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在曹化节公公看来，这寿宁侯府想吃了肉，怎么槽也得出了力啊。所以，作为二公子司马稷的亲爹，宗正令寿宁侯司马锦就得出了力。

这当儿子的吃了肉，这一家父子，还分个啥啊。所以，曹化节公公直奔了宗正府去。就是寻得了寿宁侯司马锦啊。

寿宁侯司马锦对于曹化节公公的到来，还是吃惊的。可是，曹化节公公对着寿宁侯司马锦时，那叫一个笑脸深深啊。这不，寿宁侯司马锦很客气。倒是曹化节公公是笑道：“咱家要恭喜侯爷，贺喜侯爷”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不知道曹化节公公的喜从何来？可寿宁侯司马锦还是说道：“哪里，哪里，曹公公请上座。”

这时候，在衙门里，也是有备上的好茶。这寿宁侯司马锦自然是赶紧让小厮给泡了呈上来。这不，是让屋子里没了外人后，寿宁侯司马锦是赶紧的递了银票，曹化节公公眯眯眼，可没有拒绝。

“侯爷，您是贵人，咱家真是给道喜。”曹化节公公是说了此话道。听着曹化节公公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可真是提了心，就是想知道是何消息。便是在此时，小厮是送了茶水来，曹化节公公是喝了两口。

然后，那曹化节公公才是在小厮退了后，对寿宁侯司马锦是再道：“说起来，前在北疆时，圣上对侯府的二公子，就是赞美有佳啊。也是侯爷教导好，二公子对圣上是一片赤诚。”

“这不，功大莫过于救驾。圣上，可是一心记得二公子的好啊。”曹化节公公提点了此话道。寿宁侯司马锦听着曹化节公公这般说，忙是道：“哪能啊，这是公公过誉了。”

曹化节公公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说。就是笑了起来，还道：“侯爷，咱家来，就是想告诉侯爷。圣上已经下旨，要封贵府的二公为伯爵。”

听着伯爵二字，这寿宁侯司马锦真给愣住了。要知道。他这个爵位可是祖上传来的，那敢就是侯爵。比伯爵可是高了一级，可问题就在于，次子司马稷现在才多大？

想着这些，寿宁侯司马锦就是低了声音，对曹化节公公说道：“这怕是不妥吧？小儿这年纪尚小，哪能担得起。”

“侯爷，您这话可是错了，圣上的赏。贵府二公子那自然是担得起。”曹化节公公说了此话后，更是笑了起来。听着曹化节公公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这时候，也不在多话了。毕竟，他对于次子司马稷若是真得了这个爵位，那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长子承了他的爵位，次子再是得了爵位。这是百年之后，寿宁侯司马锦见了列祖列宗。那也是脸面上有光彩啊。

“公公此事，就是为了给小侯告之此等喜讯吗？”寿宁侯司马锦可不相信啊。不过，曹化节公公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说后，却是笑了起来，回道：“那哪能啊。”

“这不，咱家是有事情。才求了侯爷。”曹化节公公更是吐了此话道。听着曹化节公公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是脸色微变了变，他道：“莫不成，有什么变化？”

“侯爷高人啊。这不，圣上有心赏了二公子。可阁老们那里有阻力。”曹化节公公点透了此话道。听着曹化节公公这般说，若是寿宁侯司马锦还不明白，那他就是真白活了这把年纪。

“谢公公的提点，只是宗正府的事情，阁老们倒真是管得太宽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话，可是不客气了。当然，这不客气，未必不是故意在曹化节公公面前说的。毕竟，寿宁侯司马锦效忠的，可是帝王，而不是内阁的所谓阁老们。

“此事，还请公公帮忙。”寿宁侯司马锦对着曹化节公公时，姿态还是挺低的。

曹化节公公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后，那是哈哈笑了起来，对寿宁侯司马锦的礼，也是受了。在曹化节公公看来，这事情，不真不太大。

毕竟，显德帝司马绍已经是铁了心要赏，而且，这事情司马稷得赏，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横了中间的，只是阁老们罢了。这阁老们又不是真的一条心。

这中间，操作空间非常大。

这不，曹化节公公和寿宁侯司马锦之间，那就是交换了默楔，这是下去后，各自去攻克了难关。然后嘛，就是瞧着阁老们的分裂。这事情，转机自然便是出现了。

有了曹化节公公和寿宁侯司马锦之间的暗话，这等事情，自然便是定了下来。

当天，寿宁侯司马锦是早早的下差了，更甚者说，他下了差后，还是不忘记去拜访了几位友人。当然，这向位友人，也算不得再出众的人，可是，却是有一些门路。特别是与那阁老们之间，是有门路啊。

钱阁老是一个经历几朝的老人，可以说，这一位的经历是丰富的。

当然，钱阁老嘛，也是一个圆滑之人。可今天，他倒是收了信，这是寿宁侯司马锦下了贴子，邀请这一位去品茶来着。

对此，寿宁侯司马锦不到了钱阁老的府上，亲自来拜访，钱阁老也能理解的。毕竟，这宗正令与当朝首辅，有什么过多的交情，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啊。

所以，这一次的拜访，钱阁老还是应下了。倒是想看看寿宁侯司马锦想要什么？

对此，在一处非常雅静，还是隐蔽的地方。钱阁老就是见到了早候在了那里的寿宁侯司马锦。

“侯爷，这是难得寻了老夫啊。”钱阁老是说了此等话道。这样子，更你是一个老年的邻居一般发，那叫一个慈善。可是，寿宁侯司马锦可不会这般认为。相反，寿宁侯司马锦是做足了晚辈礼。

“是锦打扰阁老的清静了。”寿宁侯司马锦是说了此等话，还是请钱阁老入座。

钱阁老是笑道：“侯爷说笑了，老夫是人老了，哪是歇得下啊。”

瞧着钱阁老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也不在多话。钱阁老也没有提什么，两人都是默楔的等着。毕竟，这等气势之中，先说话之人，总是落着一点下风。

倒是等着小酒宴备上后，寿宁侯司马锦没让人留了下来，只是他亲自给钱阁老倒了酒，说道：“还请阁老尝学，这是小侯私藏的国酒。”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晚辈的谦虚，钱阁老是笑道：“老夫有福气啊。”倒也没拒绝寿宁侯司马锦的意思。

等着二人饮了一杯酒，寿宁侯司马锦还是先开了。，道：“小侯请阁老来，实则有事相求。”

瞧着寿宁侯司马锦的单刀直入，钱阁老是停了筷，他道：“看来，这一场宴，老夫倒是得办了事情啊。”

“哪里，不敢扰阁老。只是请阁老高抬了贵手。”寿宁侯司马锦是这般回道。钱阁老听后，却是笑道：“侯爷，你倒是好算计。”

听着钱阁老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铁就是笑道：“宗正府与阁老，哪有什么冲突，小侯也是没办法，这不是求到了阁老的头上。今日，请阁老高抬贵手，他朝若阁老有吩咐，小侯岂敢推辞？”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的话，钱阁老也在思考啊。

说实话，这寿宁侯府次子的封爵位，钱阁老虽然羡慕，倒也不会真是做了小人。可这事情，中间的牵扯倒是多了些。更甚者说，这不过是内阁对皇权的一次试探罢了。钱阁老是想了想后，就是笑道：“侯爷，你这话，可是一诺千金。”

听着钱阁老的话，寿宁侯司马锦是心喜，这叫有戏了。

“阁老有吩咐，小侯岂敢不应下？”寿宁侯司马锦也算是肯定的回了钱阁老的话。倒是钱阁老想着，这事情还得收场啊。

而且，可以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啊。

钱阁老不为自己，也得为后人想一想。今日得罪了皇帝，来日小辈们还不得继续在皇帝手上混日子。所以，钱阁老也觉得，应该退一步，别让皇帝真急了。

所以，钱阁老是笑道：“罢了罢了，侯爷都说到此话，这圣上的意思，老夫人岂能拒绝了。”

“老夫也是圣上手下的一颗棋，看圣上这位国手的走法啊。”

钱阁老是落了。，寿宁侯司马锦是心中一定。毕竟，钱阁老可是首辅，可以说，钱阁老这里没有了大问题，那么，其它的地方，毕竟，也可以没大问题了。

再者，有了曹化节公公那边的法子，寿宁侯司马锦知道，这算是板上的钉钉。不由的，寿宁侯司马锦是想到了，曹化节公公当日的话。

“侯爷，这一桩的小事。咱家，也是想与侯爷结个善缘。”到现在，寿宁侯司马锦还是记得，曹化节公公此话啊。

不过，想归想，有了钱阁老的话，寿宁侯司马锦才是真正放心了。所以，后面的酒宴，这寿宁侯司马锦与钱阁老，也是真心实意了。

这一场小宴后，钱阁老是回府了，寿宁侯司马锦自然也是归府了。而且，寿宁侯司马锦是带着丰收的回府了。那心情，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