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 刘备的希望
张松和雷郎中走出了刘备的住所。
雷郎中恭敬地对张松说道:“大人,小的这就回去准备一些药材,然后给刘皇叔治病。”
雷郎中觉得要想治好刘备,自己这边可是要好好的下一番功夫的,还不如现在就回去准备一下,翻越一下古籍,或许可以找到治好刘备的方法。
治好刘备?这可不是张松想要的。
只不过现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张松也不能表现出什么。他的脸上露出微笑,说道:“雷郎中如此上心,本官十分欣慰。本官对医术也是略懂一二,莫不如就和雷郎中一起回去你的医馆,咱们好生讨论一番如何?”
雷郎中是一个老实人,但并不表示他傻。张松话里面的意思透露着古怪,益州第二号人物要和一个小小的郎中讨论医术,这不是扯淡么。雷郎中在成都混了那么多年,还是有点能力的,他知道张松肯定有话对他说,不方便在这而已。雷郎中心中猜测可能是和刘备有关系的。
“能够得到别驾大人指点,实在是小的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雷郎中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于是乎,两人一同来到了雷郎中的医馆。
雷郎中吩咐自己的徒弟家人不要打扰自己,找了一个比较隐秘的房间。
在其他人的面前,张松是一副柔和的姿态,现在就剩下雷郎中了,张松的脸色就变了,冷冷地说道:“雷郎中,你刚才诊断刘备,是不是有所隐瞒?!”
雷郎中应证了自己心中之前的猜测,但在医术上,他绝对不会撒谎,肯定地说道:“大人,小的敢拿自己全家性命来担保,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字是假的。”
人总有一些弱点,雷郎中的弱点就是他的家人,他以这个作为誓言,张松算是相信了。
张松立马就换了一个脸色,笑呵呵地说道:“本官只是说说而已,雷郎中不用赌咒发誓的。那以你之见,刘备的身子还可以撑多少时间?”
“大人,小的说句实话。刘皇叔究竟有多少日子可活。小的实在不敢保证,但是要像刘皇叔那个脉象的话,随时都有可能暴毙的。”雷郎中说道。
“很好,那徐军师所求之事,雷郎中是想准备怎么办?”张松不动声色地问道。
刚才张松变了脸,雷郎中心有余悸,想了一下后说道:“大人你怎么吩咐小的,小的就怎么办。”
雷郎中知道张松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自己全家都在益州生活,无论如何都是逃不出张松的手掌心,还不如干脆点把自己卖给了张松,以求张松可以饶过他们。
至于刘皇叔,嗨,大人物之间的争斗,小人物是掺和不了的,只能顾自己了。
张松微笑不已,这小子果然上道。
“雷郎中,徐军师所求之事,还请你尽力而为。药方你尽管开。州牧大人对刘备甚是关心,这也是本官跟你过来的原因。以后你开了方子,就拿给本官。本官去找最好的药材给刘皇叔治病。你看可好?”张松一脸的微笑,如果是一个精明之人,就可以看出张松的微笑是透露着杀意的。
把方子给张松,然后张松去找药材,多了这么一道程序,可里面的门路就多了去。要是往里面加一些其他东西,刘备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雷郎中不知道张松会在药材上面动手,一听到是州牧大人命令,他当下就答应道:“小的一定照办,请大人放心。”
“好,雷郎中果然是成都最好的郎中,等治好刘备之后,雷郎中就成为整个益州最好的郎中了。说不定名声还会传遍整个天下啊。”张松拍着雷郎中的肩膀赞道。
“小的不敢,都是大人您给的机会。”雷郎中谦虚地说道。
张松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雷郎中的医馆,临走的时候叮嘱雷郎中管好自己的嘴巴,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说出了,这后果自己就要去承担了。雷郎中信誓旦旦地答应了下来。
等张松走后,雷郎中瘫软在地上,刚才张松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身在成都,一个小小的郎中是无法和权贵对抗的。张松随时都能够捏死自己全家,雷郎中不得不按照张松的吩咐去办。
“吾真的后悔自己有这么一身医术了。”想到刚才张松那种威胁的眼神,雷郎中第一次后悔自己有这么好的医术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雷郎中抛开一切,进入到研究如何医治刘备的办法当中了。
张松没有多走几步,就遇到了法正。
“你小子是不是一直在尾随我!”张松说道。
法正轻笑道:“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啊。在下只是碰巧在这里遇到你而已。子乔,你想太多了。”
张松鄙视了法正一眼,不过这只是小事情,张松以前也是经常尾随法正。这不是说他们两个人是变态,纯属是他们两人彼此之间表示敬意的一种手段。
“子乔,你还是跟我说说刘备那里怎么样了吧。”法正开门见山地说道。
张松知道自己不说出来,法正肯定不会罢休的,于是说道:“走吧,咱们去刘璋那里,边走边说。”
“好!”法正很是爽快地说道。
等张松把雷郎中诊断的情况一说出来,法正目瞪口呆,疑惑地问道:“那个郎中可靠否?”
“他全家性命都是在成都,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的。”张松很是自信。
法正轻笑道:“既然子乔你这么说了,姑且算是吧。”
“为何?难道诊断有误?”张松问道。
法正在张松的耳边轻轻说道:“在下曾经见过有个无赖装死诬陷别人的。闹到官府那里,连郎中都诊断出病入膏肓。最后还是那个被诬告的发了狠心才让那个无赖露出的马脚。”
“孝直,那说说看那个无赖是怎么让郎中诊断不出来的?”张松有点好奇地问道。
法正说道:“那个无赖只是简单的两个腋下夹着硬物。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样的东西。”
张松顿悟了,他是知道这脉象要是收到硬物阻碍的话,的确会变乱。
“呵呵,看来,这个刘备是存心积虑啊,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张松笑骂道。
法正欣慰地点点头,张松还是不傻的,要是傻的话,张松能当上别驾。
“好了,咱们这就去刘璋那里吧。估计那个傻家伙还在担忧着刘备的安全呢?”法正笑道。
“走走!”张松也是一脸的笑意。
走了一段路程之后,法正突然问道:“你说这个郎中诊断出刘备在要害处受过伤,影响到了人伦之事,这是不是真的?”
没有想到法正会问这个,张松也是回忆起徐庶当时那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断定地说道:“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真是悲哀啊。咱们把这个消息送给陛下,让陛下也乐呵一下。”法正打趣地说道。
其实法正只是开玩笑,根本不会去做的。
张松仿佛醍醐灌顶一般,狠狠地拍了一下法正的肩膀,惊喜地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啊。陛下肯定会很开心的。走,咱们去刘璋那里后就派人给陛下送信!”
法正有点风中凌乱,这张松还当真了啊。
话说另一头,徐庶在张松走后就飞快地冲了进来,准备把雷郎中可以治好他那方面的好消息告诉刘备。
而刘备早就从床上起来了,正在把玩着两颗核桃,看到徐庶进来,笑道:“军师啊,还是你厉害,这两个核桃就把张松给骗过去了。”
“主公,在下有一个大大的好消息告诉你啊!不过您不能太过激动啊!”徐庶不想刘备失态,事先把话给说清楚了。
“军师,你有话就直说吧。有什么话不能够直说的?”刘备对徐庶这个反应有点奇怪,在他的印象中,徐庶从来都是沉稳的,这样的举动是很少见的。
“刚才那个雷郎中是一个有真本事的,刚才他在诊断的时候,把主公身上的暗疾给诊断了出来。”徐庶淡淡地说道。
刘备愣住了,把自己的暗疾给诊断了出来,自己也就是男人最重要的地方还是没有好而已。在想到徐庶刚才说的好消息,刘备似乎想到了一点,有点紧张地问道:“军师,你是说那个郎中有办法可以解决?”
刘备可不敢说自己在那方面不行,作为一个男人,再怎么不行,也不会说不行的。刘备身为人主,这点面子还是要保留的。
徐庶坚定地点了一下头,说道:“主公,那个郎中不仅仅说是诊断出来了,他还可以将主公给治愈了。”
“当真!?”刘备有点颤抖地问道。
徐庶再次坚定地说道:“在下从他的表现看出,此人绝对是认真的。主公,可喜可贺啊。”
“哈哈哈,太好了!”刘备实在太激动了。
自从刘备那个地方受到创伤之后,刚刚治好就再来一次重创,导致刘备在那方面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了。作为一个男人,最介意的就是下面的玩意是不是雄风大展。每每到了夜深人静,刘备十分的痛苦。这种孤枕难眠的感觉,有心无力的感觉,让刘备简直要发疯了。
徐庶说得很委婉的,不敢把实情都说出来的,一直以来,他都是装作不知道这事。这事,徐庶还是从一些小道消息得知的。刘备即便是极力隐藏,但是平时表现出来的细节方面还是被有心人看出来的。徐庶作为刘备军中智力最高的人,自然能够发现刘备的不对劲。经过推测和刘备受到的伤害,徐庶自然可以知道刘备的事情。
刘备发现徐庶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却一直装作不知道,顿时有点恼羞成怒,说道:“军师,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徐庶能够体会到刘备的怒火,抱歉地说道:“主公,在下也是从一些细微之处得知的。在下一直都在关心主公的身心。可作为属下的却不能直言,如今有人可以治愈主公,在下自然不敢在有所隐瞒了。还请主公恕罪!”
男人么,是很在意自己的秘密被知道的。
听到这样的话,刘备就不是那么生气了,毕竟徐庶还是关心自己的。
“但那个郎中是不是在夸海口啊?”刘备可不想空欢喜一场。
徐庶直接笑道:“主公无需怀疑。此人乃是张松派来的,称之为成都最好的郎中,只要稍加打探就能够知道真伪。再说了,张松也不会在这个事情上多此一举。在下断定此人定有真才实学,主公你就放心吧。”
刘备骚动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但又想到了一点,脸色凝重地说道:“军师,这张松来者不善,郎中也是他找来的。这里是益州,吾担心他们会下毒手。”
刘备的担忧是正确的,看张松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了。要是对方利用为刘备治病的名义,给刘备下毒,那刘备就惨了。
徐庶点头说道:“主公,你放心吧。凡事有毒之物,只要用银器先测试一番就能够发现。以后任何的食物和药物,咱们都用此法测试,就能够防患于未然了。”
有了这样的办法,刘备就放心多了,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不能被人给暗算了,笑道:“有军师在,吾无忧也。”
“主公,您刚才落水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在下还有事情要去做。”徐庶感觉自己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必须去将其他的事情给安排了。
刘备同意徐庶离开,他也需要休息一会了。
徐庶走后,刘备再次躺在了床上。刘备偷偷地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胯下之处,感觉到那玩意无力之感,心中颇为凄凉。可想到日后就有人前来为治理这个问题,刘备就充满了信心,心中想道:真的有希望才好,好多年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了。
一想到以前经历过那种床笫美妙之事,刘备就有点怀念。
翻来覆去之后,刘备沉沉地睡了过去。良久之后,睡梦中的刘备脸上就露出了淫荡的笑意,似乎在做着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