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川岛芳子
我走出刑讯室去接冈村宁次中将的电话。
他事实已经安排好了我的官邸,我不用住在宪兵队的集体宿舍里。
此刻鞭刑者在等我的命令,何况我在外面走道上接电话,他们不敢太吵闹。
我看到了跟来的许婉清给我的暗示。
这表明,军统的人绝对不会刺杀我和冈村宁次,何况我来这里那边的人是要等着和我接头才会组织有计划的刺杀日军军官的整体部署。
既然不是那边的人,也不是军统,这个人即是......日本人。
我明白了过来。
而且我重新进入刑讯室,在此女人身边转了一圈,然后摸到她身后背部流下的血迹,居然是蜂蜜?
我突然的懂了,然后装着不知道,出门时说道:“继续拷问,直到用尽这里的酷刑,都要拿到对方组织的人员名单。”
其实突然的把我调到北平我就在纳闷,本身做得好好的,为何换防?
事实上76号死了这样多的特务,虽然我低调的补充了人数也不缺少武器弹药,毕竟还是有人会怀疑。
那就是日本本部的特高课高层。
丁默屯阝,李士群、唐惠民三个人都在最近一个月死了,换谁都会出现怀疑,相反上海滩变得风平浪静了,但是日本人的心里并不会觉得是安静的。
身后的鞭刑在进行中,女人也在屋里哭嚎着,我知道这不是中国女人,是一个在日本接受过特高课训练的日本女特务和几个男特务在演戏。还是要表演给我看的。
为何直接的射杀我?这就是原因.我如果是那边的人.就会急于想知道是什么人要除掉我,我就会自我暴露。
好在许婉清到来,及时的给我的暗示。
我离开了,回到自己的私人住所泡在热水里。
许婉清接了电话,说这个被刑讯的女人死了......
我是点点头说,尸体丢在北平的街头示众,看谁来收尸就抓......
我的一手更毒辣,不是要表演,你们总的拿具真正的女尸体来演下去。
此刻我穿好睡衣出来时,川岛芳子小姐一身的军装出现在我的客厅。
川岛芳子是日本田中隆吉的弟子,直接在华参与特务活动,还炸死了张作霖,进行了东北满洲国的建立,所以事实上她是个想复辟满清,但是又是一个行为反复无常的女人。
在日军占领大半个中国的时候,川岛芳子又通过汉奸周佛海、陈公博等人与蒋介石的红人——军统特务头子戴笠搭上线,为此川岛芳子将日本在南京政府安插的特务分布网及北平谍报人员名单送给戴笠。看起来她是打在日本人内部的国人,其实她一直在谋算自己的利益。
早于1934年,川岛芳子曾因感到满洲国并不是日本帮助下的清朝复辟,而只是日本的傀儡政权而感到失望,不时公开批评日军的“大陆政策”,并利用个人权力释放一些被逮捕的中国人。日军对此很快警觉,将她遣送回日本监视起来。1936年,川岛芳子借助东条英机的中日和谈战略东山再起,重回天津经营东兴楼饭庄,暗中继续间谍活动,并与日军高官和汉奸频繁往来。
从这里看出来这是一个身份看起来复杂,其实是个利益权力熏心的女人。
看着她身上的大佐军衔,我不由得有点不耻。
其实日本人只是给了她正式的少佐身份,此后她几次反复和沉浮,少佐的身份还在不在都是一个疑问。
只是日本人在利用她,碍于田中隆吉不去计较她在干嘛。
加上此刻日本人本身都在关注自己家族对华的利益关系,她穿少佐还是大佐的衣服,也没有谁去质疑什么。
东条英机此刻是她的大后台,她就有点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感觉,这使得我有点怀疑,是不是东条英机那条老狗,和这个内心事实丑陋的女人在床上有过什么......
她居然用一个受过训练的女日本特务来测试我的真假?
不过也好,我就是不怕正面来的,背后来的更不怕。
川岛芳子对屋里站着服侍我洗澡的许婉清大大咧咧的说:“你先下去吧。”
许婉清递给我睡袍是走进了侧室去睡了。
晚上八点多,这女人进来大大方方的像是我老板直接不打招呼就走进我的卧室,隔着一层布帘子看着我洗澡,这女的是不是本身就有点人性变异了?
虽然她算是一个很男人婆的女人,不代表她就是美女,何况她满清的公主身份,也是前朝的,后面时日本的少佐,其实此刻恢复了少佐身份没有都没有明文。
她就像是我妈一样的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说:“小田荣毅先生。今天车站是不是很凶险?就差那么一点你就挂了,好在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全力出马,才使得你和冈村宁次中将有惊无险。你可是知道,是我立刻派出特高课的宪兵去救的,你如何感谢我?”
我其实想拎着这个女汉奸,直接拿爷的洗澡水淹死......
可是回头一想,这人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什么好在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全力出马,才使得你和冈村宁次中将有惊无险,这样听起来她像是天皇身边皇后似的。
所以这世上最不要脸的一种人,是拿权贵家族的屁股当成脸,给自己扣在脸面上使用了......
不过它们不知道令人恶心是怎么回事?
我看起来倒像是给她来提鞋的货色。
“哦?宪兵总部来电话说了,女囚犯被鞭刑致死,所以我的危险解除了,我需要睡觉,川岛芳子小姐要不要一起......?”
果然,她意识到我的话里有刺,脸色很难看,她一直把自己当成男性在社交,真的说到和男人一起睡,她在少女时代被养父强行XX的阴影还真挥之不去,吓得起身立刻提着军刀走了......
我下楼看着川岛芳子满脸漆黑,头上闪着雷电远去,我知道这种货色是头一次在男人面前吃瘪,其实我是在想,这种反复无常态,内心很变态的女人,事实上是从小欠男人抽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