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惯性

片刻后。

余文政坐在餐桌前,吃着鸡汤,一边吃一边问道:“大姨,这段时间院儿里没发生啥事儿吧?”

有段时间没回大院,他觉得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院里的情况的。

“大事倒是没有,就是……”

卢淑琴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才继续说:“就是柱子那孩子,好像被秦淮茹勾走了魂儿,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余文政闻言心里一惊。

这是剧情惯性?

明明都已经那么阻止了,背后也没有易中海推波助澜,怎么傻柱还是迷上了寡妇?

“您仔细说说。”

余文政心里满满都是疑惑。

余文政想听,卢淑琴自然不会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秦寡妇居然玩了一手苦肉计+美人计的组合,傻柱轻轻松松就被秦寡妇给拿捏了。

大概一个月前,秦寡妇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那天傻柱接了一个活,去给人做婚宴了,回家比较晚,秦寡妇居然舍得花钱,请了一个人在傻柱回家路上调戏她自己。

傻柱这人心里正义感爆棚,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就冲上去了,把人揍了一顿。

秦寡妇当场委屈的在他怀里哭,傻柱当场心软,也顾不得其他,抱着秦寡妇娇躯就开始安慰。

后来不知道怎么弄的,俩人搞地窖里去了,秦淮茹大概是给足了甜头,第二天傻柱就变了。

不仅对秦寡妇嘘寒问暖,还许诺给她每天带饭盒。

易中海知道了这事儿,倒是去劝了一番,但很明显,作用不大。

何雨水也是。

她完全想不到,在有人看着的情况下,傻柱居然还是走了他爸的老路,现在何雨水基本都住宿舍,已经很少回家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余文政喝完最后一口汤,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既然傻柱本人都愿意,那咱们也没必要多管了。”

卢淑琴点点头,附和道:“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前段时间,你姨父就把傻柱那些钱都拿去放老太太那了,他也不想管了。”

一听这话,余文政愣了愣。

易中海不打算管傻柱,那聋老太太能愿意?

“我姨父这么做,老太太没说什么?”

卢淑琴摇了摇头,看了眼余文政,嗫嚅了片刻,这才说道:“文政,老太太倒是没说啥,但是……”

余文政一看卢淑琴犹豫,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事儿很复杂,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唉~都告诉你吧,你也大了,有些事儿是该让你知道。”

卢淑琴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将自己知道的,娓娓道来。

余文政一边听,一边眼睛越瞪越大。

这四合院居然是这样的真相?

听完卢淑琴所讲的事儿,余文政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原来方面何大清走后,丢下傻柱兄妹俩不管,易中海的养老计划就在那个时候开始了。

何大清跑了,傻柱兄妹俩自然就没人照顾了,当初何大清也没找过易中海,那天告诉傻柱的那些,并不全都是真的。

照顾傻柱兄妹,也是易中海主动揽下来的,为的就是将傻柱死死绑在自己的战船上。

而聋老太太之所以会对傻柱那么好,居然也是因为易中海,为他的养老问题考虑,实际上傻柱在她心里的重要性,远远比不上易中海。

讲真,如果没有余文政,聋老太太大概会很着急,会一心想着拆散秦淮茹跟傻柱,但现在嘛……

易中海有了余文政,养老问题已经不再是问题了,所以她知道这事儿后,很平静,并没有表示什么。

有一说一,如果不是余文政出现,那他们的计划一直到现在也依然在进行当中。

讲真,就傻柱身上的那些谋划,余文政听得真的是毛骨悚然。

不过好在,自从他出现之后,养老计划的谋算就已经停了,不让傻柱陷入秦淮茹陷阱,也只是为了补偿罢了。

余文政并不怪他们,毕竟他们也没有在自己身上谋划什么,反而全力支持自己。

投奔易中海这几年,他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亲情,并不是那种虚情假意。

所以,他们在傻柱身上谋划的一切,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余文政主动转移了话题,关心起了二老这段时间的生活以及身体情况。

好在,经过他的调理,二老身体都很好,以前还经常有些小感冒,腰酸什么的,现在已经全部没有了。

从易家出来,余文政把自己的东西放回房间,接着又出了门,他要去聋老太太那里一趟。

不巧的是,一出门又遇到了贾张氏,还有她的宝贝孙子,棒梗。

一段时间没看到,这俩祖孙居然肉眼可见的圆润了一些,可见傻柱这傻子给了贾家不少好处。

估计要不了多久,这祖孙俩就要和原剧一样,一个胖成球,一个细皮嫩肉了。

“哼!”

贾张氏一看到余文政,又是一声冷哼,头抬得高高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余文政就当她是空气,直接走过去,都不带搭理贾张氏,这可把她气的够呛。

“小兔崽子.....”

心里不爽的贾张氏开始小声的骂余文政,她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余文政肯定听不见。

但余文政的身体素质可不是普通人,那点声音虽小,但在他耳中,就和正常人在他身边说话差不多。

听到贾张氏嘴里的那些污言秽语,余文政忍不了,他假装去水池洗手,果断从空间弄了块淤泥,朝着贾张氏后脑勺扔了过去。

啪叽!

“哎哟~”

等贾张氏被淤泥命中的时候,余文政已经清理完了手上的淤泥。

“谁?是谁?”

贾张氏现在狼狈无比,一头的泥水,看起来像是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一样。

“小兔崽子,是不是你?”

贾张氏看了一圈,没找到人,只有余文政在水池洗手,于是她就将目标放在了余文政身上。

“贾家婶子,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余文政出了气,心里痛快,但他可不会在嘴上饶了贾张氏。

“你还敢抵赖,这里就只有你在,不是你还能是谁?”

贾张氏气势汹汹的来到余文政面前,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余文政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