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女人死不屈 果树笑苍生

阿哥回来了!

回来了!

不曾远去!

他就在身边!

就在身边!

静静的看着!

静静的看着!

守护着!

守护着!

就在身边,不离不弃,不弃不离!

就在身边,不离不弃,不弃不离!

女人们唱起了歌,举起手中的刀剑,她在笑,笑着唱着歌,明知不敌却毅然决然举起手中刀剑,劈出自由的一剑,不屈的一剑。

那一年我青丝齐腰,却不懂圣僧的无情。

国王和公主合一,同时开口,踏着大浪一步步而来,她的面前国民一起唱着女儿国古老的歌谣。

“蝼蚁、畜生!”地气无穷无尽,碾压一片,可是镇元大仙隐隐有种感觉地气在抗拒他。

那一年游马子母河我为圣僧讲述子母河古老的传说,圣僧却一笑不在看,说看到的只有无穷的罪孽,我不懂,那时不懂,现在我懂了。

歌声不在高亢不在嘹亮,数万女人死了,没有全尸没有留下元神。

“国王、公主!”仙宫中女人哭喊着,从仙宫里跳了出来扑向镇元大仙。

我曾拥你入怀,以我柔情化你铁石心肠,可你视我如红粉骷髅,我曾哭,不懂?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天穹亿万星辰不敌你青丝一发,你这样给我说。

可是为何你铁石心,一心往西去,寻找那尊佛陀。

你摇头不语。

我也轻纱幔帐诱你入红尘,你铁石心不改,面向西痴痴的笑了。

那佛陀真的很重要的吗?我问你。

佛陀在哪里,却不是我的佛。你这样回答我。

我对镜梳花黄,你为我洗净三千烦恼丝,你曾呢喃这一刻百年千年万年可好。

我说好。

你却说,一日便可。

我不懂!

真的不懂!

如今我懂了。

真的懂了。

刺穿了胸膛,脸上的笑不曾敛去。

“古老的传说,女儿国原先是有男人的,后来男人走了,从来没有回来过,女人抱着孩子痴痴的等,痴痴的盼,直到死去,男人都没有回来。”

胸口流淌的血不在冰冷,宫前你亲手栽下的花开了,你说花开的时候会回来。

其实你并没有走,男人也没有走,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手里有你的温度,没有走,没有走。

这山是你,这水是你,这花也是你!

只是我没有看到你!

对不起!

“悲怜的人啊!”笑了,开心的笑了,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第一次见到你的笑。

女人抱着孩子痴痴的等,痴痴的盼,直到死去男人都没有回来。

我就在这里,不弃不离,不离不弃,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是的!

一直在我身边,只是我没有看到罢了。

一声笑,充满了悲!

一颗树,刺穿了天!

你曾说愿与我天长地久,于是我化成了树,刻上你的名字,我看着你日日夜夜的等待,心里悲。

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可你还是离开了,不再回来了。

我哭了!

我的泪化成一条河。

河水是我对你的思念,是我对你的记忆,是我对你的爱。

河水越来越宽越来越长,可是喝水的你再也没有出现。

我痴痴的等,痴痴的盼,希望你再喝一次水,就像很久很久以前那样。

这一次我不在化成树,我愿与你厮守在一起,哪怕一年、一月、一日、一刻。

“我的人参果树啊!”镇元大仙兴奋喊着叫着,寻找那悲切的笑。

“我看到了绝望!”仙宫还在沉浮,女人们都走了,可是莲花村村民还活着,他们从仙宫里走了出来。

“悲怜的人啊!”

“什么意思?”镇元大仙感觉到了什么,眼中有惊恐。

“你辜负了这片大地!”

“你断了一棵树的思念!”

“你毁了一段时间!”

“你坏了一段情!”

“什么意思?”镇元大仙惊恐的神色越来越浓。

从前有一颗孤独的树,它爱上一个女人,化成了人与女人相合生下一子。

树很爱女人,便给她果子吃。

女人说不喜欢果子。

可是树不愿意看着女人离去,偷偷骗女人吃下了。

女人吃了果子活了很久很久。

当第二次树给果子的时候,女人说你走吧,不在爱了。

树舍不得女人,化成了树日日夜夜陪着她。

女人抱着孩子站在树下痴痴等着,痴痴盼着。

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

树,无数次落下果子,女人看都不看站在树下痴痴等着,痴痴盼着,直到死去。

弥留之际,女人告诉树,我知道你在这里,也知道你就是那棵树。

女人死了,树哭了,一滴泪一份思念,千年万年化成了河。

“你,镇元大仙,地仙之祖,就是那个孩子!”莲花村的村民大喊,爆出天地间最大秘辛,指着胸口道:“你不觉得我们很熟悉吗?”

“你们!?”镇元大仙震惊无比摇着头蹬蹬蹬后退嘴里不可能说个不停。

“莲花村便是那棵树的记忆。”莲花村男女都一模一样,那是树的记忆所化,是化人时与女子相爱时的摸样。

“那子母河是树对女子的思念,一滴泪便是一份记忆千万年化成了子母河。”莲花村村民手拉着手从仙宫里慢慢走了出来。

“莲花村、女儿国只存在在记忆里。”村民大喊指着天地间悲惨的笑声道:“你用树的思念浇灌它,用树的记忆助它成长。你断了一棵树的思念,你毁了一段时间!你坏了一段情!”

镇元大仙惊骇不已,脸上尽是不可思议,“你.你们想干什么?”他哆嗦着问。

“你辜负了这片大地。”莲花村村民一步步走来与他面对面,“毁了一段时间,断了一些思念。”

“你有错!我们也有罪!”

娃娃笑声越来越近,笑声越来越疯狂,可是其中哀越来越浓。

“我们本就不该存在,却存在了千万年,这便是罪。”

娃娃从虚空中走了出来,他在笑,不停的笑,却伸手抓着什么,可是怎么都抓不到。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镇元大仙对天大喊,充满了惊恐。

“一切该结束了。”

娃娃笑着笑着,却哭了,他哭着笑着,笑着哭着,承载了多少悲。

村民手拉手化成一根根藤蔓,爬满了镇元大仙全身。

“树就该扎根地上。”娃娃哭着笑着从天上落了下来,压在镇元大仙头上,与此同时仙宫飞了过来微微一震便将镇元大仙收了进去。

哗!

茂密的枝叶参天而长,眨眼之间便将仙宫包裹住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轰的一声扎根地上,粗壮的根茎爬满整个女儿国,碧波般的子母河化成一个圆绕着大树载浮载沉,荡出灿烂的光漾出翠色的影。

“双生不死,灵根不灭,妖王我现在只有用记忆困住他,思念封住他,总有一天他会出来的,再出来的时候这天地间将再无人能阻挡住他。”声音传了出来有秦长生、秦玉卿和莲花村村民还有女儿国国民的声音,但齐天圣知道这是树的声音。

“心存死志!”尉迟严淡淡说道,语气里说不出是悲是哀。

齐天圣默默点头,镇元大仙在红尘中时间太久太久了,心已经不纯了,不在有天地灵根该有的包容和承载了。

“呸呸,这一天整的什么事啊。”龙马从远方飞了过了,身边跟着龙女,第二元神和新秀们,刚刚仙宫化牢笼的时候就被甩了出去,现在才回来。

“走吧,女儿国事了了。”尉迟严脸上没有表情招呼龙马和龙女,现在水患四溢,鸡鸣关很紧张他得尽快回去。

齐天圣与尉迟严拜别,驾着星光远去了,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参天的大树,眼中情绪复杂。

“真的不存在吗?”他自语,感觉大树说的并不完全,似乎隐瞒了什么。

抛开这些情绪,现在最重要的是治水,踩着星光一路疾驰,没走多远就遇到火急火燎的三太子。

“那老货呢?”哪吒三太子抄着火尖枪,踩着风火轮,混天绫绕体如游龙,一脸的怒气。

齐天圣三言两语把事儿一说,哪吒先是一愣随后愕然:“那人参果树也不是东西,都这个时候还保孩子。”

齐天圣略微一想,微微点头,谁家家长不爱孩子,人参果树能如此已经算是公正了。

“双生灵根以后再找,现在先治水,不知道三姐和嫂嫂那里怎么样了。”哪吒嘟囔着,踩着风火轮疾驰,齐天圣如影随形仅仅跟随。

忽然一顿,拿出一块玉鉴来,念了一个咒,只见玉鉴微微发光,射出一个投影来,投影中李靖灰头土脸,甲歪盔斜一脸的急躁,“哪吒你在那儿,诸妖作乱快顶不住了。”

哪吒腾的一声火就起来了,暴跳如雷吼道:“在哪儿?”

“白虎岭!”

轰的一声哪吒化作一道火光消失在天际尽头。

齐天圣踌躇了一会儿,随后跟了上去,治水虽然重要,可是神妖开战,战场在白虎岭那是唐军的地盘,他害怕薛仁贵有失。

看来这天地真的要乱了。齐天圣暗自嘟囔了一声,天地大劫来势汹汹,这算是第一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