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130卷
第一百二十六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二人就这样唇未离开,轻轻舔舐,放入安抚。
终究,小骨被那冰冷的眼神冻住,终于敌不过,再次合了眼,向白子画的怀中倒去,未着寸缕的肌肤相互摩擦,紧紧拥贴,不留任何缝隙。
小手不安分的在白子画的身上游走,早已没了耐性。
白子画仿如没有知觉般,手规矩的握住她的手,哪里也不碰,极有心情的轻含着樱唇,带着湿意。
小骨逐渐往后退着,头慢慢往后仰着,想拒绝那停滞不前的舔舐。
无奈白子画随着小骨粉唇的后移,毫不犹豫的咬住,跟了上去。
小骨猛力的后仰想要挣脱,突然失去重心,向后倒了下去。
白子画深知小骨的性子,早就料到那局促的迫切,可双修不可动情,所以他也强忍着不去碰她,只是单纯把控她的手,谁知摔倒只是瞬间,反应过来会拉时,沧澜玉铺的地太过滑凉,二人齐向地面扑去。白子画忙先向下一垫,紧接着,小骨重重的摔在了白子画的身上。
只听一声闷哼,小骨慌乱的从白子画身上爬起:“师父,你没事吧?”
白子画眉头舒展笑了笑,打量着此时两人**的样子,修行千年,无情无欲,哪能想到,原来自己也会有这般荒唐一面。
将小骨拥入怀中:“小骨,还坚持?”
小骨反应一会儿,不说话,低头合眼默念了起来,
白子画主动撩起她的舌,手臂不再僵硬撑住她的身体,修长的玉指,主动滑过她的背,抓住那份饱满,轻轻捏了那微隆,继续下滑进入幽谷,温柔弹入湿滑的紧致。不忍心将小骨翻下地面,谨慎的抬手,将小骨身体与自己慢慢重合,明显的感觉那身上的小人抖了一下,怕她心生杂念,便不再动,逐渐的见小骨又静了下来,便的继续移动最终到了底部顶端。
同比往常不一样,这次的时间,仿佛特别久,小骨腰肢松软的,扑在白子画的怀里,颤颤上下起伏着,她不知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白子画见那早已不行的无力,重新静心,嘴里张合的默念着,慢慢退出,耳边一声闷哼:“师父?成了?”
白子画:“没有。”
小骨气若游丝:“师父,那还要多久?”
“三个时辰为最佳。”白子画挑眉回答,扶着她慢慢坐起。
“师父,小骨以后不想双修了。”顿时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如此惊美的人在自己眼前晃动着,这时竟然要求自己要像看桌椅木头那样自然,这种对白子画的无视,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的。
“小骨不是说要日夜练习?”白子画将小骨横抱起,走向床榻边,掀开丝被,二人躺了进去。
小骨仿如做错了事般:“师父,明日小骨还是踏实练剑可好。”
白子画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无奈的点了点头。
……
“幽若,你为何不打招呼就走?”
“幽若,还在为花神说的事,同白泽生气?”
一抹青色衣衫高挑修长的男子,斯文却不失礼数的几步上前挡在幽若面前。
“白泽,你那样讨厌幽若?”幽若想起被白泽拒绝的话,就倍感丢人,怎么说她也归于长留上仙白子画和花千骨的门下,看在师父尊上的面子上,也别那么直白的拒绝啊。
白泽一如既往的诚实:“怎么会,不讨厌。”
“那你为何还拒绝?”幽若不依不饶的问下去。
“这……?”白泽面露难色。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幽若看他吞吐,甩开手,即将擦肩而过时。
“幽若真的想同白泽在一起?”带着疑惑,带着诚恳。
这时候,轮到幽若惊讶了,但依旧嘴硬,她心思单纯,却不明白那句话的含义,抬头耍横:“是又怎样?”
白泽笑了,不再是轻笑,幽若也是第一次见白泽笑的这样开心。
“非要不可?”
幽若瞥了一眼,杠了上去:“非要不可。”
“那白泽怎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兴起。”
“幽若从来都是认定一件事,坚持到底。”幽若狠狠的与白泽斗着嘴,倍感痛快。
“好,那你就坚持给白泽看?”白泽笑着看去。
“一言为定。”幽若仿如立下重誓般,又接着缓过神:“我坚持的,是什么?”
“当然是:等着。”轻轻的一句话在风中吹散开来,伴着桃花,吹了满园芬芳。
第一百二十七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清晨,小骨轻念了句:“师父。”习惯的伸手在床边摸索着,可是,空的,凉了,小骨慌乱睁眼,猛的坐起,试探:“师父?”声音久久飘荡,没有回音,没有应声。
叹气,恐怕师父又下殿去紫熏上仙那儿了吧。慢悠悠,懒散的起身,低头将鞋穿好,一套连贯自然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完毕,抬头起身,下一秒,便扑到了地上去。
“哎哟。”呲牙咧嘴的惨叫。
门被迅速打开,“师父?您没事吧。”
原来是幽若,像往常一样照顾小骨的起居生活,每日清晨定时会来送自己新研究的膳食,让小骨品鉴。不想,今日师父迟迟未起,门外喊了几声,都无人应,外加昨日白泽同她说的那几句话,正倚着殿门,懊恼出神。直到,小骨砰的摔在,那沧澜玉铺的地上,惨叫连连,才把她惊的回魂。
幽若小心的将小骨搀起,扶至床前,帮小骨揉着:“师父,怎么这般不小心?”
小骨撅着嘴揉着腰:“不知为何,今日起身,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腿一软,眼前一黑,就摔了。”
幽若暗自憋着笑:“师父,您和尊上啊,要多注意身体,不可操劳过度啊。”
被徒弟这样提醒,想起昨日,脸一红,呵斥:“幽若,上次的责罚,貌似时日未满,你就出来了吧。”
幽若忙陪着笑脸:“师父,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吧,嘿嘿……。”说完,搀起小骨:“师父,幽若帮您穿衣吧。”
小骨僵着身子,咬牙点了点头,刚要起身,肚子一阵钻心的生疼,攥着拳拧着腹,又坐重重的了回去。
幽若拿着衣服回来:“师父,为何还不起身啊,幽若帮您穿衣。”
“幽若,师父肚子有些疼。”小骨的脸开始渐渐的转为苍白。
幽若本以为只是单纯磕碰,没有任何大碍,伸手再次过去扶起小骨时,无意中瞥见床中间的大片猩红,眼睛瞬间圆了起来:“师父,您是不是来葵水了。怎么这般不注意?”
小骨顺着大惊小叫的声音看去,这才反应过来,那片红早已变的暗褐,想必是三更来潮,自己与师父双修,弄得四肢酸痛,竟无察觉,低头略微算了一下,确实也差不多的时日,懊悔自己怎么这样粗心大意,让徒弟看笑话了。
尴尬的笑着:“幽若,师父忘记了,你去打点热水,我想换身衣服,洗个澡。”
幽若担心的:“师父,您小心点,幽若这就去。”
小骨见幽若出去,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依然攥拳挤着肚子,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点疼痛,可不知为何,这次来潮,不同往常,为何那样剧痛,难道是只是因为昨日的双修?暗想,看来以后要多注意些,别再胡闹乱来了。
这时幽若麻利的将热水打好,扶着小骨走到屏风后,准备帮她更衣沐浴。
“幽若啊,师父自己可以,你出去吧,有事,我便会叫你。”
幽若看着小骨苍白的脸,连樱唇现在,也都开始逐渐变得没有任何血色,不禁担心:“师父,幽若就再外边守着,您自己可要小心。”说完,悬着心,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小骨踉跄的扶着屏风,咬着呀,将身上的衣服退下,想着,泡会儿热水,应该就没事了。身子在热水中慢慢滑下,轻轻闭目,过了会,总算有些许缓和,可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渐渐的,渐渐的,挥起的湿热,让她眼睛周围弥漫着朦胧,脑袋也越来越沉,嗅着桃花香,慢慢的合上了眼。
过了很久……
第一百二十八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幽若?你为何守在这里?”清冷的声音。
幽若惊醒,慌忙站起身,擦了擦口水,行礼:“回尊上,师父在洗澡,说有事边会叫幽若,所以便在这殿外守着。”
“洗澡?”白子画打量着幽若刚醒,还带着睡意的脸:“小骨洗了多久了?”
幽若怔了怔,嘀咕着算了算,可是自己睡了过去,也不知多久,踌躇着,支支吾吾。
白子画见问不出话:“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尊上。”幽若刚想要离开,后头:“尊上,今日师父身体有些不适,晚一些,幽若再做点好吃的给师父补补。”
白子画听着先蹙了眉:“不舒服?好,我知道了。”便进了殿。
“小骨……”血腥气瞬时扑面而来。白子画一震,忙走到屏风后,发觉那整桶的洗澡水早已被染的血红,而小骨浸在里面,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
白子画立刻将小骨打横抱起,简单一裹,放置床上,刚掀起被子,又紧接着发现了,床榻间的暗红,不由心疼,明白过来,默默责怪她,这样的日子竟也能忘。也禁不住暗自懊悔,夜晚见小骨熟睡,又想起同紫熏说的那番话,不知是否能刺激到她,恐入魔更深,便匆匆下殿了,如果夜里同在,必定会早日发觉。
耐心的处理了那带着血迹的衣物与被褥,给小骨换上舒适的衣衫,可女子来葵水怎样处理,他确实不知,反复思索,殿中踱步半天,无奈只能将幽若喊来,这事方才解决。
幽若忍不住鼓囊:“师父的脸色太过苍白,幽若这就去那点丹药,给师父补补气血。”
白子画点头,上前拿起小骨的胳膊,附上脉搏,轻测着,太过虚弱,失血过多,是该补一下,不过……,等一下,这是???这根虚弱的脉搏不是小骨的,可——那又是谁的?那道?
心里一晃:“幽若,速去把师弟叫来。”
幽若不知发生了什么,看着尊上凝重的表情,也心里抖了下:“是,尊上。”匆匆告退。
不消一会儿,笙箫默懒散的,手里把玩着那玉笛,走了进来。在途中,已经听了幽若的描述,早已知了大概,暗叹,连女子来个葵水,师兄都这样大惊小怪,还将他搬来,真是……,想到这,嘲笑了番。
看到白子画,刚要调笑,表情突然严肃一闻:“师兄,这绝情殿怎么这样大的血腥气?”
“师弟,你过来,给小骨看一下。”冰冷的声音中带着焦虑。
笙箫默也面带峻色,伸手凝神触着那微弱的脉搏,许久睁眼,果然:“师兄,是神孕没错,可失了这么多血,有了滑胎迹象,可是,无缘无故怎会失血滑胎呢?”说完,颇有内涵的打量着白子画。
白子画仿佛没有看见般:“那能否保住?”
笙箫默笑了笑:“师兄,这可是神孕,哪那么简单,不过尚在初期,较为脆弱,生长缓慢,这新生第一年的三魂七魄是渡给母体本身,所以不易被人察觉,连你我都忽略了这点,真是险啊,一会儿我派人送点丹药过来,就可以了。”
白子画紧蹙的眉,终于有了些舒展,怜爱的缓缓坐在床边,轻缕着那有些凌乱的发丝。
笙箫默见白子画紧张的模样,忍不住调笑:“师兄,恭喜,要初为人父了。”
……寂静一片,没有回应。
笙箫默尴尬的走了出去,回首笑着,缓缓离开。
白子画紧紧握住小骨的手,不知不觉中有了汗液,他不知,原来自己也可以紧张成这样,可是,他到底是该喜,还是该悲呢?
天劫正在经历,要劫去的,是什么呢?
第一百二十九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日暮时分,床上的小人终于动了一下。
白子画自小骨晕睡后,守在床榻边,未敢离开半刻,看到稍有的浮动,忙叫了声:“小骨?”
小骨努力睁了睁眼,终于挤开了一条缝,头还有些晕沉,但貌似腹部不再有方才那番痛处,带着虚弱:“师父。”眼睛在眼皮中转了半天,终于缓缓的,由朦胧到清晰的张开了眼。一张带着焦虑,心痛,懊悔的脸正深情的凝视她,见她醒过来,深深的松了口气。
白子画见小骨想要起身,忙换了个方向,让小骨依靠在自己怀中,两耳厮磨:“现在感觉如何?身体是否还有其它异样?”
小骨无力的瘫软在白子画怀中,抬手在腹间揉了两下,摇头:“没事了师父。不知为何,这次来葵水,与曾经有些不太一样。”说完,有些小小的羞涩。
白子画再次紧了紧那环抱的力道,镇定自若:“那不是葵水,是有了滑胎先兆。你有了身孕,而师父竟未察觉,近来确实是大意了,还好最后有惊无险。”
小骨听后,顿时觉得自己有了力气,直起身,惊讶中带着疑惑回头看着师父,那肯定的眼神让她知道,是真的!突如其来的喜悦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傻傻的乐着,低头抚着平坦的小腹:“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可惜他同我太像,命途多舛,还未出世,就先要渡我三魂七魄。不知他的未来所要面对的,又是怎样的路?”
“无须担心,这孩子生下便是神胎,天资筋骨必是最佳,只要日后修炼性子能有你那般坚韧,这六界中,谁又能奈何的了他?”
“对啊,这孩子并非仙胎,而是因我的伤,凝聚的神胎,那岂不是,我不再是这世上唯一的神了?”
“嗯……”白子画怜爱的抓起丝被给小骨重新整理了下。他弄不懂此时的心里是怎样的,修仙千年,不仅成了亲,如今还有了孩子,恍如梦一般,回首间,竟发觉有些不真实。有时,他无法想象,如若自己师父,知道这些,会不会就此断了师徒关系,或者直接气绝。
小骨自顾自的说着:“师父,不知这孩子是男是女?如果是男孩叫什么名字?如果是女孩又叫什么名字?”
白子画笑着摇了摇头:“小骨,别急,师弟说,这孩子成形尚晚,所以,这些时日,还看不出男女。”
“哦?那现在能看出他的命格吗?”
白子画摇头:“因为是神胎,暂未成形,师父算不出。”
“那白泽是否可以?”话刚落音。
“师父?您是不是醒了,幽若做了您最爱的包子,还有熬了些大补的汤,您要不要吃一些?”热切的声音。
小骨回头戳了下白子画:“师父,幽若在外边又是等了多久?”无奈,这傻孩子,有时,这个徒弟竟比自己还要执拗。
白子画不言,刚刚他太过担心小骨,并未注意殿外是否有人。
“幽若,进来吧。”小骨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骨头,还有我,白泽也来了。”
小骨与白子画四目对视:“师父,你没有设结界。”
干咳了两声:“嗯,都进来吧。”
瞬间,一群欢快的精灵就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嘘寒问暖,让小骨好一番感动。
“骨头~你的孩子生下来,必须叫我姐姐,糖宝也是你的孩子啊。”糖宝还是各种撒娇。
小骨笑着安稳:“这是自然。”
幽若:“师父,不知这孩子是男是女?如果是男孩叫什么名字?如果是女孩又叫什么名字?”
小骨干笑,嘴角悄悄抽搐了一下,向白子画看去,依旧面不改色,想来确实是习惯了,这幽若果真是自己的徒弟,问的问题,都同她只字不差。
第一百三十卷花千骨之桃花无尽,与君长留(电视剧番外)
“这孩子还太小,确实不知,又是神胎,连师父也看不真切。”
幽若有些失望,忽然想起什么,揪了揪白泽的袖子:“白泽,你是神兽啊,也是神啊,你自然能看得清。“
幽若不提,还未注意,白泽自进来就不像往常一样,没有恭敬行礼,只是静静的站着,这样的他,对他自己来说,确实有些失态。
小骨尝试的叫了声:“白泽?想什么呢?”
白泽有些缓过神:“见过花神,方才是白泽失礼了。”
小骨现在勉强对他是有些了解了:“在想什么?那样入神?”
白泽不惊不扰的说:“花神不是想让白泽看这腹中新生的命格?”
“哦,白泽你能看出?”小骨有些激动,撑起身,坐直。
白子画也出奇的颇为认真听着。
“回花神,白泽毕竟为兽,想要算出神的命格,怕是看不真切,算不完整。”
“无妨,你说便是。”白子画竟然开口。
“既然尊上都开口了,那白泽就如实说,花神,您这孩子是男孩。”
小骨还未来得及说话,幽若糖宝似乎比她还要激动。
“男孩,师父怀的是男孩,那岂不是如尊上那般,拥有着绝世的仙姿,不,是神资。”幽若不敢想象,这天下第一绝美的上仙与天下唯一的神,相结合的孩子,是有怎样的模样,可以称霸整个六界啊。
其实,让小骨更加疑惑的不是相貌,而是:“白泽,你为何如此肯定,这新生是男孩?”
“回花神,女子属阴,男子属阳,您的五行已自行归位,属阴,而三魂七魄同于五行,调和身体平衡,所以只有男孩的阳方能弥补完整。”
“白泽~这你都懂啊?你知道的可真多。”糖宝嬉皮笑脸的逗乐。
“那接下来呢?命格如何?”小骨期盼的眼神。
“花神不是早已预知。“
“预知?”努力的回想方才自己与师父的对话,突然划过一个词语,惊呼:“命途多舛?”
白泽点头:“正是,不过或许比花神稍微幸运些,但也…….。“顿了下:”花神不必太过担忧,神历荆棘,在所难免,多谢磨练,总归是好的。”
白子画点了点头,有他在,还怕什么。
“那经历了这些磨难之后呢?”
“恕白泽无能,太远的事,实在是……。”
“骨头,你放心,这孩子有我们这么多人护着他呢,不会有事的。”糖宝给小骨宽心。
“该经历的,该面对的,是逃不掉躲不过的,多些挫折也好。”白子画终于发话。
“白泽,这孩子拜你为师可好?”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幽若,糖宝措手不及,就连白子画也惊了去。而后白子画明白,这天下,六界,除了他自己,谁还能做这孩子的师父?可,父亲,怎能收自己的孩子为徒,白泽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确实合适。
良久没有声音……
白泽也没有答话,仿佛在等着什么。
小骨见大家都不说话,或许也觉得有些唐突,可看师父的意思,也没有制止反对的意思,想必也是同意的。
终于,出了声:“新生降临,天劫已过,白泽完成使命,会自行离开,重回昆仑山。”
“白泽,你是在拒绝吗?”
幽若糖宝唏嘘,这可是白子画与花千骨的孩子,想必日后会有多少仙人,为这孩子再起纷争。且撇开父母是谁不说,这样天份的孩子,白泽竟可以无视不理,这胆量,气魄,真是……。
白子画也终于发话:“白泽的意思是?”他当然知道,白泽在想什么,明白,那方才不是拒绝。
“我会在昆仑山,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