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黑夜的街道上。
雷觉文不时回头的奔跑着,后面是五个强壮的男人在追着他,口中大喝着别跑。
雷觉文自然不可能听话的停下来,不仅跑的更快,还不时的将触手可及的东西玩后面丢去,阻止追着他的人。
只可惜雷觉文终究还是没有逃脱,没多久功夫,就被五人追上,围了起来。
“各位老大...”雷觉文举起双手道。
五人根本就没有理会雷觉文要说什么,朝着雷觉文围去,在雷觉文捂着脑袋蹲下去的时候,一顿暴揍,拳打脚踢,口中骂声连连。
雷觉文口中不断的发出惨叫声,但他的身上,却是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咔,过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京的声音从喇叭声中传来。原来,这只不过是在拍戏而已。
这声音一出现,那围着雷觉文打的五人当即退开,有人更是扶起雷觉文。
雷觉文其实一点事也没有,对着扶起自己的人摆了摆手,朝着外面走去。这是他千王斗千霸这部片子的最后一场戏,这场戏过了后,他的戏份就结束了。
“阿文,你没事吧?”
钟楚虹关心的看着走出来的雷觉文,在他身上打量着,要看出他有没有事。
“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有事。”
雷觉文笑着刮了下钟楚虹的鼻子,他可是大老板,只是拍戏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挨打。也是因为不用真挨打的关系,他才没有用替身,否则刚才这出戏就不用他亲自出场,直接用替身了。
“雷先生,你没事吧?”
王京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雷觉文可是他的衣食父母,要是因为拍戏受伤的话,他可承担不起。
雷觉文拍了下王京的肩膀道:“没事,我的戏份到今天就算是结束了,阿红的戏份也不多,我后面来的时间会渐渐变少,你可要管理好剧组。”
王京拍着胸脯道:“雷先生放心,我保证不会出事的。”
雷觉文挥手道:“那就好,不用在这里陪我了,去忙吧!”
王京点头,对钟楚虹道:“钟小姐,下一场有你的戏份,还请你去换下妆哈。”
“好的,导演!”
钟楚虹应了一声,对雷觉文道:“阿文,那我去换装了!”
“一起吧,我正好要去卸妆!”雷觉文笑着和钟楚虹一起离开。
来到化妆室,化妆室内已经有了四人在,分别是谢闲和狄波菈,以及两个化妆师,其中一个化妆师正在为谢闲化妆。
雷觉文和钟楚虹两人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谢闲道:“拉拉,你一个人回去,可要小心一点。”
“我会的!”
狄波菈应了一声,看了下进来的雷觉文和钟楚虹两人,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雷觉文坐到化妆台前,让化妆师为自己卸妆,口中说道:“闲哥,嫂子一个人回去多不安全,还是我送她回去吧。”
谢闲不疑有他,有些迟疑的道:“这太麻烦你了吧?”
狄波菈急忙道:“不用麻烦雷先生了,我出去直接打车回去就可以的。”
“这有什么麻烦的,正好我要出去买宵夜,顺路而已。”雷觉文笑着说道,他要出去买宵夜这事是没错,只不过听到狄波菈要回去的时候,心中一动,突然间有了送狄波菈回去的想法。
“那就麻烦雷先生了!”谢闲听到雷觉文这么说后,便不再客气。
“不麻烦的!”
雷觉文笑着摇头,一旁的狄波菈没有了拒绝的机会,她总不可能说雷觉文对她不怀好意吧,只能沉默。
卸妆总是比化妆要来的快,加上雷觉文身上的妆并没有多少,因此谢闲和钟楚虹两人还在化妆的时候,雷觉文却是已经卸妆完毕。等到雷觉文进入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谢闲和钟楚虹两人还在化妆之中。
雷觉文对着狄波菈道:“嫂子,我们走吧!”
“麻烦雷先生了!”狄波菈勉强一笑,和谢闲打了个招呼之后,向着外面走去。
“阿红,我送嫂子回去了,顺带着买宵夜回来。”雷觉文也对钟楚虹打了个招呼才出去。
“嗯!”
钟楚虹随口应了一声,正在打粉,化妆师正在为她弄头发。
雷觉文带着狄波菈来到他停车的地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请狄波菈坐上去。
狄波菈看了雷觉文一眼后,什么也没说的坐了进去。
雷觉文对狄波菈的反应没有丝毫的在意,走向另一边,坐上驾驶位,开车离开。
雷觉文对狄波菈的态度是只谈性不谈情,能够成功最好,不成功也无所谓,因此自然不会去看狄波菈的脸色,狄波菈对他的态度好不好,他都无所谓的。
在问了狄波菈住处在什么地方后,雷觉文专心的开着车子,一句话也没说。
雷觉文不说话,狄波菈自然更加不会主动说话了,她将头转着看向窗外,好似不愿意看到雷觉文一般。
雷觉文不说话自然有他的道理,因为去狄波菈住处这一段路可是不短,他没有那么多的话对狄波菈说,因此现在自然是不说的。
将近十分钟后,眼看着就快要到狄波菈住处所在地方后,雷觉文终于出声了。
“嫂子,几天不见,你又变得更有女人味了!”
狄波菈微微皱眉,却是没有出声,连头都没有转动一下。
雷觉文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道:“嫂子,我刚刚看了你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是闲哥他送给你的结婚戒指吧?”
“既然是结婚戒指,那一定很贵对不对,肯定要十万港币以上的吧?”
“这不关你的事!”
狄波菈终于还是出声了,只不过她说话的语气很不好就是了。对于手上戒指的价格,狄波菈再是清楚不过了,别说是十万港币了,就是一万港币都没有,差上一些才一万港币。本就对手上戒指不满的狄波菈,在听了雷觉文的话后,还能够忍得下来才怪。雷觉文那夸张的话,在狄波菈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讽刺她一样,让她很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