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西佛地18
气氛僵持着,那未知的存在不再发出任何声响,而叶云也没有丝毫举动,只是时刻警惕着,只能期盼早点抵达彼岸,方能渡过此劫。
如此恐怖地气氛维系了一个整整数个时辰之后,又缓缓消散了,并未发生意想不到的可怕事件。黑色地太古雾渐渐收敛,黄泉也慢慢平息,褪去了狂暴,又归于一片死寂。
偶然间,桥尾还是会发出阵阵鬼音,但是叶云两人却情愿总是处在这种状态之下,若会死拿这种鬼啸低鸣与方才那种恐怖压抑的气氛想必,恐怕这鬼音可以算是柔美地乐章了。毕竟,他能够真实的感觉到这并不能威胁到生命,而方才那一声叹息却如死神发出的一样,慑人心神。
叶云再次让小东西依附于他的左臂内,奇怪的是数个时辰过去了,依旧未有可怕的事情发生,依旧这般死寂,让他有些诧异。
奈何桥再次启动,如一艘充斥血色的船只,在黄泉上缓缓飘荡,速度虽然不是很快,却总比似原地呆着好,其实这只不过是幻觉,而是叶云莫名的在向着彼岸移动,因为桥自始至终是不会动的!
时下,叶云能感觉得到就要抵达彼岸了,视线里似乎出现了对岸模糊的情形。而正当此时,发生了一件异常神异的事件,悠悠的佛声自远方传来。这实在太过怪异了,这本是黄泉,绝迹不可能有人能够安然身处其中,此刻居然有佛音轻传而出眷恋如花最新章节。
佛音渐渐清晰明澈,悠扬悦耳,当是一名年轻男子的声音,字句间仿佛充满了无尽佛力。随着佛音一遍又一遍的传出,似黄钟大吕一般响在叶云的耳畔周旋。这般以来便如醒醐灌顶一般,让他感觉心智如受启迪一,似乎有了某种特殊的感悟。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只见,前方虚空荡起一丝涟漪,一阵佛光溢出,随即一道身影显化。一个超尘脱俗的身影显化而出,他身着一缎黄色僧衣,周身佛光萦绕,显得十分的端庄祥和,说不出地飘逸出尘,宛如谪仙临世一般,却有一盏太古灯相伴。
且,他的面目之上有一片薄雾依附,朦胧之下不可探测真容。他整个人空灵无比,不沾染任何尘世俗气,如一尊真佛
“千人千般苦,苦苦不相同……”
叶云惊愕失色,居然有人能够在黄泉之中踏波而行。这太过不可思议,毫无疑问此人必当有着闻所未闻的大神通。
紧接着刹那间,这一幕让叶云霎时心神一震,口桥不下,死死盯着那踏空而来的僧侣!
阴风轻轻袭动,吹散了僧侣脸上的雾气,让其全身都显露了出来,随后雾气又轻轻飘荡,一瞬间又将他的面目尽数笼罩。但是叶云却真实地看到了方才地景象,虽然仅仅是匆匆一瞥,却清晰无比,竟然是他自己!
这僧侣与他长得一摸一样,无丝毫差异。若真要分辨,那便是后者有一泄如瀑的黑发,而前者则是光溜溜的六点戒疤头。
“若悟真心本空,万法自然消殒……”
黄衣僧侣双手十合,显得飘逸出尘,神圣无比。这实在太诡异了,尽管充溢着仙佛地气质,但却让少年感觉有些恐惧。
黄衣僧侣似谪仙一般轻灵,与叶云交错而过,却无法踏上奈何桥,径自踏波而去。但是,不过短短地半刻钟他又折返而回,再次追至桥尾。如此几番往复,总是在古船地周围漂浮着。
在这一刻,他地气质虽然空灵脱俗,但是给人地感觉却像是幽灵沉浮,且有太古灯相伴,似鬼魅无影,很难让人有正面地联想到他是一尊真佛无限未来全文阅读。
忽然,叶云打了一个激灵,背后冷气飕飕,猛的再探向那僧侣,却再也见不到了,此刻他已渐渐淡出,消失在了黄泉之水,一种莫名的诡异之感爬上他的心头。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若悟真心本空,万法自然消殒……”他沉思琢磨着,方才仔细聆听到了佛音,正是反复的这两句。
此几句畿子却是他在何处见过,很是熟悉,转眼稍作思量之下,赫然惊醒,这两句乃是中的经文。
“实相是无相之相,真心是无心之心,真得是无得之得,真用是无用之用;一念放下,万般自在;若悟真心本空,万法自然消殒,得无相尔……”
这是内一段经文,而那僧侣所念叨的自然是此中两句,叶云猛然一震,喃喃道:“莫非……他便是的创始神僧?”
应该有燃灯古佛的佛力加身,一些关于佛的故事叶云也是知晓一些。
此神通乃远古年间一位得道僧人所创,其为一名苦行僧,终日颠簸度化世人。而后集毕生所悟注之于三指之内,其中韵无边佛法奥义,难以揣摩。一指谓过去,定前世;二指化现在,续今生;三指拟未来,造轮回!过去、现在、未来乃三相,三指定三相,如是尔。
传言,神僧丰神如玉、惊才绝艳,却甘为苦行,自愿度化世人,出自禅宗。佛门于远古之初方才形成,当以释迦牟尼佛为祖,意为一切义成就者,而后被世人尊称为佛陀,意为大彻大悟之人。佛门分出有一禅宗,始于菩提达摩,盛于六祖慧能。佛法分九乘,自古至今,九乃数之极也。然禅宗即是教外别传之第十乘,其他九乘皆属方便为究竟之法门,唯独禅宗属于究竟为方便法门。禅宗又名佛心宗摄持一切乘,即没有佛心摄持的佛法即是行尸走肉。
“是了,怪不得我方才见他真容之时乃是见到我自己的面孔,这无相神僧倒可谓真乃无相啊!”叶云颇为感慨,心自明了。方才自己心中的想的是自己,故而在那黄衣僧侣皮囊之上所呈现的乃是自己的容貌。
但,令人扼腕的是,如此救世人于大苦大难之中的一尊神僧却成了一缕神魂永驻这九重之幽,黄泉之上,真是可惜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