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诗与远方
————————开头就是回忆杀，惊不惊喜——————————————————
水门班刚刚成立的那天，带土、琳和卡卡西三人通过了木叶传统的铃铛考验后气喘吁吁地坐在草地上休息着。
严重放水的波风水门毫无压力地看着自己的三个部下，微笑着进行下一步的讲解：
“那么，恭喜你们，全员通过！
水门班，从今天开始就成立了。”
“太棒了！”
“嗯!”
“……”
水门看着带土和琳拍手庆贺，卡卡西在一旁不为所动，然后继续说道：
“那么，既然你们已经成为了正式的忍者，接下来我就要讲一下身为忍者，最基本的三条原则—忍者三戒了：金钱借贷、女子和酒。”
水门竖起一根手指认真地说：
“金钱借贷，看似生活中非常平常的一件事。
但是对于忍者来说，轻易地向他人借钱是一个大忌。
忍者有任务报酬，完全负担的起正常的生活支出。
除非遭遇意外的状况急需用钱，否则经常性的借贷只能说明，
你的生活过于奢靡。
而这，这只会让一个忍者失去警惕和纪律。
失去警惕会让你轻易送命，失去纪律会让你轻易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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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四十八年2月10日的凌晨，春寒料峭，朝雾弥漫在空气中。
大蛇丸已经走出家门，独自一人行走在寂静的郊外，目的地是他隐蔽的私人实验室。
他忽然抬起头，天空中椭圆的月亮已经渐渐隐去。
你见过凌晨四点的木叶村吗？大蛇丸见过，见过很多次……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出来吧，对于你我这样的人，躲躲藏藏没什么意义了。”
一边说着，他的双手已经暗自聚在一起做好结印的准备。
“不要紧张嘛。”
一个沧桑却戏谑的声音从大蛇丸背后传来，一只手已经搭上他的肩膀。
大蛇丸猛地向前方一个瞬身术，然后警惕地回头。
身穿着蓝色长袍，带着白色三勾玉的人站在原地。
“啧啧，你看来真的完全掌握了蛇这种动物的习性啊。
充满警惕性，绝不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大蛇丸的一双竖瞳忽然睁大，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是你？！掌握了木遁和写轮眼的人！”
面具男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手中捏着一只身上插着几根木刺的白色小蛇尸体。
“这东西，是你放在卑留呼身上的吧。”
大蛇丸点点头，嘴角带着邪魅的微笑：
“看来你对我的了解不少啊，那么，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面具男嫌弃地将白蛇丢到地上：
“告诉你也无所谓，我就是这个村子的创始人之一宇智波斑。”
大蛇丸看向他的眼神更加狂热：
“如果你没撒谎的话，那么，你现在已经快九十岁了吧！
竟然还能保持壮年时期的身体和实力……”
“想不想学？”
“当然！”
“我为什么要教给你……”
“哈哈……真是有趣啊，性格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吗？”
大蛇丸发出他招牌式的沙哑笑声，然后看向“斑”：
“其实我大概能猜出一些情报……
当年你想方设法弄到了初代柱间大人的细胞了对吧！
不然，木遁这种极难觉醒的血继你怎么能轻易地使出？”
“斑”点点头：
“猿飞日斩那个小鬼，看来收了一个了不起的弟子啊。”
提到老师的姓名，大蛇丸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
“那么，您今天来找我，恐怕不是为了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称赞吧！”
“不错，我找你的目的很简单，做一场交易。”
“交易？”
“斑”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你，还有志村团藏，对于柱间细胞的研究陷入瓶颈了吧！”
大蛇丸的脸色更加阴沉，他一边做好战斗的准备一边说：
“看来，你对于木叶的情报了解的不少嘛！
那么，交易的内容是什么呢？”
“我可以给你提供更好的柱间细胞样品。
至于代价嘛，暂时是向我提供志村团藏以及他的根部的所有情报和动向。
还有，我不允许你将咱们之间合作得出的样品交给团藏！”
“等等，我凭什么相信你提供的样品优于团藏提供的？”
“斑”毫无高手气质地抓了抓头，然后说道：
“这个好办！”
只见他转过身，将面具扬起，举起自己的一只手放在眼前，另一只手简单结印。
细小的火苗从他嘴中喷出，点燃了他举在眼前的手掌。
大蛇丸一脸懵比地看着面具戴好的“斑”转回身，举着已经布满火焰的手淡定地看着自己……
“看吧，完全不疼，还能动！”
说着他攥了攥拳。
“……我说，再烧你的衣袖就着了……”
“啊！糟糕！这可是唯一一件新衣服啊！”
“斑”慌慌忙忙地将衣袖禄到肘部，然后继续攥拳：
“看吧，都烧焦了。”
“啊咧！带土大人，有点疼啊……”
“闭嘴！”
大蛇丸艰难地吞了下口水，点点头：
“我相信你了……”
“其实我还能再坚持一会的！”
0517实在忍不住吐槽之魂了：
“够了！收了神通吧你，我看着都替阿飞疼啊！”
“斑”手上的火焰瞬间就熄灭了，他的衣袖落下，然后整只手仿佛烧化了一样渐渐脱离了胳膊落在地上……
“呐，样品就是这只手了。”
“我说……你真的确定就提这些条件？”
“老人家我暂时只想到这些了啊。”
大蛇丸疑惑地看着“斑”，他忽然觉得柱间细胞看来无法对于萎缩的大脑产生效果……
这跟白给有什么区别吗？
情报什么的，你搞死团藏关我鸟事啊……
而且，我凭本事骗来的柱间细胞，为什么要跟团藏分享啊……
怎么看这货提供的柱间细胞都有问题啊！会不会是注了水的啊！
虽然一肚子疑惑，大蛇丸还是将地上这只还在抖动的手拿起，然后当着“斑”的面张嘴吞了下去……
“靠，这货口味是真的重啊！”
“恩恩，阿飞我都觉得是呢！”
大蛇丸吞下样本后，很有契约精神地看着“斑”：
“情报我怎么传给你？”
“我会定期派人来找你的。”
“那么，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看着一步三回头的大蛇丸，“斑”忽然想起什么：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
大蛇丸警惕地看着“斑”。
“那个……能不能再加一条，给点现金，老人家我最近手头不太宽裕……”
大蛇丸走远后，带土还在原地两眼冒星地数着小钱钱。
“这家伙还真是大方啊，一出手就是50万两啊。”
“你就这点追求吗？！上一章那种背负黑暗心怀天下的气魄呢？！”
带土面具上露出的双眼微微眯着：
“我只是，有点不忍心就这么杀了他啊……”
他抬起头，看了眼渐渐升起的朝阳，然后身体消失在漩涡裂缝之中。
下一刻，他出现在琳的家门口，熟悉的场景让他想起了以前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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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老师举起第二根手指，抱歉地看了一眼有些生气的琳，继续说道：
“第二戒，女子。
确切地说，是指身为忍者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汪（理解一下吧，我不想被404）。”
水门忽然挠挠头，有点尴尬地看着懵懂的带土和琳，还有一脸我什么都懂的卡卡西。
“貌似……貌似这个话题对于你们有点太早了啊。
总之你们要记住，长大以后，身为忍者不可放浪形骸，特别是带土和卡卡西！”
卡卡西难得地举手反驳了一次：
“听说您的老师自来也大人……”
“……哈哈，这个嘛。总有一些特例的存在，老师可不是我们这些常人能够比拟的。”
水门觉得自己再说就编不下去了，有这么个老师真鸡儿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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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蹲在墙上，手中捏着一枚小石子轻轻扔向琳房间的窗户。
少女揉着眼打开了窗，看到对面墙壁上蹲着的带土：
他穿着自己做的蓝色长袍，一个怪怪的面具顶在头顶，脸上露出傻笑看着自己……
几分钟后，神威空间中。
带土和琳牵着手坐在长满风铃草的地上。
带土手指着一旁的一个坛子：
“这是我弄来的蜂蜜酒，据说是种珍贵的药材呢，非常滋补。
你肯定比我懂得多，就交给你啦！
可以给我奶奶……还有你的母亲滋补身体。”
琳拿起坛子闻了闻，然后一脸坏笑地说：
“我说，你该不会是打劫了纲手大人吧……”
“哎？你怎么知道的啊，不是打劫啦，这是交易，对，是交易！”
“纲手大人刚回来那两天脾气非常差，自来也大人说她偷喝了送给新人的蜂蜜酒。
然后被纲手大人追着打了一整天哦。”
带土一脸憧憬地看着琳：
“水门老师终于和玖辛奈姐结婚了，真好啊！”
“嗯，是呢。我一会要以新娘亲属的身份参加典礼哦。”
“琳……我，我今天也要准备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恐怕今天就不能见面了……”
琳有些失落地低着头，双手把弄着一根风铃草：
“然后就要走了是吗？”
她的双手被带土紧紧握住，抬起头，带土满脸通红地看着她：
“给我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我们就不再分开！
到时候……”
带土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琳的目光：
“我们也到了年龄……哈哈，你愿不愿意……”
琳的双手搂住带土的身躯，她贴在他的身上，抬起头鼓励地看着他：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但是不要勉强知道吗！
奶奶我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吧。
还记得我们说过的话吗？
加油啊，带土！
让我看到你当上火影，拯救这个世界的帅气身影吧！”
少女巧笑倩兮，她站在紫色花海中的身姿牢牢印在带土的脑海中。
时间转到这一天的夜晚，木叶上空这壮丽而致命的焰火在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已经回到家中的猿飞日斩迅速换上了作战服，他的身前几个暗部单膝跪地。
“迅速在村子里排查可疑人，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喝的半醉的自来也瞬间清醒，他通灵出十几只妙木山的小型蛤蟆分散开去搜索情报。
普通的村民却没有发现这烟火的特殊，只是纷纷走出家门抬头看着天空中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典礼现场，玖辛奈瞪大了双眼看着天空，嘴角刚刚露出微笑，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低头皱着眉看向琳：
“我说，这与其说是送给我和水门的礼物，倒不如说是给你的吧！”
琳一脸幸福地看着天空，完全不理师傅的咆哮。
火影崖上，带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轻声说道：
“走吧，去下一站。”
白绝们纷纷潜回地下，带土的身影缓缓消失在漩涡中。
不一会，几名根部的忍者来到这里，看到空无一人，稍微搜索一下后便去向其他地点。
木叶村郊外的结界处，带土的身影缓缓出现。
他手中拿着一个竹筒，一边快速移动着一边说：
“真的要喝吗？我才十四岁啊！”
“你撩妹时候想过自己的年龄吗？少罗嗦啊，装了这么大的X还跑了这么刺激的事情怎么说也要庆祝一下好吗？！”
在0517的一再怂恿下，带土终于打开了私藏的蜂蜜酒，尝了一口。
“好甜啊！我喜欢！”
蜂蜜酒入口几乎没什么酒味，带土感觉满口都是蜂蜜那浓郁的甜香味。
但是，这东西酒精含量虽然不高，喝多了也是有后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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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比出三根手指，赶紧转移掉有关自来也的话题。
“第三戒，酒。
其实和上一条差不多的，忍者除了在村子里休息的时候，其余时间必须保持绝对的清醒。
所以平时最好少饮酒，一旦染上酒瘾，也是十分麻烦的事情。
不过啊，你们三个还太小，居酒屋是不会卖给你们酒的，这件事记住就好，到了二十岁以后才是你们需要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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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微醺的带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平生第一次醉了，他只感觉周围的树木向后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带土回想起自己自神无毗一战受伤后的经历。
琳和自己的命运，卡卡西、水门老师和玖辛奈姐、戴大叔，大家的命运，都因为自己而改变了。
“0517，谢谢你啊。”
“……你喝假酒上头了吧？”
“你这个家伙！我在你眼里就是根本不会说谢谢的人是吧？”
“倒也不是，为什么莫名其妙说谢谢呢？”
“因为，你这个家伙，将我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啊。”
“哦，那麻烦你下次和小姑娘去神威小黑屋时候别把我关起来好吗？”
“……”
不知不觉间，带土已经来到了终结之谷处。
他抬头看着对立着的两尊巨大的雕像，此时却再不觉得他们高不可攀。
斑，我会超越你，成为宇智波一族下一个传说！
“看到如此风景，你不觉得应该当场念两句诗吗？”
带土面具下的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目光：
“光念怎么够！”
他大步走向前去，路过正在休息的枇杷十郎时，顺手提起插在地上的斩首大刀。
“借刀一用！”
他一跃跳至谷中瀑布下的潭水水面，然后单手结印：
“木遁.树界降临！”
一根平整的木条从水中长出。
带土提刀踩在树上走到顶端，以刀为笔开始写写停停。
他一手握刀一手拿着竹筒，每写几字就喝一大口酒。
金色的蜜酒流入腹中，磅礴的豪气却留在喉头。
最终诗写完，竹筒也空荡荡。
带土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大笑着将竹筒抛远，转身离去。
第二天，木叶的一个搜寻小队沿着蜂蜜酒的味道寻到了终结之谷，眼前的一幕令他们目瞪口呆：
初代大人和宇智波斑雕像前的湖中立起一块巨大的木排，上面写着：
“天下英雄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鸿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宇智波斑”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