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行动开始

西西里岛,位于地中海中部的一座城市。

岛上的某个酒吧内。

“说说吧,究竟是什么任务如此棘手。”宁城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

曹霜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推到了宁城面前,道,“这个人叫爱丽丝,你的目标是接近她,必要时刻可以牺牲一下色相。”

宁城的表情缓缓凝固,他瞥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子,长得确实很标致,立体的五官,金色波浪长发,算得上是一个顶级美女。

他眼睛微眯,然后说道,“这个女孩应该是西西里岛黑手党教父拜德的女儿吧?”

“你知道?”曹霜点点头,然后说道,“没错。”

“没错才有鬼!拜德那老头可是西西里岛黑手党的老大,教父中的教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宁城说道。

“所以需要你配合。”曹霜喝了一口杯子里面的啤酒。

宁城终于知道秦刚那句话的意思了,这个任务何止是有难度,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要知道,西西里岛那可是黑手党的起源地,而拜德更是其中的龙头老大,别说泡他的女儿了,就算想要接近她估计都会被手枪打成筛子!

“我还有第二种选择吗?”

“有,你退出队伍,这次的积分我一个人得。”曹霜说道。

“我接。”宁城干脆的说道。

“好,我和你说说这次的任务。”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宁城认真的听着曹霜讲着任务。

拜德的手里有一份岛国山口组的机密档案,这份档案一直保存在他女儿爱丽丝的手里,所以接近拜德女儿是唯一的机会。

“今天晚上拜德有一场私人派对,邀请了西西里岛各个黑手党,还有商界政界的一些高层,你到时候混进去,乘机搞定他女儿。”曹霜说道。

“你以为这是上厕所啊?说上就上!我又不是种马。”宁城吐槽道。

“机会只有一次,反正你自己把握。”

“那你做什么?”宁城这才想起来,曹霜似乎没有说过她。

“我在暗处。”曹霜只说了这四个字便不再言语。

宁城张了张嘴,内心升起了淡淡的苦涩感,道,“我感觉我被算计了。”

“错觉。”曹霜把头看向了窗外。

......

夜幕降临。

今晚整个西西里岛很热闹,几乎在西西里岛有权有势的人都收到了拜德的邀请,在西西里岛拜德的话可以说是一言九鼎。

一场简单的私人派对整个西西里岛都在震动,那些收到拜德邀请函的人们都非常自豪,因为这是一种象征,也是一种攀比性。

在一处小河边,宁城身着西装,坐在桥头吸完了最后一口烟,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所以他还有时间。

曹霜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从离开酒吧以后便没有见过她的身影。

望着河边行走的路人,宁城眼睛微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哥哥,你要红玫瑰吗?”

一个穿着破烂的小女孩走了过来,怯生生的问道。

“多少钱?”宁城用意大利语问道。

“一美元!”小女孩说道。

“给我一朵吧。”宁城给了小女孩一美元,然后随手拿起了一朵玫瑰。

“谢谢哥哥。”小女孩开心的走了。

宁城看了看手里的红玫瑰,在灯火的照耀下有些莫名的妖异。

“应该不会被拜德还有爱丽丝认出来吧?算一算时间应该已经两年了,这老小子竟然和小鬼子勾搭上了?”宁城深吐了一口气,似乎回想起了某些事情。

摇了摇脑袋,宁城把玫瑰插在了自己胸前兜里,离开了河边。

拜德的住所是在西西里岛最中心的位置,也是最为繁华的地方,在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是属于拜德的私人领地,没有人敢说什么,就算是政府也默认的。

毕竟黑手党在西西里岛的文化中已经根深蒂固了,作为教父拜德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

“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函。”在一处恢弘无比的大门前,宁城拿出了他的邀请函,上面是西西里岛某个家族的标志。

“尊敬的宁先生,祝您玩的开心。”保镖检查了一下宁城的全身之后说道。

就算是在门口,也有足足二十个配枪的保镖,想要闯进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更别说里面的安保水平了!

狼牙终极战兵的实力是不错,可是手臂始终拧不过大腿,想要除非你想要吃子弹。

宁城甚至有些怀疑曹霜究竟能不能进到这个宴会中来,他估计现在曹霜正在某处玩着呢。

宴会还没开始,偌大的庭院内摆放着许多长条桌子,上面铺满了玫瑰花,白色的桌布上面是丰盛的食物。

来的客人基本上都穿着正装,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穿梭在人群中,与自己想要结交的人打招呼。

这次的私人宴会更像是一场交集会,笼络关系一直都是拜德的手段之一。

宁城随便找了一处角落坐下,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满了食物,与眼前那些绅士的形象格格不入,他可懒得装作一副高雅的样子,他嫌累。

“黄皮猴子,这里是我的位置。”宁城刚打算啃一根鸡腿来解解馋,却被一道声音给叱喝住了。

一个身材矮小的年轻男子用着不流利的意大利语说道,看他的长相也是亚洲人,那种透过骨子里的龟孙气让宁城认出了他的国家,岛国。

“这个名字好像不是你的,你不是应该叫龟田瘪三吗?”宁城瞥了一眼椅子上,上面写着宫本一宿,这是上面的名字。

“八嘎,你这个支那人说什么?”宫本差点没吼出声来,从来没有人敢用侮辱他的名字。

在他旁边是一名西西里岛本地的黑手党,高高壮壮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他说道,“宫本先生,在我的地盘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那个人说道。

“那就谢谢你了马里诺先生,我一看到支那人我就浑身不舒服,如果可以我希望他消失在这场宴会。”宫本一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