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节 上古封印
“我知道我的斤两！从我拼尽一切从你这里汲取了如此伟大与浩渺的知识，但是却仍无法征服伊诺斯大6我就知道了。”萨依裘。
“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在人族大军压境之前，到时候往森林里一躲，我保证在你有生之年你的生活将会与这个世界任何一个最富庶王国的国王的生活一样！”修底古厄劝道。
“就和那个蠢地精一样？”萨依裘冷笑着，“不，要么光荣的征服，要么光荣的战死！我才不会如行尸走肉一般做你可笑的又一个傀儡！”
“......”修底古厄。
“实话告诉你吧，我将如我所说，凭借我的力量去破开封印的一道裂缝，然后获取它的力量强化我的族人。你可以选择协助我达成目的，或是在一旁看着我失败，然后被它吞噬。然后你也成为他手中的工具！”萨依裘说道。
“真神啊！这真是远古时代秩序之神的造物吗？他们的疯狂比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修底古厄在心中感叹道。
“可以！我帮你！”修底古厄对萨依裘冷冷的说道。
听着修底古厄的话，萨依裘笑了，在他的计划中，修底古厄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因为身为一个兽人萨满祭司，他知道曼祖拉城之下封印着的那个邪恶之神的强大。
于情于理他都不会把它放出来，在他的心中，最坏的一步，就是他将带着兽人部落躲到曼祖拉森林中去，凭借着从修底古厄这里掌握的魔法，重新积聚力量，然后在之后的某一天，展开对人族的再次征服。
只是那可能需要他默默忍受漫长的岁月，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那么做！通过对修底古厄上古知识的了解，萨依裘甚至知晓了他们兽人部族都不知道的曼祖拉城之下封印的这个邪恶古神的名字——血神哈达卡。
萨依裘先前在兽人古老文献中得到的血祭巫术，其实就是在以前，某个强大兽人萨满祭司通过对哈达卡的探究而获悉的巫术。当然只不过那时他并不知道这是曼祖拉城之下的邪神的能力罢了。
就如同萨依裘在没有从修底古厄这里知悉前一样，他们都认为这是一种能加强兽人战力的巫术。结果在深入研究并且使用之后，造成了某种巨大而深远的影响，被兽人部族的萨满祭司们全力封杀并且抹除了。
最后只剩下萨依裘能找到的那些残页碎片，结果没想到，凭借自己的天赋，通过这些残页，萨依裘竟然再次将血祭巫术重现了。
不仅重现，还甚至将它深化到了极致，只是在他的野心面前，已经如此深度魔化的兽人，仍然不够用。他还想继续触碰连修底古厄这样的古老生物都为之恐惧的上古邪神的力量。
在这黑暗中，重复，蜿蜒，近乎无尽的阶梯上行走，萨依裘早已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好像数个世纪，又好像刚开始这段未知的冒险。
突然，一脚落地之后，印象中的阶梯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除了冰冷坚硬的地面外四周更加深沉的黑暗。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这下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萨依裘感觉自己似乎来到了另一个时空中。
不知道走了多久，当萨依裘心中开始涌莫名的恐惧时，两个巨大的雕像突兀的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萨依裘高举起法杖，将法力注入水晶中，让水晶的光芒变得更加明亮，他看清了这两个雕像。
这是两个兽人战士的雕像，虽然经过无尽岁月的后，雕像已经变得斑驳腐蚀，但是那威严的气势却不减半分。让萨依裘奇怪的是，这两个兽人战士竟然如人族的战士一般身穿着厚重严实的铠甲，武器倒是和兽人一样。
正打量着雕像，萨依裘忽然现雕像身后的黑暗中涌起了不易察觉丝线般游动的光芒，他向那光芒走了过去。没走多远，似乎察觉到了萨依裘的到来，那些光芒突然暴涨，一副壮丽的景象突然出现在萨依裘眼前。
黑暗虚空中，无尽绚烂涌动的红光，周边各种繁复，深奥的各种图形，有着符文法阵的神秘又充斥着最简单几何图形的简朗和清快。
正当萨依裘沉浸在这美轮美奂的梦幻绚烂中时，萨依裘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意识，盯上了他。萨依裘不知道是自己被扯进了那红光中，还是那红光瞬间来到了自己身边。
这是一种穷极萨依裘的理解和知识都无法形容的感觉，一种被粗暴瞬间拆解成分子状态的恐怖痛楚，同时还夹杂着一种触碰到了万物本源，回归原始的解脱与畅快。
突然这一切都消失了，所有的感觉和眼前那莫可名状的景象，只剩下一堵仿佛高达天际，并且同大地一般厚实的墙壁，耸立在他的眼前。疑惑不解的萨依裘伸出左手，放在了墙壁上。
“呃啊啊啊！”如火焰的灼烧，若雷电的冲涌，像狂风的切割，以及寒冰的噬咬。那一瞬间萨依裘以为自己的手掌已经化为了灰烬，可是剧痛过后，他的左手却仍完好如初，而且活动自如。
惊喜的萨依裘有些不知所措，那种令人窒息的痛楚让他胆怯，但是他也能感受到墙后的那个强大意识，正是他要寻找的上古邪神。在它的力量面前，萨依裘认为自己甚至连蝼蚁的算不上，就宛如一末卑渺的尘埃。
不过萨依裘也感受到了束缚它的那个封印，那种久古与永恒的力量，比修底古厄展示给他的那些上古禁断法术，还要亘古还要纯粹与本元的力量。萨依裘认为他的计划非常有可能成功。
回想起在地面之上，正步步逼近的人族大军，萨依裘咬着牙，将法杖矗立在一旁，他双手同时放到了城墙上。
“啊啊啊...”同样的痛楚再次更加强烈的通过手掌，传便了萨依裘的全身。“呃啊，啊啊！”萨依裘痛得几乎要跪倒在地，但是他仍咬牙坚持着，终于，在他稍微适应了这种痛苦后，略微恢复思维的大脑开始利用修底古厄教授他的那些知识，开始了他的计划。
“这，这是法则的力量！”再次亲密接触那些涌动着本源之力不断变换的简朗图形，萨依裘惊叹道。他想要更深入一步的了解，但是一旁那个肆意着狂暴与毁灭的红光更加吸引着他。心一横，萨依裘延伸着意识，靠近了那红光。
察觉到萨依裘的目的，哈达卡愤怒的展开神识，对萨依裘展开了攻击，察觉到威胁的萨依裘立刻就退到了那些游动的符文图形之中。狂怒的哈达卡除了愤怒无计可施。
几番试探之后，领悟力极强的萨依裘很快就找到了那些符文法阵运行的大致规律，于是他再次展开对哈达卡攻击。
哈达卡的狂猛愤怒如烈火一般灼烧着萨依裘的心智，，恐惧开始在他心中滋长，“不，你只不过是个被禁锢的二流的神祇而已，我不会怕你！我要借用你的力量！来成就我们兽人的辉煌！”萨依裘凝聚自己的意识，愤怒的对哈达卡吼道。
“你还等什么？就是现在！”萨依裘在心中对修底古厄大喊道。感受着艰难万分的萨依裘，修底古厄心一横，将自从上古之战后，在没有使用过的魔力，灌注给了萨依裘。
感受着体内突然猛增的力量，萨依裘轻易的撕裂了哈达卡意识的一片红光，并迅将它凝聚在了手中。哈达卡痛苦的剧烈颤动着，癫狂的攻向了萨依裘。但是被那些符文法阵阻止了。
冷笑着，萨依裘继续撕裂然后汲取着哈达卡的本源之力。
“够了！快离开这里！”感受着愈疯狂的哈达卡，修底古厄对萨依裘说道。
“不，更多，我还要更多！”萨依裘兴奋的说道。
“蠢货，看看你的四周！”修底古厄大骂道。它话音刚落，一个符文法阵就对萨依裘展开了攻击，符文法阵的攻击，让萨依裘心中熊熊燃烧的欲望就像突然被一块千年寒冰砸中了一般。
令他的意识仿佛突然坠入了千年冰窟一般，“这，这是怎么回事？”萨依裘不解的问道。
“看看你自己，你已经汲取了太多血神的力量了！在这些上古封印眼中，你已经不再是秩序之神的造物，而是同我们一样的混沌者了！乘现在还来得及，快离开这里！”修底古厄说道。
话没说完，萨依裘就察觉到了肉身所在之处的异动，延伸意识一看，那两尊兽人雕像竟然活了过来，大步跑向了他。惊恐之下，萨依裘急忙抽身而退，在雕像的巨大武器砸扁他之前，展开了一道护盾。
“呃啊啊啊...”一阵仿佛被扒掉一层皮的剧烈疼痛之后，萨依裘终于将手从墙壁上拿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自己赤红形如枯槁的双手，萨依裘惊恐不已。
“一点点代价而已，与你获得的相比，根本微不足道！”修底古厄带着嫉妒的语气对萨依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