿克瑟尔之间,就只差安东尼奥一层屏壁了。而此时的安东尼奥还在为无足轻重的叛乱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