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生涯》一二八(送春迎喜)
宫本向小泉竖起了大拇指:”将军,您猜得太对了,这个女人,就是猪儿探长的小姨子,是她自己主动说出来,咱们瓜藤将军才派她下去做间谍的”
小泉:”嗯,如此说来有戏,那咱们赶紧行动吧!别让她费尽心血钓到的大鱼给溜了。”
官清见狐狸有着异常的举动,便悄悄地去叫醒了冷酷和平淡,*和血炼民兵队的人来到了冷月村,一边筑起了防御工事,一边打通了地道准备转移;可天都亮了,日军还是没有追来,冷月村的人们又开始忙碌着新的事务,仿佛日子一下子又恢复到了正常。
原来小泉没有追来的原因也是惧怕*也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只是任凭狐狸一人在那里自圆其说;反正也没什么证据,反正也没给民兵队和*,对纯情的辣椒不好有个交待。
于是双方又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与猜忌,各自都安好于现状,生怕对方一不小心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既然还没有到达那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地步,那借机说些胡话也不是不可以的。
借着今日是正月的最后一日,当地的农村都有个习俗叫做送春,于是大大小小的节目便开始上演了,顶冠和是确居然尝试着给大家胡扯了一段风言风语,引得大家硬是捧腹大笑。
讨口和武舞则给大伙上演了一出小丑的闹剧,逗得大家也是笑开了怀,合不拢嘴。
铃儿和妞妞给大伙跳了一段异域风情的舞蹈,一会儿丝绸之路大开,一会儿点火纷飞硝烟弥漫。
拐角和风儿带来了一段雪莲岛的动物求偶舞,看得大家硬是如痴如醉,好生地羡慕嫉妒。
最后重头戏放在了冷酷和辣椒的身上,只见冷酷拨动那断了弦的琴,辣椒随着翩翩起舞,如同是跟着冷酷那腮帮子里的酷辣子在起舞,跳出了生动的节奏,舞出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冷酷切着弦,辣椒一个辣椒破籽如有千手探出,暗合过了冷酷那粘影带风的无极幻,仿佛是有好多个人裹着云彩带着闪电从眼前飘过,看得人们是眼花缭乱,大呼过瘾。
冷酷点血炼刀而出,扫琴弦而合,仿佛就如定好的调式与旋律,进入了机器操纵的模式,冷酷搂着辣椒一个下马骑再奔腾而跃,如是小马过河,又或是二马过桥。
那种奔放里带着的约束,就如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尊敬,可以个性张扬到极致,但也可以收敛到彼此能交心血融。
所有的人都跟着冷酷和辣椒那狂放的舞步奔放起来,扭动着的身子,就如那自然的规律,在春的气息里撒下了一点冬的味道。
冷酷全身的细胞都在跟着蠕动,那蜷缩在冷酷双腮的酷辣子似乎都要崩了出来,恨不得立马修炼成人,与冷酷他们一起嗨皮到天翻。
音乐不停,舞步不止,酷辣子就如那打碟的总指挥,在拨弄着迷人的幻化和营造着迷醉的意境。
望恒和雪莲悄悄地摸到了冷月村,一见这么热闹,便很是不解地叫停了大伙:”你们这是怎么了?还有心情高兴,没听说过两日后,日军的师团首长瓜藤在要天河县城嫁女儿吗?”
人们并没在乎望恒在说些什么,很快他的声音便被人浪声给淹没;只有狐狸听进去了,她张口想问些什么,却又止住。
官清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让十二道童随时准备着采纳收集着狐狸的证据,好不容易准备了一个录音器,却又在狐狸那欲言又止的骚劲中闷死。
只见雪莲大叫了一声冷酷,人们方才停下了快乐的节奏;雪莲生气地把一封信件扔在地上后生气地拉着望恒离去。
拐角圆规步拦向前,把雪莲和望恒劝了回来,风儿也跟上拉着雪莲往冷月村走:”小姐,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到哪里去?事情都还没说清楚呢!”
雪莲淡淡地道:”咱们不是一路人,以后也别叫我小姐了。”
狐狸恬着脸上前迎合:”至少咱们都是中国人不是?”
血炼民兵队的人听她说这话,俨然如自己狠狠地刮了自己一巴掌;冷酷用血炼刀一挑,把信件钉在了木墙上,识字的人纷纷凑了上去,只有冷酷一人不大识字,但却已猜中几分。
人们读完信便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奇怪,这日本人怎么要跑到咱们中国来嫁女儿?又不是嫁给咱们中国人,还搞得煞有其事地发请帖。”
武舞打趣道:”咱们中国人才不稀罕开洋荤上洋当呢!还是中国女人好,日本女人只适合做鬼子的奴隶,如果说那日本男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那日本女人便是为虎作伥的始作俑者。”
当人们七嘴八舌地在言论着日本军官嫁女一事,当作一个笑话在看时,只有狐狸表情凝重;或许是因为自己迟迟没有得手,按照约定,她或许将要失去自己心爱的女儿,莫非那瓜藤这次嫁女,是拿自己的女儿花椒在冒名顶替?狐狸脑子一阵发烧地胡思乱想。
这个夜里,是一个相对平和且不眠的夜,只有欢乐,没有战争;午夜时分,狐狸悄悄地摸到了冷月山,用暗号召唤来了两日本小鬼;果不然,得知瓜藤在利用自己的女儿,还要让自己假装配合,狐狸气得要死,一招狐狸缠尾,猛推一撑,把碗口大的树横腰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