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在床上解决,最简单

“我以为你陆祁琛干什么都像在生意场上那样手起刀落、刀刀见血呢,不然就像出去生死决斗那样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没想到情场上这么畏首畏尾、犹豫不决啊……”

陆祁琛慢慢转身来,深邃的黑眸眯出危险的弧度,嘴角噙着一抹森冷的笑,就这么盯着傅子墨。

傅子墨瞥他一眼,继续不知死活的补充:“瞪我干什么?我在陈述事实www.shukeba.com。”

“不是我说你,大男人哪来那么多顾虑,喜欢就先睡了再说。不论多高贵矜持的女人,不省心,直接丢到床上,一觉醒来什么问题不能解决。”

陆祁琛扯出一抹冷笑,薄唇掀动,一字一句的堵上傅子墨的嘴,“我喜欢怎么调教女人,轮得到你来说教?傅子墨,你是不是皮痒想挨揍了。”

不可否认,有些不方便用语言解决的矛盾,直接简单粗暴的床上解决反而事半功倍。

可他陆祁琛是那种只会强迫人,动不动就随便上了女人的男人么。

除非她心甘情愿。

他想。否则,他宁可不再见她,也不愿用那种强硬的手段去强迫她。

傅子墨这回哑巴了,在心底骂了句你就是没种,转眼一笑,笑得看起来很正儿八经的样子讪讪道:“不说了,我闭嘴。”

陆祁琛不冷不热的瞪他一眼,心里没来由爬起几丝烦躁。一见面他就简单的跟傅子墨把情况交代了,结果那个家伙只顾着喝酒,完全没有半点要出主意的模样,还敢放话奚落他,看来,他真是该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聊聊天”了。

傅子墨其实心里早就有主意了,就想吊着他,看看那些平日里很少见的样子。尺度拿捏的差不多了,他也就不再装怪,俊脸敛了笑,多了几分冷峻,金牌大状犀利高冷、吐字如金的既视感呈现出来。

“这一次,我来试试她。不过,你必须……”

他几步上前,凑到陆祁琛耳边说了些什么。

陆祁琛听着,俊眉微微皱起,听到最后,眉间皱褶又全部散去。

傅子墨说完,气定神闲的对上他晦秘的目光,视线短暂交织,各自心照不宣的离去。

…………

驱车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

陆祁琛上楼,走到卧室,随意的把领带一扯,外套脱下来丢在一旁,转身进到浴室准备洗澡。

然而,不过半响,他就冷沉着一张脸出来。

不过半响,他就冷沉着一张脸出来。衬衫扣子已经解开大半,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肌。

英俊的眉头微微蹙着,他绷着下巴,像是要确定什么,迅速走到偌大的衣橱墙前,顿了一秒,才大力的拉开……

衣橱的右边,一件件男士衬衣、外套、大衣,按照季节整整齐齐的悬挂着。而左边……

漆黑的深眸缩了缩,眼底绽出一片冰冷的寒光。抬手猛地关了拉门,发生巨大的一声“砰——”。

快步下楼,林妈正在客厅里拿着一堆药瓶子瞧,见他满脸冷厉的下楼,不由得放下了药瓶,走了上去:“先生,出什么事了?”

陆祁琛的喉结动了动,方才冷漠的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回来过了?”

林妈点点头,道:“你是说苏小姐吗?袁先生走了没多久她就回来了……”

他压低了声音,“那你知不知道她回来做什么?”

林妈面露难色,瞟了眼一脸阴霾的男人,心想多半先生已经发现了,就不再隐瞒,如实回答道:“苏小姐说,这段时间她要搬出去,回来拿些日用品和衣服……”

话音一落,周遭的气温猛地降了几度。

林妈心里一惊,自知可能说错了话,下意识的抬眸去观察男人的表情。

那张英俊到无可挑剔,精工细琢的完美面孔,此刻像是结上了一层千年寒冰。陆祁琛深邃的眸微眯着,盯着一个方向,眼神炽烈又带着锐光。薄凉的唇边,此刻噙着一抹寡淡又讽刺的笑,垂在一旁的手也慢慢握成拳头,手背上迸出的青筋清晰可见。

搬出去?

招惹他之后还想全身而退?

喉咙深处突然溢出一道极为冰凉的冷笑,他兀自开口,字字笃定:“苏念泽,你想都别想!”

如果不是他刚才洗澡的时候偶然发现浴室柜上的那些瓶瓶罐罐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心生疑惑的去确认了一番,这个女人,是不是又要悄然无声的离开他!

林妈听的晕乎乎的,问了一句,“什么别想?”

陆祁琛抽回神,转眼瞥到茶几上一些盒子瓶子,眉头蹙了蹙,随手拿起一瓶扫了几眼,眉间的皱褶加重几分,呼吸莫名紧了起来,“这是什么?”

林妈迟疑了一瞬,稳着声音道:“袁先生今天来的时候,嘱咐我找一些消炎的药品出来,先生你刚术后不久,万一伤口发炎就麻烦了。”

一股没来由的失望浮现心头,陆祁琛顿了一秒,猛地挪开目光,盯着茶几上的一堆药,突然有些怒躁的全部拿了起来,然后走到垃圾筐面前,停下脚步,淡漠的扫了一眼,下一秒,所以的药尽数被扔到了框桶里。

林妈睁大双眼,惊呼了一声:“先生!”

陆祁琛面不改色的转过身,对林妈平淡的说了句:“以后别乱找药。”。长腿迈开,毅然决然的就上楼去了。

望着那道笔直挺拔,却孤零零得显得有几分落寞的背影,林妈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下一秒,到喉咙的话有落了下去。

算了,小年轻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林妈在心头微叹了口气,重新折回身走了过去,把那些药盒瓶子重新捡了起来,擦的干干净净,找了个袋子装了起来。

……

陆祁琛上楼,迅速冲了一个澡,裹了条毛巾在下面,乌黑柔软的头发还在滴水,就从浴室走了出来。在抽屉里翻了烟出来,娴熟的点燃,夹着烟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周而复始的吞云吐雾。

没一会儿,地上就落了七七八八数不尽的烟头。捻灭最后一根烟头,他心底的烦躁总算是消散许多,垂首瞥了眼有些发红的伤口,眼底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