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再去砍柴
石海说的半真半假，故意在四合院里潜移默化，给周围人打造出自己的人设。
事实上，文盲这个标签确实应该优先解决。
如果有可能的话，或者夜校，或者索性到学校旁听。按照6+3+3的学制，只需要9年时间，熬时间也能熬出初中文凭了。如果还能跳个几级，连高中文凭也有可能解决。
距离66年还有10年时间，这个时间节点就十分关键。上大学已经来不及，而且知识分子的风险太大。所以初高中文凭已经足够。
至于以后，不是还有“天才”或者“神童”这种说法吗？到了春风来临的时候，其实文凭已经不再重要了。自己肯定已经有了“自学成才”的标签。
而读书那些事，尤其读的还是小学、初中，难道还会有问题吗？无非就是在混时间而已。虽说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成本，但闲着也不是闲着吗？
因此在石海的故意引导下，他又拿到了所有小学一年级教科书。把何雨水兴奋的大眼睛忽闪。雀跃着准备以后给石海出考试。
没办法，每个学生的心目中，都会有一个老师梦的！
“二楞，那天抓到的那两个小贼，后来咋样啦？”
“听说都要劳改，主犯10年以上吧！哦，还没当面感谢柱子哥和大茂哥呢。如果没有你们，我都不知道咋办了。”
“不会吧？你当时不是挺勇猛的。”
“哪儿有。不怕你们笑话，我那是吓的。脑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啥呢。一直到看到你们过来帮忙，我这才感觉心里终于踏实了呢。”
“……”
笑声中，一片其乐融融，随后各回各屋……
其实这也是人设。不当出头鸟，把何雨柱他们捧高高，让他们去出风头。反正那个四合院太子爷的宝座，爱谁谁吧！
果然，效果很好。何雨柱他们感觉倍有面儿。还真以为是他们的功劳呢。
就是这样的做法比较费香烟。主动发了一圈后，那包飞马只剩下四、五根了。
回到家后，在破烂堆里翻出一块大木板，写上了“卖柴”这两个大字。随后把木板扔进随身空间。
还东西的时候，石海就把那堆野鸡毛当做礼物，送给了何雨水。把她乐的鼻涕泡直冒。现在小孩子的娱乐活动很少，有了野鸡毛后，就能做成毽子出去玩，还能在同学面前炫耀呢。
今晚就不去小酒馆了，节省一些，在家做饭吧！
找出和面的盆子，石海倒了一碗面粉，再加半碗玉米粉，然后……傻眼了。
真心话，石海动手能力很强，家务活也很擅长，厨艺什么的还特意刷过不少小视频。不然的话，怎么有信心去骗京城大妞呢？
但和面真心不会。当时不是叫外卖，就是买些做好的面条、馒头，自己回家再做。都已经到机器加工面制品的年代了，谁会在家里和面呢？
犹豫了几秒，石海硬着头皮倒了一碗水，觉得太少，再倒一碗……咦？好像太多了，再加半碗面粉，再倒水……
石海忍不住乐了。没发现，这还挺好玩的哈？这就是传说中——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吧？
好不容易和了……一大坨。好像比原先准备的多了不少。
不管那么多了。烫了几片白菜叶切成丝，取了根京葱洗净后切成丝。这季节没有黄瓜，也只能遗憾了。
又取出了两盒盒饭，一盒浇头是鱼香肉丝；另一盒的浇头就是宫保鸡丁。另外一盒还加了素鸡、荷包蛋各一块；另一盒居然加了个鸡腿？
把浇头全部取出，两盒米饭就以后备用吧！
石海起锅烧热油，把面坨分为三团。摊三个大油饼吧！
你也别说，一番忙碌，如果不考虑卖相的话，凑凑合合还摊成功了？一份包入鱼香肉丝；一份包入宫保鸡丁；剩下一份就是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大杂烩。再加上京葱丝、白菜丝、抹上二八酱、甜蜜酱、辣酱……
三只老京城肉食天地墨西哥卷就做好啦！
把其中一只扔进随身空间，素鸡、荷包蛋也扔了进去，放明天当早饭吃。
留下两只加鸡腿，石海又烧了一锅刷锅水，当成了原食原汤，吃的满口流油肚儿饱。
很八错！终于能够节省伙食费用啦——！
……
第二天，石海就按照计划出城砍柴，不过为了保险，他就换了一条出城的道路。
随后的砍柴卖柴也十分顺利。而且卖柴的时候，石海还高举着“卖柴”的牌子，许多路过的卡车都纷纷停下，卖柴的速度也变得飞快……
然而就剩下一车多柴禾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人喊道：“爷们，这生意好啊？柴已经卖了不老少吧？”
石海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民老伯出现。停留在十几步外的地方。
发现石海似乎有点警惕，那位农民老伯停下脚步，举起手中的烟锅：“你继续卖，我不会多事。就在边上看看。这片都是我家的自留地。刚才干活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你，好奇过来看看。”
石海已经多少了解了这个时期的情况。农村已经成立高级合作社，但还没到人民公社的阶段。依然可以保留自留地。
卖柴这种事，可管可不管。也许会事不关己，也许就会上纲上线。所以小心谨慎些总没有错。
顺着那老伯烟锅指的方向，就看到那片自留地里，还有不少蔬菜和白薯什么的。
石海灵机一动：“大叔，你家里的菜卖吗？白薯藤、白薯尖都成，还有大白菜、辣椒啥的。我正好要拉一车冬储菜回去。”
一边说着话，石海一边走上前，敬了一颗烟。
尽量不要去考验人性，还是给点好处收买一下。再说，家里确实需要备一些冬储菜了。
“哦？”那位农民大伯脸上一喜，接着就有点疑惑，“白薯藤、白薯尖你都要吗？我们这里都是切碎喂猪的？”
石海一愣，心中忍不住麻麻批：现在人吃的东西，后来许多只用做喂猪；现在喂猪的东西，后来许多人就当成了健康食品？
石海不动声色，他很快露出笑容：“不碍事，我出钱买。我这里啥都要，越多越好，”
“哦哦！”听到有钱拿，农民老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也许就是拿去喂猪的呢，“你先等等，我把儿子媳妇都叫过来。你要一整车的蔬菜是吧？我让他们一起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