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小灿回信
当一打开,里面却空空如也。.。
心里便咯噔一下,赶紧拿起手机拨了过去,不过刚一拨通,便挂断了。
而后来了一条信息。
“小乐,等下马发你邮箱,不要再打过来了!”
当小乐再次打过去的时候,卡已经关机。
小乐只好耸耸肩,这时,手机来了通知铃声,便赶紧打开qq,看到里面一封信。
名字叫,后面的备注还写着:这故事是我查阅资料,加联想写成的,你看看行不行。
看到这名字,不由得笑了,倒要看看这个大才‘女’,会把故事续写成什么样。
他也想看看那崔护有没有和这个叫绛娘的在一起?
小乐不由得读了起来。
崔护是唐德宗贞年间博陵县的一位书生,出身于书香世家,天资纯良,才情俊逸。
但是‘性’情清高孤傲,平日埋头寒窗,极少与人‘交’往,即使偶尔偷闲出游,也喜欢独来独往。
这一年的清明时节,正逢一个难得的晴朗天气,屋外桃红柳绿、蝶舞蜂飞、清风微拂、‘春’意袭人。午后‘春’日暖照,苦读了一午的崔护深为‘春’的气息所感染,决心去郊外好好体~味一下‘春’的盛情。
于是放下书本,兴致勃勃地独自步行出城。
一路杨柳‘花’飞、莺燕啁鸣、暖阳和风、瑞气宜人。
苦读不知‘春’已浓的他顿觉心身清爽。
一路漫行,看不尽的红‘花’绿草,‘春’山‘春’水,他恣意享受着大自然赐予人类的礼物,浑然不知道路的远近。
不知不觉离城已远,他忽然觉得有些‘腿’酸口渴,寻思着找一处乡野农家歇歇脚、讨些水喝,以便日落之前赶回城去。
这里已是僻野,农家住得极为零落,他举目四眺,望见不远山坳处,一片桃‘花’掩映‘露’出一角茅屋,于是加快脚步朝山坳走去。
临近山脚,在远处能望见的茅屋这时反而全部被桃树遮住,眼前只有一片蔚然的桃林:桃‘花’灼灼,缀满枝桠,微风吹来,清香绕人,让人疑是误入了桃‘花’源。
沿着桃林间的曲径往里走,在一小片空隙有一竹篱围成的小院,院落简朴雅洁。
院住着茅屋三楹,全用竹板茅草搭成,简陋却整齐异常。崔护心想:”何方高人,隐居在如此别致的地方。”
墨渍未干的诗笺,面写着一首”咏梅”五言绝句;
素‘艳’明寒雪,清香任晓风。
可怜浑似我,零落此山。
诗句一定是这里的主人所书,似乎是在借梅‘花’来感叹自己的坎坷身世、萧索与无奈的心境。
到底是何等人物隐居在此又是怎样的心情与遭际衍出如此无奈的字呢
一连串的问号浮起在崔护脑际,使得他对这桃‘花’环绕的茅舍以及茅舍的主人~大感兴趣,一心想要探个究竟。
这时,少‘女’托着茶盘从厨房~出来,她落落大方地走向崔护,见对方正凝视着墙的对联似乎在品味,她会心地嫣然一笑。
轻轻地唤一声:”相公,请用茶。”崔护从思索转过神来,见少‘女’正向自己走来,粉~白透红的脸秋‘波’盈盈,不施脂粉的打扮,素净的布衣,更加衬托出少‘女’的纯真和灵秀,宛如一朵‘春’风的桃‘花’,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风采。
一时间,崔护竟然有些看得发怔,少‘女’似乎察觉了他的心意,迅即垂下眼帘,一份娇羞把她点缀得更加动人,崔护不由得心旌摇曳,险些儿难以自持。
但毕竟是饱读诗书,通情识礼的书生,崔护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致于在少‘女’面前失态。
他礼貌地接过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水,故作镇定地表明自己的姓氏和乡里,接着又十分客气地叩问少‘女’的姓氏及家人。
少‘女’似乎不愿多提这些,只是淡淡地说:”小字绛娘,随父亲蛰居在此。”
并不提及姓氏和家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崔护自然也不便多问了。
然而墙的联句、桌的诗句、以及眼前的人物,这一切所透‘露’出来的,都强烈地暗示着这茅舍的主人,必有一番不凡的来历。
崔护的心目形成了一团‘迷’雾,但既然人家不愿多谈,他也只好搁在一边了
。两人在屋静默了一会儿,崔护将话题转到景物.他大赞此地景‘色’宜人,犹同仙境,是游‘春’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少‘女’只是听他高谈阔论,含笑颔首似是赞同,却并不说话。说到‘春’天,崔护诗情大发,又对古今著名的游‘春’诗词品评了一番,最后说道:”‘花’开堪摘直须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望着绛娘,等着她的反应。
灵慧的绛娘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在‘春’意盎然的季节,面对着这样一位风华正茂、气宇轩昂、又才情‘逼’人的少年郎,又怎不叫她情窦初开的心‘春’意‘荡’漾呢
但知书识礼的少‘女’怎敢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敞开自己的心扉,她坐在那里含羞不语,两片红霞染了面颊,偶尔用含情脉脉的目光向崔护一瞥,一碰到崔护的目光迅速地收回。
更加羞怯地望定自己的脚尖,益显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来。
面对少‘女’的无措,崔护也不知如何是好,饱读圣贤书的他不可能做出更热烈、更轻浮的举动来。
平时极少接触‘女’孩的崔护自然不甚明白少‘女’的心思,见少‘女’长久不语,还以为自己得罪了她。
于是暗暗警惕着自己,不知不觉便在言语有了一些收敛。
那时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一对未婚男‘女’能够端茶递水,独处一室,已属破格之举。
在乡村僻野尚且说得过去,若在城里则是大逆不道了。
两颗年轻而挚热的心,在‘春’日午后的暖阳‘激’‘荡’着,彼此都被对方深深吸引着。
然而”发乎情,止乎礼”,两个饱受礼节教育的年轻人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越轨行为。
眼看着太阳已经偏入西边的山坳,崔护只好起身,恳切地道谢后,恋恋不舍地向少‘女’辞别。
少‘女’把他送出院‘门’,倚在柴扉默默地目送着崔护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