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篇,丢失的记忆·一方通行视角

  丢失的记忆·一方通行视角

  梦魇禁书录·正文第73章·番外篇,17。

  吾乃一方通行,一个不折不扣的恶棍,看人不爽就拧他一条胳膊的恶魔。

  夜幕即将临至,我从超市的货架上拿到一瓶咖啡,并在超市里排队结账。

  可笑吗?一个恶棍居然会排队买饮料。

  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后多出了几个蹩脚的尾随者,三点一式的生活,他们踩的点是很准确的。

  在胡同内,我转过身,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就会与什么样的人为伍。

  我扭了扭脖子,他们咬了咬牙,球棒直接向我挥来。

  没有言语,没有花哨,没有目的,就是单纯的以为看着弱不禁风的不配坐着这所学院第一的交椅吧。

  惨叫,在棍子落下的那一刻响起。

  我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人,他的手腕拧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看样子是废了。

  像这样挑衅第一的人,给点教训,就能让他们彻底牢记我的可怕,可是他们就好像这盛夏的苍蝇,没完没了。

  留下那苟延残喘的一帮苍蝇,算不上潇洒,就这样走出了胡同。

  杀人,是一个对我不怎么遥远的词汇,至于顺手杀掉那些混混,也就是动动脚的事,可是,他们死了,可就起不到震慑别人的效果了。

  子弹。

  一颗子弹被我反射了出去,在没有特殊的意思下,对于攻击通常都是直接反射。

  也就是说,实验已经开始了。

  我悠悠的叹了口气,这样的玩具就这样被射死,那也就太没有意思了。

  对方是一种智能,就和电子产品一样,输入程序,然后自主运行。

  这样也算是杀人吧,不,理论上这不算是杀人,把克隆人运用到实验上,日本有,别的国家也有。

  实验的场地是有限制的,最起码不能波及其他人,也就是说,这种智能,只会往人少的地方跑,然后被我处理掉。

  “人的存在的意义,就是思维的活跃,即使身体死了,但思维仍然存在着,那么我也是活着的。”

  这是中国科学界的一个叫云封天说的,只是在科学的基础上再次说明了一遍唯心主义,而把人的思维编制成程序而输入脑内,这也是这句话的最终体现。

  不过,这样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我看着那头茶色头发的实验品,头脑内的思维是共享的,而这样的东西还有千八十百。

  没有主观思维,遵循自己是廉价品的概念,然后在我的手上死了一次一次又一次!

  厌倦了!这个过程简直毫无乐趣可言!

  结束了吧,今天就算被打发了。

  我提起了她的一条腿,稍微一用力,那跳腿便被丢在了一边。

  她在挣扎,可是嘴上什么都不说。

  混混被碾压的时候还会求饶几句的,而这个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嘛!

  我转过头,这个小巷口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个女孩。

  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因为害怕而尿湿了裤子吗。

  我向她走去,一个人在你面前杀死另一个人,那是什么感觉?

  我似乎有过这样的体验,可那时我又在想什么呢?

  “不要过来!”

  一口中国的普通话,是个外国人啊。

  “しないでください!来ないでください!”(不要!不要过来!)

  她用日语说到,这孩子还是懂上一点日语的,是吓得腿软了吗,她已经想不起要逃跑了吗。

  这个实验让别的国家的人知道了,后果会怎么样,她恐怕只有去死吧,带着这份恐怖的记忆。

  我想帮她,我的能力,也是可以小小改变一下她的思维与记忆,但前提是,我得摸到她的头。

  屏障!一个无形的屏障在我触碰的过程中把我弹射了出去。

  那个中国的女孩浮空而立,眼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此记忆有可能会造成心理创伤,梦魇禁书录·记忆清除。”

  “发现未知危险对本体进行保护,梦魇禁书录·神之领域。”

  “锁定目标人物,梦魇禁书录·宣战·欲杀人者其心必诛!”

  不得不承认,我得逃了,关于魔术这个词汇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在古时,各国都有自己的魔术师,当然,此魔术非彼魔术。

  魔术的发展是不断退化的,从最初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到后来的靠符籇或法器借力,而现在,会借力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就算有,那也是江湖骗子。

  挥手间就是一个不可靠近的屏障,显然已经是初代之力了。

  跑出胡同,记得没错的话,前方有个货物转运站吧。

  再次转身的时候,女孩的手上已经多出了一门火炮,古意十足,如一只凤凰张开嘴巴。

  下一秒,火炮发出了如同激光般光束!

  魔法,在转换成攻击力量时,也就是自然所属的力量,以我的能力,是可以防御的。

  那股力量似乎无穷无尽,我将它尽数反射到了高空。

  “真是棘手啊。”

  在这个本该无人的场地,此时多了一个骑扫把的老巫婆……额,顺口了,骑在扫把上的是一个男人。

  “东方的梦魇禁书录相传存封在一个标有‘禁’字的铁盒中,未知的材料,但水火不侵,在暴力切割下连划痕都不曾有,居然有人打开了,而且似乎还运用了起来。”

  “哦,过来就是为了说句风凉话吗,巫师。”

  “凡人,请离开。”

  在这个本应很紧张的环境中我突然想去喂流浪猫了,而且不由自主的去了。

  等到喂了猫,我再次来到了我产生无厘头的想法的地方。

  一个一身银白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不远处。

  “一方通行。”沉默了一会,他叫出了我的名字。

  感觉现实在某一瞬间不真实了,我抬起了头,眼前一片灰色。

  到底……都他妈的发生了什么!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医院的病房,一切正常后,他们又让我描画出看到的一切。

  “如果说,我不想画呢。”

  “在这个大型的实验场,能提供研究价值的人一抓一大把,如果不画,我会执行以前想要执行的事情。”

  “就算知道她是谁,你们又能奈她如何?”

  “那就要看她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