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忍者的战争

几天后,火之国东南方向的一处林地中,数十名雾忍正在赶路。

他们小心翼翼地分成三组:由几名感知系忍者带队的前阵;三代水影带着暗部精英坐镇的中枢;几名鬼灯一族的忍者负责殿后,熟练地操控着水遁消除了几十人的行动踪迹。

不由得他们不谨慎,自从踏入火之国领土几天以来,已经掌握了一些情报的木叶已经派出大量忍者对他们进行狙击。

最开始雾忍派出的侦查小队都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火之国一眼望不到边界的森林中,再无情报传回……

木叶忍者诡异而种类繁多的忍术令这只大部队吃尽了苦头:几枚带有剧烈蛇毒的手里剑和苦无,不管中不中一击即走;夜晚休息营地被寄坏虫入侵;任何精英上忍实力以下的人只要落单,便会受到木叶忍者不死不休的追杀。

队伍缓慢地行进着,身在前阵的青忽然结印开启了自己右眼的白眼,透过己方队友施放的雾影之术,他隐约看到了前方几公里外似乎有人影活动。

远处不少的木叶忍者也在静静潜伏着:日向一族这次派出了年轻一辈最强的日足日差兄弟,日向日足同样开启着白眼,看到远处那片不断移动着的浓雾简直无力吐槽……

这一片风和日丽的大森林里你弄出一片雾,这是招摇过市吗?

忽然,浓雾中那股熟悉的查克拉,令这位日向少族长眼角的青筋更加狰狞了。

一旁的日向日差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小声说道:

“哥哥,冷静。这次我们一定会收回那颗遗落的白眼,这是毋庸置疑的。”

日足点点头,转身走向一棵高大的杉树,杉树的年龄已经很大了,内部经过成年累月的积累形成一个不小的树洞,前线的指挥官—志村团藏正坐在里面,身边簇拥着几个根部的忍者。

他施礼后说道:

“志村大人,雾隐村的大部队已经如同计划中一样进入伏击地点了,人数大概在四十左右,其中两个查克拉量非常巨大。一个是正常的查克拉,应该是三代水影,另外一个被封印并重重保护了,查克拉像是尾兽……”

团藏点了点头,站起身说:

“诸君,看来这一次雾隐村的行动是直指木叶的!

不管你们是来自根部、暗部还是各个家族的忍者,在此刻,我们都别无选择了。

一切为了木叶,拼上我们的性命也要将雾忍的野心终结在此地!”

杉树周围此时站满了木叶的忍者,不管头戴哪种面具,身后披着什么家徽。

不管和志村团藏此人以往有何恩怨,众人都单膝跪地称诺。

“去吧,按照原计划进行。”

众忍者散去后,团藏沉吟片刻,对身旁两个年纪不大的护卫说:

“取根、风,你们的实力还无法在这种战场上保全自己,一会不要跟着我了,暗中观察战场的形势。

……万一我们真的战败了,迅速回木叶通知三代目,就说是团藏的遗言:让他启用九尾人柱力!”

雾忍一方的阵营中,青已经抬手示意警戒了,其他几名感知忍者也全面展开查克拉,仔细侦察周围的动向。

众人纷纷掏出刃具兵器开始戒备,位于中枢的三代水影此刻微闭着双眼,蓬勃的水属性查克拉从他身体向四周蔓延着,化作一团团淡薄的雾气。

他忽然开口道:

“小心西北侧!”

话音未落,西北方向森林中冲天而起一片飞鸟,几股势不可挡的水流随后向着雾忍的战阵袭来。

“胆敢在雾忍面前卖弄水遁?可笑!”

三代水影一挥手,几名雾忍暗部迅速结印:

“水遁。水壁阵!水遁。水墙!”

几枚巨大的水遁挡住了来势汹汹的洪水,洪水化作溪流缓缓渗入地下。

“然后是……东侧!小心!人数不少!”

东侧的森林中出现数名带着面具的木叶忍者,他们向雾忍射出大量手里剑,这些手里剑的根部大多都绑着一枚枚起爆符。

爆炸的轰鸣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烟雾弹。

“柔拳。三十二掌!”

烟雾之中,几名日向忍者切入战场,无情收割着战阵东侧雾忍的生命,濒死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数名雾忍丝毫不为所动地集体结印,向着东侧施放出雾忍的招牌忍术:

“水遁。大瀑布之术!”

一股巨大的水流如同咆哮的瀑布冲向战阵东侧,烟雾一瞬间被冲开了,几名躲闪不及的木叶忍者和雾忍一同被水流卷起冲走,以极快的速度撞在水流途径的树木上,眼见就不活了。

形势似乎稳住了,但青此时却大叫道:

“三代目大人!我们……我们已经被木叶的忍者包围了。”

四周的树梢上,木叶的忍者们已经不再掩盖自己的身影,带着面具的暗部根部、怒视着青的日向忍者、当代猪鹿蝶、带着狗子的犬冢忍者。

志村团藏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来:

“三代水影,今天就是你葬身于此的日子!”

伴随着这句话,木叶的忍者们发动了攻势:

秋道丁座化身巨型肉弹战车,一骑绝尘地冲向雾忍战阵的中枢,山中亥一迅速施展心转分身之术,控制住一个想要发令阻挡丁座的雾忍暗部队长。

奈良鹿久根据刚才交火中得到的情报,以影子之术瞬间控制住两名经验老道的水遁雾忍,暗部和根部的忍者悍不畏死地冲上前去将其斩杀。

一时间战场上木叶与雾影的忍者们纠缠在一起捉对厮杀,此时的战场已经不适合施放大范围忍术了,太刀、苦无和手里剑成了收割生命的主角。

人们奋战时的呐喊声、濒死前的惨叫声和犬冢家忍犬的嘶吼声连做一片,地面上残肢和尸体遍地,污血汇入之前水遁造成的小溪中,将土地染成黑褐色。

这一切,仿佛在地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