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火龙乱世

感谢,感谢皇极&帝君老铁的五百起点币鼓励!

火之国度,流淌着岩浆和火焰的地方。

天空之中充满了火山灰上升形成的厚厚云层,没有一丝光能够照射的下来,却不显得昏暗。

在这个日光不度的地方,暗红色的岩浆就是这割裂的大地上流淌着的光源。

地心之火,人格化化身而成的巨人们生于斯长于斯,有一些终其一生都从没见过阳光的颜色。

今天,这一片小部落聚集的火焰巨人们深刻的体会到了,除了地心只火之外,其他的光亮是怎么样的。

一头体格硕大的金红色巨龙翱翔于云层之下,舒展着长长的脖颈,摇摆着强壮而有力的尾巴!

其实火龙的出现并不足以让人感觉惊艳,因为实际上没有多少人发现他的到来。

直到火焰临身之后,他们也没发现与平常有什么不同。

火巨人又怎么会惧怕火焰的炙烤呢?

只是身边的火焰漫漫超过了他们所能承受的极限,或者说,慢慢超过了他们平时适应的极限。

他们所能适用的温度变是他们自己存在构成的温度,太阳之炎的慢慢渗透,当他们身边的温度逐渐增加,其实一开始对他们是有强化作用的。

王永浩并没有对着他们凶猛的喷出龙炎,因为他完全没必要那么作。

或者说如果他那么做了需要面对的是,二百多个比他矮不了多少的巨大火焰巨人。

他可不想体验一下火焰巨人的力量。

那样的话哪怕他会飞也会被撕往掉翅膀,活烤了吃……

所以他选择盘旋在云层之下,用自己的太阳之炎一点点给这一片山谷增加温度。

人说温水煮青蛙,王永浩这也算是温火烤巨人了。

虽然看起来好像有些搞笑,要用火去烤死火焰巨人?

可是实际上想要不知不觉地将这些火巨人收拾掉,只能用那种潜移默化的方式。

又有句话说的好:“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

能无声无息解决掉火炬人的只能是更高温度的火,能埋了丘陵巨人的只能是一座座大山,能冻碎寒霜巨人的就只能是更低温度的寒冰……

你可能不知道,当我半夜一点多醒来,开始改之前留下的章节的时候,听着耳边从窗外传来的哀乐声,感谢你名叫夜尸葬魂的读者……这感觉还真是有些酸爽。

夜很静,只有房间里空调发出的微微声音,哀乐的声音是那样的清晰,似乎跨越了几百米的阻隔,跨越了我房间的窗直直的插在我的耳边让我根本没法再接着睡下去。

而想象着几百米外的那个放着哀乐的楼里也许停着尸等着下葬,我这魂都有些寒颤了。

而就在王永浩盘剥地底的尼伯龙根矮人的时候,那个刚刚被提到的巨人两兄弟之中的弟弟,也就是巨人之主法索特的弟弟法夫纳已经气疯了。

他按照和火神的约定前来莱茵河畔找寻被三个女仙守护的莱茵河黄金,可却根本没找到好不好!

他从河流沿着可以存在的段落上游开始向下找去,一路拐过了那个可能存在黄金的弯道却一无所获。

甚至那高大的身材在河流中移动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河流里连条鱼都没有。

洪水浑浊不堪,刚刚沉淀下去的泥沙因为他的角度再次将河流染成黄色。

他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要不然就是被骗了。

此时法夫纳的境地根本不是像火神想象中那样。

并没有出现莱茵河魔金的特殊属性让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巨人法夫纳吃瘪的情况。

现在的情况是真的根本就没有莱茵河黄金,连看守这河中魔金的三个女水仙都没有!

“我就知道神的话不能信,真有这么神奇的黄金他们自己怎么会留着?”

法夫纳越找越觉得自己是被耍了,同时开始担心起了自己那个被留在神殿中的哥哥法索特。

“他们不会对我的哥哥不利吧?”

这个时候还心思单纯的只担心哥哥安危的法夫纳越想越是隐约觉得不妥!

“这群不守信用还用谎言支付报酬的混蛋什么都干的出来!”

他转身就迈出了莱茵河,向着他亲手建立的神殿而去,他要在诸神做出不利于哥哥的事情之前赶紧回去提醒哥哥众神的谎言!

“莱茵河的黄金就是个谎言!这群骗子将我们分开就是怕我们联手!一定是这样!”

一门心思想去提醒哥哥甚至是去拯救哥哥的法夫纳越想越偏激,既然认定了神灵耍花样,他反而不再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他折返向巨人王国,准备带领巨人们前往,最少也算防备这些无耻的神灵做出最下作的可能。

法夫纳跑回巨人国度的大山洞,告知了族人们神灵的把戏,巨人们顿时群情激奋,要跟着巨人之王的弟弟法夫纳去迎回被骗的巨人之王法索特和他们应得的报酬。

巨人们一般少有算计,心思憨直的巨人自认为抓住了神灵失信的痛脚,显然更没什么好脾气了。

好在在群情激奋之中,法夫纳更关心自己的哥哥和他们本应得到的酬劳。

最后还是法夫纳互相把不想事情闹得太僵,才将绝大多数族人赶了回去,只带了几百个青壮的精英巨人全副武装的带着武器向天神们进发。

放下这些钱去“讨薪”的巨人不提,且不管他们巨大的身材在地面踩得如同地震一般隆隆巨响的前进。

在尼伯龙根国度最深处的洞穴之中,化身华丽的史矛戈的王永浩正在教阿尔贝里希做人。

史矛革的双翼便是前肢,从肩头以下的翅膀第一个转折处很像胳膊肘而第二个转折处便像是连着蹼却变了形的一双大手。

而此刻的他,依靠自己沉重的重量,一只左翅膀压着阿尔贝里希的脖子,右翅膀捏成拳头正一下一下的打在带阿尔贝里希着头盔的头上。

“你丫挺狂啊!”

“轰……”

“还敢跟我得瑟!”

“轰……”

“犟嘴呀,在跟我犟嘴啊!”

“轰……”

一下一下如同地震一般的爆鸣声在这宽阔的垂直向上的地宫中回响。

巨大的震荡震落了,不知多少尘埃和碎石,打的整个尼伯龙根国度所有的矮人都怀疑人生了。

而得力于那隐形头盔强大的防护力,阿尔贝利希还没被直接打成傻子。

此刻的他早已不再认为自己是什么世界之王了,只是他很冤枉!

冤枉自己究竟怎么得罪了眼前这个强大的恶龙,居然被人按在台子上,当着自己臣民的面,当着自己刚刚收服的新晋奴隶的面儿,这么轻易的毫无反抗能力的被蹂躏着。

一声声的爆锤将这几百米粗直径的巨大石台都打得偏了,阿尔贝利希投下的呢,一大片石台更是被打得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足足打了数百拳,地心熔炉下面的粗壮石柱彻底的断了,这黑石山上的大熔炉彻底垮塌。

全靠周边不知多少条钢索牵引在山壁上,巨大的平台才勉强没有彻底沉入岩浆之中。

而这一下下的爆锤早已因为震荡而震断了不知多少根钢索,台子偏了被暴捶之中的阿尔贝利希的头距离岩浆池面便更近了。

“大人容禀……”

接着王永浩调整身体平衡的一个瞬间,阿尔贝利希终于求饶了。

或者说他终于来得及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开口求饶了。

王永浩一连暴揍了这个家伙,一百多拳之后,也因为刚刚的这一倾斜,而需要重新调整姿态,给了对方开口的机会,索性也就歇一歇。

“说说吧,你觉得你哪儿错了?”

这话让人怎么说?

阿尔贝利希想要抓住这一次能够开口求饶,以免自己被活活锤死的机会,却偏偏脑袋混酱酱的,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他哪儿错了?

他都不知道哪儿冒出这么个家伙上来按住他就是一顿打,在他的家里,在他的臣民面前给他一顿暴揍,然后问他,你哪儿错了?

不过好在阿尔贝利希不愧是尼泊尔龙根的主,阿尔贝利希。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抓住了最后的机会,他抓住了行事连自己都不知结果的王永浩可能留给他的最后的机会。

他高喊道:“我不该妄图认为我自己是这世界上的主,更不该对您有所冒犯,哪怕仅仅是在意念之中有所不敬!”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王永浩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真就把他活活打死了。

看来阿尔贝利希还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抓住了,让这个内心里还算是有些膨胀自大的外来神灵,饶恕他一命的机会。

不过王永浩没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伸手就从他手指头上撸下了戒指。

“不要……”

阿尔贝利希绝望哭求,王永浩完全不为所动。

他摘了戒指还不过瘾,又一把薅掉了他头上的隐形变形头盔。

“您不能这么做……”

脱离了隐形头盔的变形状态的阿尔贝利希瞬间从120多米的巨人变成回了1米2左右的矮人形态

看都不看他,王永浩拿着这个龙形的头盔,便按在了自己的头上,代替了通过太阳之炎高速旋转模拟的那个护面甲。

同时他还拿着这枚尼伯龙根的指环跟自己左翅膀第一节的骨爪上套着的魔戒做了个简单的对比。

不吹不黑的说,这个至尊魔戒真心看起来更漂亮,可也仅仅是看起来更漂亮。

尼伯龙根的指环从威能上便可以感觉到比至尊魔戒强了不知多少……

这种类比就好比是如果进入霍比特人时期的王永浩被压之后实力拿到现在的世界中,恐怕他会被那三个宁芙沃克琳德、薇昆德、弗洛丝希德中最弱小的弗洛丝希德一下拍死在岸边。

要知道王永浩现在这具龙人分身算得上是完全状态进入了这个世界。

而他所受到压制的主要原因在于世界规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王永浩尚且没能完全融合成一体的两种共存世界规则上。

这两种规则既泰拉瑞亚规则和星界边境规则,王永浩是来寻求融合二者之道,却冥冥中给自己带来了一个优势。

那便是此世界的大规则,大意识想要封存他的外来规则,却消耗掉了所有的封存力量。

这样反而给他自己这巨龙人分身带来了更大的权限,特别是在刚进入世界的初期,王永浩压制住了自己从太阳获得力量的本能。

这样一来,便更加不引起的世界大意识、大规则体系的注意了。

相信当他需要爆发出太阳神的威能,吸收恒星力量加诸巨龙之躯的时候,估计世界大意识的棺材板就压不住。

而到那个时候,就也是他被驱离这个世界的时候了,但估计等用到这种力量的时候,必然已经完成了他想要做的事。

当然,这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对比,扯出的一些关于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情况估计。

王永浩正在看着这枚指环,同时身躯从240多米的巨大史矛革恢复成了四米高的半龙人形态。

头盔戴上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头盔的所有神异,“这也算得上这头盔设计不合理的地方了,谁抢走了都能用……”

一种无力吐槽之后,随即又像是一种玩乐的心态,试着念动了一句咒语,整个人慢慢的变矮变低,变得粗壮……

一点点的变化就如同融化了的蜡烛在重新塑形,直到变得跟他身前这个哭求到涕泪横流的阿尔贝利希一模一样。

阿尔贝利希哭得泪眼模糊,只是在念叨着:“我愿奉上尼伯龙根全族的宝藏,就请换回我的指环吧!”

王永浩并没有像原本时间轴中天神那样决绝,他在想着自己模糊记忆之中原本时间轴中这块儿是怎么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