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神一样的领导!


那苏联坦克的机枪射手看到安忽然飘荡到自己面前不由得一愣,想要射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扣不动扳机,却是安抓住了那机枪枪机,嘎蹦双手一较劲,硬生生地将那机枪枪管给掰弯,然后冲着那机枪手嘿嘿一笑,一把将那别着密密麻麻子弹的弹链给拽了下来。

安再顺手抓住那个坦克机枪手的脖领子,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拎飞出去,甩出了几十米远,落到一个俄式教堂的门口。那个教堂里有很多信徒本来在做祷告,都以惊诧的目光看着从天而降的机枪手。

安也纵身一跳,从坦克的炮塔前跳到坦克正前方。

“开炮!”

依据正常的逻辑,用一枚坦克炮弹来打一个单体目标是非常划不来的,但安已经将这辆坦克内的乘员给逼疯,哐当!对着安就是一炮!

“嗷!”

安在此时两鬓都已生出了狮子鬃毛一样的毛发,整张脸也变成了一张雄狮的面庞,他依然是不闪不避,对着那坦克炮炮口就是重重一拳,将那颗本来就要射出炮管的坦克炮管硬生生地砸了回去。

“砰”

“噗”

坦克内部骤然一亮,那颗坦克炮弹在坦克内部当时就炸响,整个坦克立马就被炸瘫。

“安,不要恋战。走!”

仇烈火在空中呼唤,此时他掣出了鲲鹏飞枪,将带路的张老三给载上。经过4技术升级之后,那鲲鹏飞枪能够放大成为一只巨鹏,一次性负重载两个人那都是不是事。

“好咧!”

“司令,我这就走。”

“不过要是不教训教训这帮老毛子,我心里出不了这口恶气啊!”

安说完双手握住那个已经报废坦克的炮管,就像是抛链球一样呜呜呜呜在抡了十多圈之后,狠狠地甩向了海港,正落在停泊在其中的一艘苏联红旗炮艇上,将炮艇上的主炮都给砸弯,随后坦克的重量压得小炮艇不堪重负,引起了侧翻,竟然将那小炮艇都给砸沉了!

“噗”!

在痛扁苏联水兵,干掉一辆坦克,又砸沉一艘炮艇之后,安瞬间又化作一缕金烟,飞身骑在变身后的鲲鹏飞枪之上,迅速飞离了海参崴。飞回到珲春地界。

“行啊!安,看来过去我是低估你的实力了,你这一爆发起来,战斗力也挺强啊!”

仇烈火对于安的表现可以说喜出望外。

本来将虎子派出去之后,一时间他觉得身边缺了一员大将,在很多的时候感到手下无人,但安的爆发可谓正当其时,将虎子离开之后留下的空位完全填补,从今天安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来看,安的战力也不照虎子差多少,从安的身上,仇烈火也得出一个结论:人人都有潜力,就看你如何去激发他。

“司令,今天我可给你捅篓子了。”

安此时已从雄狮形态恢复成正常形态,脑子也从狂热的格斗模式转换为理智模式,他知道以苏联人的好斗性格,对于此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没事儿,这都不算事,是那些老毛子欠揍。”

仇烈火倒并没有责怪安。

“那些老毛子的猖狂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你不揍他们,我都想揍他们,你作为我的卫队队长,今天可以说表现得很好,我从今日起,对你刮目相看。”

仇烈火不但给安吃“定心丸”,还给他打气。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领导。

人世间最郁闷的事情,你在前面浴血打拼,你的领导不但不支持你,还在后面给你下腿绊。

而跟着仇烈火这种神一样的领导干,安就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无论他怎么做,只要出于爱国心,出于正义感,仇烈火都会理解他、支持他,这一点令安非常感动,也从心底里感激,感觉自己跟着这样的指挥官作战,就算是为仇烈火去死都愿意。

安是不理解仇烈火的深谋远虑,仇烈火早就看着富饶美丽的海参崴被老毛子占着不爽,没事他都想找点事开干,现在安搞出这点事来,仇烈火不但不为之闹心,还真是从心往外觉得挺好,他认为这是打破海参崴战局的第一战。

“疥子不挤不破,僵局不干不开,我觉得你打的很好。”

“以后见到这种在中国人面前装的鬼子,无论是日本鬼子还是苏联老毛子,都给我狠狠揍!揍不过是你无能,揍死了都算我的。”仇烈火依然很淡定地表态,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安对装鬼子只管揍,责任由他仇烈火来负。

很快苏联方面就派使者来,要求面见新近占领珲春的龙魂军团的最高长官,仇烈火以战事繁忙为由第一次根本就没有见这位名为沙文斯基的大使。

苏联大使当即就表示了极为强烈的抗议,并要求仇烈火交出“海参崴事件”的当中砸掉苏联坦克、击沉苏联炮艇的“元凶”。

“既然这位大使都强烈抗议了,那我就见见他吧。”仇烈火对于身边的卫兵说道。为了保护安,他特意叫安回避这位苏联使者沙文斯基。

沙文斯基是一个长着圆滚滚的脑袋,眼睛像豆粒一样还有一个酒糟鼻子的胖子。一看就是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臃肿**的样子,但就是长了这么一副熊样的家伙因为有了大使的身份,还对着仇烈火颐指气使,非常傲慢。

这一次仇烈火并没有像是上一次整那个苏联掮客马沙斯基那样连个凳子都没让他坐,这一次仇烈火在他的办公桌前放置了一张椅子。

沙文斯基也不客气,进到仇烈火的指挥部之后,一屁股就坐在了那个可以旋转的椅子上。

对着仇烈火带着恐吓的语气说:“海参崴事件可大可要说大呢,你们龙魂部队会吃不了兜着走,要说小呢,我向总部汇报说,是日本间谍混进海参崴闹事。把你们龙魂部队的责任都给摘出去。”

“这么说,海参崴事件到底该如何定性,就凭着贵使的一张嘴喽?”仇烈火听出了沙文斯基的弦外之音。

“对喽!”

沙文的猪脸上泛起兴奋的油光,他这么跟仇烈火唠嗑,其实动机也很简单,就是想要从仇烈火手里讹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