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各施淫威
井上说着突然再次抓起老吴的头发,恶狠狠地厉声吼道:“你的说,吴家的是不是抗日分子?你的只要配合皇军,我的就饶了你,还会给你大大的好处。”
老吴傻笑着‘嗨嗨’看了井上一眼,点了点头。
“哈哈哈,你们的看,吴家的贴身司机老吴什么的都交代了,你们的还敢与大日本皇军做对,都死啦死啦的。”
吴凡看司机吴叔精神恍惚,只知道傻笑点头,他心里非常难受的想道:“吴叔在敌人的宪兵队,不知遭受到多么残酷的折磨,把人都打傻了,难道他真的受刑不过,出卖了吴家?”
他皱眉沉思,看到年已半百胡须皆白的爸爸,被小鬼子扭住胳膊,却始终强忍着痛苦抬起头,他又看到何梅头发散乱的满面怒色,他看到几十个下人被小鬼子圈在一起,一个个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吴凡为了保护年迈的爸爸,保护心爱的何梅,保护服侍吴家多年的下人,他不能眼看着他们惨死在小鬼子的子弹刺刀下,一切的一切,只有自己这个吴家大少爷站出来,才能免除吴家即将发生的流血惨案。
他想通了,眼前一亮的昂起头,坚定地突然跨前一步,指着井上斥问道:“井上中佐,你所罗织的罪名,都要强加到吴家身上,要是我一个人把这些事都......。”
就在吴凡跨出一步,要把井上所指出的所有罪责全部承担下来的关键一刻,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何梅,毫无顾忌抓住她肩膀的两个小鬼子,高声骂道:“吴凡,你混蛋,你以为你没干过的事都承担下来,井上中佐就会放了吴家吗?你也太小瞧他们了,我跟你说,你没做的事情就是掉了脑袋也不能承认,你听到了没有?”
吴凡被何梅骂的顿住,灵机一动接着前面的话头,锋芒一转的接着说道:“井上太君,你给我吴家罗织了这么多罪状,每一条都会治吴家于死地,不知你的用心何在?”
他接着义正辞严的问道:“井上太君,你说吴家司机老吴,把吴家秘密勾结抗日分子,做下了惊天大案,那我倒要当着这么多太君的面,问问司机吴叔,他要是能当面指认吴家谁参与了抗日活动,还能说出时间、地点、人员活动范围,接头方式,还有都跟什么人暗自秘密活动,那我吴家上下几十口的人头,任凭太君发落,你能做到吗井上中佐?”
吴凡被何梅骂醒后,他注视着司机吴叔,发现吴叔已经没有自己的意识,他现在应该是被一种药物控制,只能机械的点头和傻笑,心里有了底,才大胆的孤注一掷的质问井上中佐。
井上‘嘿嘿’的狞笑道:“你的不要故作嚣张,你的已经看到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我指出你们吴家与抗日分子勾结,破坏大日本帝国的大东亚秩序,你们的司机老吴,非常高兴的点头指认,你的还有什么话可说?”
吴凡‘哈哈’大笑道:“井上太君,你的这种说辞不觉得太牵强了吗?”
他顿住对院子里的所有人喊道:“我请求在场的人都睁开大眼仔细的看看吴家司机老吴,他现在只不过是还在喘气的活死人,自己的意识全部丧失,他又怎么能作为证人,来指证吴家所犯的这几项杀头的大罪呢?”
他又看着谷畑一郎说道:“谷畑中佐,我为大日本帝国的事业肝脑涂地,我可以死,但我不想背这名声,我知道您是一个非常认真办事的太君,您说单凭一个神智不清的人点一下头,就能认定吴家都是抗日分子吗?”
吴凡为了撕裂小鬼子精心布下的局,接着说道:“谷畑太君,我吴家,想请您把良心放到公平公正的天平上,只要您能叫指认吴家是抗日分子的司机吴叔,明白的说出我前面所列举的那几条,那我吴凡甘愿认罪,哪怕皇军一枪毙了我,我都不会反抗。”
他说到这里,讥讽的看着井上和谷畑一郎:“两位太君恐怕做不到这一点吧?那是因为司机吴叔已经不能说话,就连站立的能力都没有,你们说找这样的人来指证吴家,你们不觉得可笑吗?我倒感觉到,不管是谁做出此次的布局,都大大的丢了皇军的面子,这是在侮辱太君的智商,他的太可恶了。”
谷畑一郎中佐,被吴凡义正辞严一顿指责和分析,顿感理屈词穷,可他又不能就这么败在一个中国青年人的手里,他刚想训斥,井上一郎恼羞成怒的掏出枪,顶在吴凡的脑门上,嘶吼着骂道:“混蛋,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我现在就枪毙了你。”
站在一边的何梅再也忍耐不住的喝道:“井上中佐,在这个吴家大院,您还不是最高长官吧?请您不要太放肆,安瑾蓬户大佐是一个心思缜密、胸怀大局的智者,他的不会袖手旁观,亲眼看你在一个全力为大日本皇军效力的吴家,大开杀戒。”
他顿住有意识的朝躲在后面的安瑾蓬户大佐那里看了一眼,接着严厉的说道:“一旦这里造成血案,那整个新牟城的工商业者,都会与皇军作对,我们的军事物资从哪里的来,我们的被服军装从哪里来,我们的粮食又从哪里来?到那时,您一个小小的中佐,您能有办法解决吗?您的能维持住城内的安全吗?”
井上中佐被何梅义正辞严的一顿训斥,羞辱的他恶从胆边生,暴跳如雷的冲到何梅身边,‘啪、啪’的抽了何梅两巴掌,把枪顶在何梅的胸口,愤怒的骂道:“大岛梅子,我要杀了你。”肆无忌惮的就要扣动扳机。
躲在后面的大岛医生,突然推开他身前的小鬼子,冲到何梅身边,一把推开井上持枪的右手,挡在何梅的身前,看着还躲在后面的安瑾蓬户大佐喊道:“安瑾君,大岛梅子不能杀,你的快快的过来,这样的会出大事的。”
安瑾蓬户大佐在大岛医生的呼叫下,不得不从后台走出来,他走到大岛医生对面,不理解的问道:“大岛君,您的这是什么的意思?”
大岛医生摇了摇头说道:“安瑾君,大岛梅子她的不能杀,她的身份特殊,您的还是把事情弄清楚,他们的要是真的抗日分子,再杀他们,我的无话可说。”
他说着看向井上中佐问道:“井上君,您是我的好朋友,您的这种粗暴的做法,我的很痛心,您为什么要对吴家的下此毒手,他们的难道真的都是抗日分子吗?难道我们大和民族的臣民、大岛梅子也是抗日分子吗?您的证据就是这个不死不活的吴家司机老吴吗?这种闹剧您不觉得可笑吗?”
大岛医生稳定了一下情绪,恭敬而不失尊严的对安瑾蓬户大佐说道:“大佐阁下,您的一番好意我的心领了,吴家的这大院和房子,我的看来是个不祥之地,我的难以接受,多谢大佐阁下的关照。”
安瑾蓬户大佐,一听大岛这个笨猪,竟当着吴家所有人的面说出此话,他尴尬的紧瘪着嘴,突然抓住指挥刀,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岛医生,一场血溅吴家大院的洗劫就要发生。
就在这千军一发的时刻,大岛医生冷哼道:“安瑾蓬户,你这蠢猪,现在正是大日本帝国在东亚战事紧急,兵员的不足,军需粮食紧缺,你的不安抚当地的百姓,动员工商大户为帝国战争服务,竟乱杀无辜,你的还是一个精懂战术的军人吗?你的混蛋。”
安瑾蓬户大佐被大岛医生一顿痛骂,这是在新牟城他的战区,唯一一个敢当着众人,辱骂他这个新牟城的最高长官。
他摇了摇头,手持指挥刀指着大岛医生,瘪嘴奸笑道:“大岛君,你的到底什么人的干活?竟如此大胆放肆的辱骂帝国住新牟城的最高长官,你的死啦死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