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生涯》四六(火炎冷凝)

冬门冬令:好啊!那就等着看你们的表演啰!

秋门秋高:看我们表演?不是大家一起配合表演吗?

冬门冬令:不敢当,没有了手雷兵,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荒野,我感觉很难有胜算。

秋门秋高:出征时是要打士气,不需要泼冷水;战场上谁若不积极,消极应战,我是会就地阵法的。

冬门三护卫不屑一顾把头撇向一边:哼!兵不行,将之过;还是那句话,如果秋门不行,就把兵权交出来,咱们冬门愿意担当起大任。

大肛:我说他们两边停下不行,在争执什么呢?

痔疮:好像是为手雷兵坠冰河之事!

大肛:你觉得此事不蹊跷吗?

痔疮:将军是怀疑有人故意破坏?

大肛:不排除这个可能,你着人暗里去调查一下,若真是有人刻意为之,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极刑处死;出师未捷,瞬间便损失了三四十人,你叫我怎么向上面交待?

痔疮:咱们先把这事隐瞒下来,待调查清楚;或者最后咱们取得了胜利,瞒混带过,岂不妙哉?

大肛笑了笑:那是必然!只怕是取了胜,还不止伤亡几十人。

痔疮:是啊,大肛将军,正如您想象般地困难,咱们这次若真想取胜,只能是出奇制胜了。

大肛:慢,所有的人原地停下!你刚才说要出奇制胜,是怎么个胜法?

痔疮:将军,您想啊!若真是有人刻意在背后搞咱们的破坏,那么这人一定是听到了咱们所布置的任务;如果咱们还是按之前的方案,就正中他们的下怀了。

大肛:可......现在转变作战方略,谈何容易,三队人马都已经上路,时间紧迫的关系,容不得再回还相聚商议。

痔疮:大肛将军,这事千万不得再商议,只能是咱们本部核心人物知道,就连十二大护卫都不要相告,知道的人多了,那就不叫奇了。

大肛:哦,愿闻其祥!

痔疮:具体方案我也还没想好,只是觉得需要改变,咱们且行且看吧!

一大队人马正欲起身前行,却听闻上面放雷滚石而下,还好日军大队人马躲在悬崖峭壁的凸起底部,如婴儿睡在妈妈的肚子里,躲过了一阵狂轰烂炸。

大肛示意所有的人保持安静,不要作声;冷风站在山顶够着身子向下望了望:奇怪了,怎么没有反应?

冷酷:爸,恐怕是咱们打草惊蛇了。

冷风:打草惊蛇迟了!

冷酷:您是说他们现在已经步入了安全区?

冷风:没错,你看这X型的山脉呈半月弯状,他们若躲在石壁底下,做一只缩头乌龟,咱们基本也拿他们没得办法;这听风口虽是易守难攻之地,可这远图山和马栏山的交叉山脉,也是易守难攻之地,他们若跟咱们打起防守反击,那这仗就难打了。

冷酷: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守着不动,敌不动我不动,直到两边有了反应,咱们再作出调动。

大肛:是不是他们的狂轰烂炸已经停止了?

痔疮:好像是!

大肛:真窝囊啊!想想我大日本皇军,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侮辱,也就是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哎!真他娘的费劲,若不是为了那细菌种子,我立马向师部申请撤军。

痔疮:将军,不要气馁,胜利永远都是向着咱们大日本帝国,就像是日出东方,优先将咱们大日本皇军的旗子点亮。

大肛:别说那些没用的,咱们打下半个世界也不是光靠喊口号;靠的是咱们的实力与智慧,快把地图拿过来!

痔疮拿出军事地图:将军,您看,这是我托王家湾的村长给咱们绘的这一带的详图。

大肛:好啊!有了这张图,就是咱们取胜的根本;哈哈......,瞬间有了信心!

大肛指着地图找到了自己当下所潜伏的位置:你们看,从这山坳里向两边延伸均有小路可通达;虽说咱们的后路已经被断了,但有两侧呼应,也算是打活了。

大肛弯着腰站起,拔出刀:我现在宣布,队伍分成两半,分边蜷缩着往两边靠。

痔疮:大肛将军,你这是为何?

大肛:就是你所说的出奇制胜。

痔疮:可如此一来中路空虚,他们若从听风口杀下来,咱们就全军覆没了。

大肛:放心,这山型如锅盖扣,识相的就不会去揭开神秘,好奇惹得一道奇怪的伤疤;在我们没有露馅之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都言富贵险中求,咱们想要在天亮之前占据主动攻势,就必须趁现在冒险一搏。

痔疮:将军,但若失败,咱们就再没有生可言了,您就不担心?

大肛:放心,先按我所说的去做,我自然有应对的方案;就像你之前所说的,有些计划不能太多人知道,否则就会乱了计划。

痔疮:我明白了!士兵们,分成两队,分别向马栏山和远图山靠,在天亮前要完成部队合并。

于是大肛和痔疮亲自带领的大队本部突然改变战略方针,由三队改成了了两队;冷风所率领的主力部队还驻守在听风口,守株待兔着日军落网。

凌晨三时,依旧没有动静,偶听两侧有骚动;冷酷摇醒了打盹儿的冷风:爸,不好了,敌军好像在两边活动,中间空虚了。

冷风:哦,有此事?先别动,这一定是日本鬼子耍的奸计。

痔疮:大肛将军,咱们这样孤军深入,恐怕会有危险。

大肛摇了摇头:嘿嘿,你不懂,这不叫孤军深入,这叫比翼双飞;待会儿你就能看到咱们的成果,丰收的成果。

由十二大护卫春门和夏门所率领的左部已经攻到了远图山的荆陡陂,夏门三护卫领着一个班的人上前挑衅:我知道,你们就埋伏在此,有本事就出来与咱们单枪匹马地杀个痛快!

望恒有些坐不住了,他拎着缰绳提着马啸,彪子拦向前:儿子,不可沉不住气,前方是红色区域,你冷风叔可是交待过,不可以步入红色区域的。

夏门三护卫继续挑衅叫骂着:缩头乌龟,你们若怕咱们的枪,咱们可以来拼刀;言罢便把枪扔在了地上。

望恒再也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他跨马呼啸而来,人刚一闪出,便被埋伏在后面春门的护卫开枪扫射,还好望恒反应快,一个翻身连人带马拖到了山坳下成功躲避隐藏。

夏门夏日大怒:你们在干嘛?怀疑咱们的实力吗?如此一来,他们这群懦夫缩头乌龟就更不会出来了。

望恒从山坳间爬起来,重新整装待发;彪子再次上前劝阻望恒:儿子,别再傻了,鬼子的话是不可相信的,刚才就差一点死在他们的冷枪下。

望恒:爸,您能受得了我可受不了,您没听他们骂得那么难听吗?

彪子:他们骂什么了?说的什么鸟语反正我们也听不懂,就让他们骂去吧!就当他们是在叫咱们老爹。

望恒:爸,您受得了我可受不了,我不想占他们便宜,但他们也别想侮辱咱们,真男儿,就战场上见!拼个你死我活,就算是死于刀下,也好过那些自欺欺人的安慰。

望恒再次拍马前去,人未到箭齐发;彪子赶紧叫后面的部队跟上,几杆猎枪压下瞄准掩护,还未抠下扳机,便被日军的机枪给突突了。

望恒见自己的掩护倒下,便立马昂首在中间的坝子上,抓马嘶吼:有种的,就来跟老子单挑。

春门春暖:停火!他在叫咱们单挑,有人敢上前陪他玩玩儿吗?

夏门夏火抖擞着上前,双方的人举着火把,隔远望去,都是大部队聚焦,一时半会儿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趁着单挑之际,再彼此摸摸底细。

夏火举起刀劈向望恒,望恒抽出脚筒里的飞刀扔向夏火,夏火手中飞刀刀落地,两膝跪地地嬉皮;望恒从马背上翻下举起夏火旋转一圈扔在地上,雪沉叶落,马啸坑降,一潭泥泞的沼泽,燃起了愤怒的火,烧向那洁白无邪无尽的深渊。

夏火真如火性,从雪地窟窿里爬了起来,脱掉上衣,露出一身肥肉,用刀在身上拍了拍又背了背,手上还滴着血,嘴里动不记嫌地叫骂着:八嘎,找死啊!

望恒笑了笑往回撤:哼,还不知是谁找死呢!

夏火飞身而起,一招蛤蟆扑蛾大力一刀劈来,望恒从马背上跃起,点刀背跃到夏火的身后,在夏火的背上一记青蛙求爱,反腿将夏火拍倒在地。

夏火杵着刀旱地半尺,拔不动抽不出,望恒趁机拳腿相加而去,夏火拉扯着刀把打转,等待着时机回击。

望恒箭搭弦上,呼地一声射出,夏火拼尽全力抽刀而挡,脱把飞刀向望恒,望恒一个推杯盏,酒水借,单手握住刀生风旋转抛空入怀,入箭筒而还。

夏火追刀讨要上前,望恒迷里奔跑;刀脱筒而出,夏火喜接而上,望恒隐箭而出,夏火防不胜防,中箭而亡。

夏炎领命而出,彪子举刀迎上;夏炎大怒:拿命来!

彪子不动声色,沉着应战,单手举断了的冷凝剑抵挡,“嗡”的一声,两人各被震退半米。

再次蓄力铆劲对决而上,彪子双手紧握残冷凝剑飞刺而出,夏炎环刀而挡;彪子飞身递进,扬过冷凝剑举头而打;正中夏炎的头部。

夏炎的头部若似被雷劈,坑洼得干脆犀利;夏炎飞刀而出,举枪追弹偷袭;彪子早有防范,伏于马背上冷凝剑而出,剑身击落刀,剑柄被弹击中;刀钝剑残,弹炸魂飞。

所有人都惊魂未定,夏炎见彪子不大好对付,便有意收兵回还;彪子一个套马索,将夏炎腾空拉起,夏炎一招老鹰抓鸡扑空;彪子一招牛腿担踢将夏炎踩在地上。

夏炎趴地求饶,彪子略有心软,正于动念之际,夏炎如疯狗恶嘴咬人,狠狠地一口啃在彪子的腿上,疼得彪子直想叫娘。

彪子忍痛,如似牛蹄入石缝,干脆一嘎嘣,短痛无极光速抽离;回马枪杀入,正中夏炎之嘴,满口牙掉地,哈巴跪求。

彪子已上过一当,不想再领会恩将仇报;索性从地上弹起一把刀,挑风颠雪轻抹一脖;夏炎随着彪子的身影消失而倒下。

动作之快,令人眼花缭乱,乍舌翻眼;还来不及欣赏,好戏已落幕;行家看得真切,深入剖析;只见身后传来撤退命令,日军退回安全区域。

彪子和望恒亦退回,两人心略有不甘,想乘胜追击,却又有所顾忌,总有那么一丝的不安,仿佛今夜很难如月圆之满而还。

两队回收,信誓旦旦,听风吟月,指槐骂桑;马栏山的民兵队按奈不住:大哥,我们请求出战。

彪子:出不得,别以为咱们打了两局胜仗就飞上天了,鸡B插P眼儿,还差老远;他们有枪有炮,为何没有使上?他们是在向咱们示弱,勾引咱们深入,咱们千万要稳住,别上了鬼子的洋当。

春暖:哼,两局战事已罢,你们夏门已死了两护卫,真是大开眼界,长见识了。

夏日:我夏门只要有我一人在,且夏门永存,我会带着夏炎和夏火的遗志,干了他们父子。

春暖:可惜你没有施展才华的机会了,后面主力部队传来撤退的消息。

夏日:不可以撤退,你们不可以把我们夏门拿来当炮灰,作为你们钓鱼的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