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结**
离开了楚江王的大殿,我回头看了一眼,心里感觉堵得慌,或许这就是力量,只要力量够强,足以碾压一切,哪怕是正理正道。
“麻痹的,玉漱肯定是在楚江王这。”刘长歌低骂了一句。
一旁的小柳子满脸不满地问我:“大哥,你刚才干嘛非得拦着我和老王?”
“你俩是他的对手吗?”我说。
小柳子怔了一下,苦笑了一声,隔壁老王也无奈叹气道:“即便是对手又如何?我们不过是Y司正神,而他是阎王。”
隔壁老王的话就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每个人的身上,所有人的脸色都Y沉着,包括我爷爷和轮转王。
“陈风,你后边打算怎么办?要不你们先回阳间等等,玉漱的事,本王来帮你们周旋。”轮转王说。
“多谢轮转王了。”我摇摇头,说:“既然楚江王不愿意放玉漱,那我就让他不得不放!”
“什么?”轮转王有些没反应过来。
倒是一旁的刘长歌和爷爷紧盯着我,爷爷更是厉喝道:“龟孙子,老子不许你那样做。”
“我要救她。”我握着拳头,不管如何,玉漱我都要救,她是因我而死,我答应过要救她,那就一定要让她活着回阳间。
“风子,你丫知道你那么做的代价是什么吗?”刘长歌骂道。
我点点头:“折寿,损Y德。”
“那你还做?你现在不到一年寿元,Y德就是你的命。”爷爷很愤怒,五官都快扭曲起来了。
“那也是玉漱的命。”我说,然后扭头看着轮转王:“还请轮转王代我请一下崔判官,届时,二位上来喝陈风一杯喜酒。”
“喜酒?”轮转王猛地反应过来:“臭小子,你是要结Y婚?”
“嗯。”我点点头,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救玉漱的法子。
我是Y倌,隶属地府,算是公务员了。一旦和玉漱结Y婚,那也等同于是将玉漱也纳入了地府的范畴。地府有铁律注明:凡Y司妻儿子女父母直系亲,阳间活寿须寿终正寝,其余Y司不得袭扰。
换句话说,但凡是地府公务员的妻子儿子女儿和父母,只要在阳间活着,那最后的结果都是按照上的寿元活到头,然后寿终正寝,期间任何Y司正神都不得以任何手段拘魂勾魄。
这也是对地府鬼差Y司正神的一种保障,不然鬼差Y司正神在地府任职成天还得担心自己阳间的家里人被身边的同事勾魂,谁特么有心思尽心尽力办公?
而我,也只能抓住这一条,用来救玉漱。
一旦我和玉漱结Y婚,那就不是单纯的让她还阳了,而是以地府铁律的方式直接向楚江王施压。不仅如此,一旦Y婚开启,玉漱的魂魄就自动会受到召唤飞到成亲的地方,参与Y婚仪式。
其实地府铁律压制楚江王的事我完全没想过,以楚江王的地位,哪怕是捏着地府铁律,他如果铁了心,照样敢硬抗地府铁律。
我真正在乎的是结婚婚的第二个特点,只要将玉漱的魂魄招回来,那我也就算成功了。
说到底,现在我们这么多人,还有轮转王这样的大佬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不缺让玉漱还阳的法子,缺的是让玉漱现身的办法。
玉漱在楚江王手里,如果她现不了身,即便是轮转王也束手无策。
当然,一般的情况下,Y司正神的妻女父母都是活着后就已经确定关系的,Y司正神死后他们也是受到地府政策的庇佑。
而结Y婚的结果就截然不同了。自古以来,华夏就有配Y婚的存在,一般情况下,Y婚都是死人与死人之间的冥婚。但凡有一方为活人,一旦结Y婚,势必会受到Y气侵袭,折寿元,甚至如果在结Y婚的时候有些细节处理不当,很容易损耗Y德。
即便到如今现代社会,一些农村大山里还流传着结Y婚的习俗,有些法子更加残忍,就是诱拐强抢年轻男女结Y婚,这种事情做出来,那就是真的把折寿损Y德给全占全了。
我现在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元,Y德又是我唯一续命的砝码。如果和玉漱结Y婚,她是魂魄状态,我是活人状态,我势必会折寿,如果再在结婚过程中出现纰漏,那我还会损耗Y德。
这两样,对我都是致命的打击。
“你小子考虑好,这事不是闹着玩的。”轮转王沉声说。
“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挤出一丝笑容,“只要她能活回阳间,我在所不惜。”
砰!
话音刚落,爷爷突然一脚踹在我P股上,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龟孙子,我特么拼死拼活想保你,你现在跟我作死?”爷爷指着我大骂道。
我无奈地笑了笑:“我不和玉漱结Y婚救她,难道就看着她枉死八十多年?”
爷爷一下子怔住了,张着嘴半天也没说出话,最后狠狠地一咬牙,叹了一口气。
这时,轮转王开口说:“既然决定结Y婚,那就结吧,本王到时候会和崔判一同上来参加你的婚礼。但是,一定要将所有程序都做的滴水不漏,不然……”
说到这,轮转王突然停了下来。
即便他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说:“轮转王是怕楚江王捣乱?”
轮转王点点头:“楚江王拦不住玉漱魂魄,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结Y婚弊端太多,以他的实力,稍微动点手脚,足以让你惹祸上身。”
“我没得选。”我摆摆手,然后和轮转王招呼了一声,正准备和刘长歌他们去还魂崖,突然,异变陡生!
嗖!
一道血光破空而来,砰的在我头顶炸开,显现出一行字:够男人,Y婚当天,我为你保驾护航。
神秘高手!
我看着空中那行血字,人也松了一口气。到时候有神秘高手、萌娃小僵尸、轮转王和第一判官,估计楚江王想搞事情也很难成功了。
可就在这时,我身旁的爷爷突然怒骂道:“胡闹,全都在胡闹!你这是在纵容他,是在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