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秃子头上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钱小蝶率先打到了呗。”杨国雄听到马天啸这样问，怎么这么小儿科，只要不傻都知道。

“错，其实她也没有打到！”

“没有打到，那石头怎么爆的？”

“被炸掉的。你我都是打枪之人，枪法虽说比不上张顶硬，那也算是个老兵了，你好好想想，如果让咱们去打，能打到嘛？”

“那太难了，你说爆掉的，那是怎么爆掉的，你越说我越糊涂。”

“她只不过是在这些人面前玩了个障眼法，你还记得那石头是从哪来的吗？有什么不同或者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吗，也就是钱小蝶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嘛？”

“有，你这么一说，还真有。”杨国雄努力回忆着当天的事情，有一件事他记得非常清楚，那就是这石头是从钱小蝶裤兜里拿出来的，拿出来的时候上面还包裹着一层薄的皮子。“石头从她兜里掏出来的，上面还有一层薄皮子！”当时她说，怕石头把自己的裤子给弄脏了，自己当时也没有在意，毕竟是女人嘛，有这想法也很正常。

“对，就是这。其实这是一个简单化学原理。”

“上面原理？”

“化学原理！”

“你说的是她的学画画的。”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大老粗开始驴头不对马嘴起来。

“简单的说吧，就是上面有磷，石头里面有炸药，磷遇到空气就会自燃，然后就引燃了里边的炸药，最后就是石头爆炸了。”

“哦，原来是这呀，那什么是磷呀？”

“我，我。”马天啸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越解释越糊涂，杨国雄整个一十万个为什么。

“好，好，我不问了，有点我确定的，那就是这石头是自己爆炸的，不是她钱小蝶用枪打到的。”

“是！那人你还借不借？”

“借，谁说不借了，有借有还呀！”

“好的，你等着吧。”马天啸心想，还有还，等着吧你，到我这算是到家了，别想再要回去了。“杨连长，劳您大驾，还要帮忙通知他们一声，等会直接到忠字营报到！”

“好，好，放心吧。我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杨国雄边走，边挥着手说着。可他心里还是想弄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磷是什么玩意。另外他还是对马天啸的刚才是推断存在怀疑。

马天啸看着走了出去，转身来到司令部，向司令报告这次突袭任务。让司令给指导一下，看什么地方自己还没有想到。这一仗，必须出其不意，也必须打赢。这不但对自己在忠字营树立威信，还是对忠字营这个刚刚组建的队伍都显得至关重要。

马天啸对这次突袭充满了信心，他虽然对这支刚刚组建的忠字营的综合战斗力还不太了解，但他了解忠字营的每一个人。有这样的士兵，如果在自己手里不能发挥他们应有的作用的话，那就是自己的错。

从驻马店回来，他没有从新野、唐河这一路过来，而是直着路过鬼子占领区，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看看这一带的地形和鬼子的防御情况。去的时候，司令的话让人听着很高兴，坐钱小蝶她们来时的汽车过去，可这根本就不顺路，结果只做到汉江边上，便被放了下来。马天啸一路从南阳，绕道驻马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