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杀掉鬼子军官
八个鬼子,彪悍倨傲,到了跟前纷纷下马,对执勤的杜词奇怪:“你是?怎么不是柴山?”
杜词摇头:“你说的是柴山君吗?他跟我换岗了,咳咳,其实,他忍不住去慰安了。”
鬼子哈哈大笑,将马拴好,院门外就有一些桩子;“嗯?”
杜词引导他们进来,鬼子们立刻往值班室去,那里还有名堂:登记收费处。
“没人?今天不接待?”鬼子骑兵错愕,随即发怒了:“不接待还让我们进来?”
杜词数:“嘘,今天不用花钱,刚才,这里的人带着一些慰安妇到外面慰安了,这里的,统统免费。”
“啊?哈哈哈。”鬼子狂喜,纷纷冲向小屋子,疯狂敲门,叫骂。
杜词引导鬼子挨着房间进去。
这种小房间非常狭小,十多平米,一张床,一些最简单必要的物品而已。
杜词没有直接进攻,而是等待了十分钟,这才开始敲门,其实,根本不用敲门的,鬼子都急不可耐冲进去了,连门都不关的。
杜词悄悄进入,鬼子有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的已经精疲力尽,瘫软着休息,成了软脚螃蟹,被杜词使用拳头,直接打昏。
打昏以后拖出来,杜词还对慰安妇解释:“他们没给号码布,没有掏枪,坏人一个,必须补票!”
杜词还叮嘱慰安妇将房门关好,不要轻易出来。
“外面发生了什么?”有的慰安妇会问。
“这是帝国的军人之间的事情,军事机密,你们不要多问,否则……”杜词会恐吓一番,慰安妇立刻就老实了。
杜词不费吹灰之力将八个鬼子制服,拖出来弄到左边,割喉以后从窗口扔进值班室。
为了给自己的女人留下足够的战果证据,杜词将八个鬼子小的可怜的乳之头割下来,反正比割耳朵体积小得多,也便于携带。
杜词玩弄着割下来的鬼子身上的信物,没有丝毫怜悯,在他看来,这些鬼子和人类是不能划等号的,越杀多越好!
四个加七个,加八个,才十九个,其中还有一名女鬼子妈咪,分量不够,最好再敲打鬼子一把。
杜词又等了一会儿,不见鬼子来,正想离开,忽然,一辆插着鬼子小军旗的轿车飞驰而来。
“停车!”杜词在门外立刻大声吼道。
“嗯嗯,警惕性不错。”车上跳下来一名鬼子军官,被外面寒风一吹,赶紧瑟瑟缩缩地拉紧棉大衣领子:“快点儿,开门。”
“请出示证件。”既然鬼子军官夸奖自己了,自己就得认真一点儿。
鬼子军官亮出身份证:驻沪岩井机关保卫课长内山小二郎。
杜词一愣:“岩井机关怎么从这里找慰安妇?这里的慰安妇很一般呀。”
他其实很想知道,岩井机关,作为倭国驻沪的第一大特务机关,披着外交人员的外衣,干着非常重要的任务,怎么会来这里找女人?
“废话,这是机关长的命令,具体原因不必知道,”鬼子军官不耐烦地说:“我听说这里有两个白俄慰安妇还不错?”
杜词看到轿车黑茶色的玻璃后面,有司机和另一名士兵,就笑笑:“请!”
鬼子军官跟着杜词走,随即,轿车里另外一个鬼子也出来,手里提着公文包。
杜词将两个鬼子领上左边小街道的楼层,那里是鬼子军官享受慰安妇的地方,设置非常宽敞,好像高档旅馆。
“请你们在这里等候。”杜词说。
“嗯嗯,快点儿,机关长等着呢。”鬼子军官刚说完,第二个鬼子军官就怀疑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杜词笑笑:“他们带领部分慰安妇出去慰安第一线部队了。”
“可是,我怎么嗅出血腥味道?在来的过道上也有血迹?”鬼子军官目光如电,死死盯住杜词。
杜词唉声叹气:“可怜啊,其实我们本不想说,今天,我们头儿打死了一个慰安妇,是支那人,她突然袭击了卫兵,就是柴山君,咬掉了柴山君的鼻子,所以,头儿将她绑起来痛打,不小心打死了,还有一个支那女人也趁机捣乱,也被抓起来,血就是她们的,因为打死了人,头儿心里不安,赶紧带人出去慰安,想挽回影响。”
“原来如此,那么,那两个白俄慰安妇安分吗?”鬼子军官脸上的神情松弛了些。
杜词怪笑起来:“有什么好怕的?直接扒光捆起来不就可以享受了吗?”
鬼子军官摇头:“八嘎,你乱说什么?”
那个岩井机关保卫课的鬼子军官赶紧鞠躬致意:“对不起,藤田君,这家伙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算了,要不我们找另一个慰安所?”
藤田的官儿不过是大尉,不比人家岩井机关的保卫课长牛鼻吧?为什么……
杜词注意到藤田腋下的公文包,显得极为精致,藤田本人打扮干净利落,一看就是高级参谋军官一类的,特别谨慎正规。“别,两位,我可以找这里最好的慰安妇,”
藤田一皱眉:“你找到什么时候?会议筹备处已经没时间了。”
杜词一听,脑子嗡了一声,大尉负责保护筹措的会议?涉及到岩井机关?这至少是个联合会议,还有高级军官,想想看,一个大尉都出来拉皮条,那主顾该有多大官儿?
杜词瞬间做好了准备,“没关系,长官,这里的慰安妇我都熟悉,既要安全又很漂亮的也有,她们还有艺妓的范儿,”
“嗯?好,快去。”藤田大喜。
杜词马上出来,去小排子房里找到两个最漂亮的慰安妇,一个是倭国的,一个是半岛人,之前杜词一个个观察过,知道货色等次。
将两个慰安妇带到房间里,穿着和服,显得臃肿中又很性感,完全遮掩了矮胖的本质,的确令人很觊觎。
“好,很好,”藤田大喜,马上要走。
“慢,藤田君,我有一句话要交代,必须的,涉及到安全问题。”杜词神秘兮兮地说着,外出了。
藤田狐疑地出来,刚出来,嚓,杜词卸下来的枪刺就割断了他的咽喉,同时抱住他,让他慢慢跌倒。
“就这样,藤田君,您等着。”杜词一面对空气说话,一面跳进房间:“内山君,藤田君谁,必须检查她们的背部和服的包裹那个。”
“包裹?”内山有些奇怪地重复了下,指着杜词笑了:“马路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