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反过来戏弄
“怎么了?杜词君?你心疼了吗?舍不得吗?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你果然是有情有义的男人。”栗园小馨子丢掉烙铁,得意地说。
“我愿意投降,就为了你刚才剥落衣裳时鲜嫩光洁的一身好肉!”杜词故作沮丧。
“好了,杜词君,你等一会儿吧,喂,滨田少佐,你们进来吧!”栗园小馨子拍拍巴掌得意极了。
外面,滨田少佐顺带着大批鬼子进来了,和栗园小馨子相视而笑。
“杜词君,你想好了吗?愿意投降帝国?”滨田少佐藐视着杜词,用倨傲的语气说。
杜词淡淡地说:“我愿意投降,但是,不是投降你们这种小脚色,我要求见到土肥原或者寺内寿一,否则,我决不投降。”
滨田少佐和栗园小馨子都是一愣,有些意外,随即也想通了,“嗦嘎,”
滨田挥挥手,让那些鬼子部下都离开了,自己和栗园小馨子在:“杜词君,在你完全写出投降状之前,还是委屈您了。”
滨田奸笑着离开了,栗园小馨子摇摇头,也要离开。
“栗园,你等一下。”杜词淡淡地笑着。
“对不起,我对你的维护义务到此为止,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酷刑的折磨,但是,你不可能被释放!”栗园小馨子恢复了一种冷淡,嘲弄的口吻。
杜词笑笑:“我并非渴望被解开绳索,而是有话跟你说,”
“嗯。”栗园小馨子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笑容:“想解开绳索和铁链舒服一下吗?那你就应该向帝国投降,让我得到劝降的功勋,否则,我不会帮助你的,甚至,在你反悔的时候,亲自对你动刑!”
栗园小馨子走近杜词,用手抚摸着他的胸前,还特意在烙铁烧灼的地方指头戳了一下,报复他不愿意向他们小人物投降的羞辱。最后,还故意用手抚摸了他的下面,又用手扯开衣襟,再次露出小鲜肉,诱惑,拨撩,还不如说是嘲弄。
“吆,下面有动作了,好有规模,”栗园小馨子轻柔地用手逗弄着,当然是对杜词的惩罚。
“好了,我不行了,你亲我一下,我立刻投降!”杜词浑身紧绷,叹息一声。
“呵呵,”栗园小馨子得意地将俊俏的脸蛋凑过来:“我不信。”
杜词亲吻了她一下。
栗园小鑫子享受地闭着眼睛,有种成功者的喜悦。
就在此时,她突然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箍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抱了起来,接着,一张熟悉的大嘴堵塞了她的嘴巴,再接着,她被重重地砸到地上,再接着……
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骇人的场面,十字架巨粗的树木上,有完整的牛皮绳和铁链,可是,空空如也,刚才还被束缚的囚犯杜词,现在完全解脱了绳索,正骑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复仇。
她看到,这哪里是一个人,分明是一架健身器材,高速运动的机械,她感到一股股强壮的冲撞,从肉体到灵魂,有震惊,有屈辱,也有快乐,还有疼痛。
她想喊话,可是,被猛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时,浑身的骨架都摔碎了似的,没有一点儿力气,甚至,当她仇恨地盯着杜词眼睛的时候,杜词冷森森地用额头突然朝她脑袋上砸了一下,嘭,她的意识也朦胧起来。
她感到自己是波澜壮阔海浪上的一叶小船,颠簸,颠簸,最后,海底浊浪奔涌,滔滔不绝,小船被抛向高高的星空,深深的惊悸和崩溃弥漫开来。
杜词冷笑着将她抱起来,扔到一边的角落,想了想,又将她的日军军服遮掩好,扯开的衣服,军裤,恢复到位,然后抚摸着她的脸:“栗园小馨子,唱征服的就不要妄想征服别人。我不会杀你,因为你让我很快乐,我留着你,见你一次骑你一次,哼!”
杜词深深地舒展着双臂和身体,胸前的疼痛是剧烈的,但是,远在他的承受之内,中国特种兵是从地狱式训练中冲杀出来的少数精英,在令人惊叹的训练死亡率之上,出类拔萃的王者!
刚才,他一直在活动着手脚,图谋从捆绑的牛皮绳和铁链中解脱,他有过娴熟的训练,绝境脱困,还专门有柔体“缩骨”的技巧,这一辈子单薄的少年身体,鲜嫩匀称的骨肉,更有利于发挥专长。不过,这个需要时间,所以,他一直忍耐着栗园小馨子的胡作非为。
蹲下来,他的仇恨少了一些,将栗园小馨子的刘海梳理了一下:“既然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今后,也必须在我的身下承欢,你跑不了,东洋最成功的女间谍之一,栗园小馨子!”
杜词在她脸上亲吻一口,嘲弄地在她胸前抓了一把,这才站起来。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密封性很高,这就是杜词敢于在这里跟鬼子女特务啪啪啪啪的原因,而且,极爽!
杜词走向房门,在后面敲打了一下。
“纳尼?”门立刻被推开,一个鬼子士兵露出脑袋。
他刚露出脑袋,就被杜词的拳头重击了鼻梁,酸楚的感觉好像吃了芥末油凉拌的粉丝一样,鬼子眼泪鼻涕哗啦啦。
杜词重击以后,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扯进来,随即关门。
咔一声,杜词左手的掌刀劈在鬼子的脖颈上,鬼子昏倒了。
一会儿,那个鬼子士兵就被剥掉了衣裳,杜词替代了他的身份。他被甩到角落里,那个炭火铁炉的后面阴森的地方,根本找不到。
杜词把握着鬼子的步枪,检查装弹情况,还好,鬼子的标配不错,一个子弹盒子足有九十多发子弹。
“栗园小鑫子小姐?”杜词故作惊慌,又敲着屋门。
外面,又进来了一位,这一次,杜词如法炮制,又将鬼子打昏了。
不过,他没有再客气,用枪刺将鬼子割喉。
杜词卸掉第二个鬼子的枪刺,倒提在手腕后面,径直朝外面走去,反手将房门紧闭。
黑兮兮的夜幕,长长的鬼魅一样的走廊,昏黄的灯光很远很远,鬼子哨兵在远处抖动着皮靴,驱赶深夜的疲惫。
杜词倾听着,发现还有隐约的惨叫声,有男有女,听起来很遥远,其实可能很近,因为房间的隔音性较好,恐怕只有房门未关紧时才有一些吧?
“啊!啊!”被审讯者惨叫。
“说。快说!”鬼子狂怒的声音在咆哮。
杜词细心聆听,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