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我是最幸福的人

遇上这样的大便宜,李真岂会让它白白流走,还不是极尽贪婪之心,选择自已一些喜爱的衣服。

当然,除了那件衬衫之外,其他的衣服当是下了定单。

柳心瑶也是,下了好几件衣服的定单。

不过,在她的善意提醒下,李真才不是那么的放肆,只是精心挑选了几件适合自已的款式。

三名导购员这时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不但极是恭敬,而且有点儿曲意奉承。

面对一个连老板都忌惮不已的顾客,她们更加没有胆子去得罪,只能拼命地讨好。

至于那些在门外隔着玻璃看热闹的路人,无一不惊讶之极,百思不解,纷纷带着疑问散去。

忙乎了半天,李真两人满载而归。

当李真驾着法拉利经过店铺时,那三个店员才看清李真的座驾,原来是一个故意低调的大富豪。

都心里不禁暗骂,尼玛德,装什么逼嘛,有钱人也不必这样子装逼吧,这不在故意嘲笑我们是有眼无珠,不识高人吗?

我擦。

“心瑶,我们这要去哪儿?”

李真瞧着中控台的时钟,不经意地问道。

时间已是八点半,这时候,城市里的夜生活才开始。看最快章节就上而他们买衣服将近用去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那个,随便你去哪儿,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反正时间还早呢。”柳心瑶有些疲惫地说道。

“这样啊,那咱们去宾馆开房去吧。”李真忽然恶作剧地笑道。

“啊,这样啊,那好吧,随你便。”柳心瑶有些心虚地说道,一张俏脸变得象红绸布一样,连声音都变得细微了,甚至都不敢看李真一眼。

“呵呵,瞧你这样子的勉强,那我也不为难你,就算你能答应,我也不会答应,亲爱的,为了你的身体,请你忍耐一段时间吧。”李真半开玩笑地说道。

“李真,你好坏啊。”柳心瑶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李真在戏弄自已,不由挥着小粉拳打向李真,眼眸如丝,满脸含春,伸出的拳头也缓缓张开,在李真背后轻轻抚摸。

对于李真,她可是连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哪里还舍得打他呀。

虽然她不介意与李真去开房,但心里还是有一些小紧张与担心,同时又有期待与喜悦。

可是见李真并无那种意思时,心里又不禁涌出一股失落感。

当然,她也知道自已的身体,是真的不适合做那种剧烈运动的,并且,她还是一个从没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李真这样做,倒是为了她好,可谓温柔体贴。最快章节就上

她觉得自已越来越离不开李真了,只想随时随地陪着他,看他笑,看他说。

就算李真在她面前,口花花地去调戏别的女人,她也不会去横加阻止。

虽然有些吃醋,但绝对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让李真下不了台。

她也想过,就算自已不能成为李真的老婆,只要能成为李真的女人,也是人生中最大的满足。

她知道自已的身份,能遇上李真这样的奇男子,也算是一种天赐良缘,至于别的,她才懒得去妄求。

之后,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两只手紧紧抓在一起,总是不分离。

法拉利载着两人朝柳心瑶住的地方行去。

半个小时候,法拉利在小巷口停下。

柳心瑶再也忍不住了,主动扑在李真怀中,并且主动找他索吻。

一时,两个人,四片热情似火的嘴唇纠缠在一起,久久也不能分离。

忽然,李真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松开手臂,仔细瞧着怀口的女孩。

但见柳心瑶美目中溢满了泪水,映着路灯,恰似颗颗珍珠,如梨花带雨,极是美丽动人。

“怎么啦,谁欺侮你了?”李真不解地问道。

“没有人欺侮我,是我太高兴了,我觉得这一刻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以感动得流泪了,让你见笑。”柳心瑶不好意思地拭净泪水,嫣然一笑,道。

“傻丫头,以后我要是每天这样抱着你,那你岂不会每次都要哭啊?”李真一把搂紧柳心瑶,心疼地说道。

“是嘛,那我情愿每天都感动的哭泣,也不要脱离你的怀抱。”柳心瑶紧紧地搂着男子的身体,一张小嘴又在李真脸上求索着。

不料后面一台车子很不合时宜地按响了喇叭,并且还闪着远近观灯。

原来法拉利正好挡在进巷口的地方,导致后面的车不能进去。

“我先下车,你慢慢开,注意安全。”

柳心瑶下了车,万分柔情地瞧着李真,道。

“知道了,你进去吧。”李真发动了车子,瞧着柳心瑶进了家门,这才放心地驾车离去。

洛山北麓,洛山高档小区的一幢大别墅里面的一间大卧室,江凤正举着一只灰白色的玉镯,对着灯光不停地翻看个不停,脸上表情阴晴不定,时而愤怒,时而凝重,时而惶惑不安,时而又欢喜,各种表情汇聚她脸上,让人极是捉摸不透。

一边的江海容则象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耷拉着脑袋,站在一边,一声也不吭。

晚餐时分,母亲江凤忽然瞧着江海容左手腕上空空如也,于是随意地问玉镯在哪儿去了。

因为这是她与那个既让她恨,又让她爱的男人的定情物,可千万不能丢掉的。

没想到江海容一个不自然的表情,让她起了疑心,于是强烈要求女儿拿出手镯给她看。

江海容没有办法,只好带着母亲来到自已的卧室,才说明一切事情的原委。

这才有了江凤那复杂之极的表情。

“海容,你确定这玉镯是那个李真给弄成这样子的?”江凤再三问道。同样的话题,她问了不下于三次。

因为这太神奇了,一个人居然能吸噬这玉器中的能量,让玉器失去本色,变得如此苍灰难看,简直就是一块废石。

这是什么样的手段,还是什么样的法术。

“千真万确。”江海容小心翼翼地回答。

对于母亲的严厉,她似乎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敬畏与惧怕。

在这只手镯方面的,她想来想去,还是以诚相对,以取得母亲的原谅。

否则,如果撒谎,那母亲的脾气会让她感到后果不堪设想。

“是嘛,那就行了,阿军,备车,咱们去古武学院你师傅家,我要向他请教这件事情该怎么办?”/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