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暗度陈仓

由于,中国空军鼎力相助,日军被迫后撤,中国陆军趁胜追击,打得日寇溃不成军,望风而逃。

“停止追击”突击队长大吼一声,并向后高举右手。

顿时间,杀气腾腾的中国士兵马上停下脚步。

但,枪声却未平息。

呯呯呯士兵们端起步枪向日军溃逃的方向射击。

日本士兵如惊弓之鸟,丢盔弃甲,夺路逃亡。

“八嘎呀路”

见战无不胜的帝人竟如此怕死,日军指挥官大怒。

然而,日本士兵稍一愣神,便没搭理蛮横的日本军官,低头继续向前狂奔。

轰隆隆枪炮声越来越近,喊杀声不绝于耳。

“杀杀光小日本”

惊慌失措的小日本虽然听不懂中国话,但却知道这次战役他们败了,而且败得很彻底。

良久之后,狂奔的日本鬼子发现身后已经追兵,瞬间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然而,还没休息多久,天空中忽然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支那空军”

担任警戒任务的日本兵惊恐的叫道。

话音刚落,逃兵们一股脑儿的涌进密林之中。

与此同时,蓝天之上,中国战斗机编队盘旋数圈后,未发现敌情,便调转机头返回芷江机场。

战役落幕,高天翔奉命进驻昆明机场。

因为,空军无线电室监听到日军电台频率密集,经破译掌握了日军的军事行动。

“支那空军主力乃至芷江,驼峰航线防务空虚,往你部给予盟军运输机重创。”

这是日寇华中方面军发给缅甸日军的电报。

虽然,中国空军司令部破译了此密电,但不清楚日军何时发动进攻。

于是,毛敬伟下令高天翔等人转场昆明机场,以防万一。

时间一晃而过,一场散发着恶劣气味的血战终于爆发了。

中国大地炮火连天、伤痕累累。空气中,刺鼻的焦糊味和浓浓的血腥气四处弥漫着。

昏暗的天空中,一群群、一拨拨“舰战”、“舰攻”、“陆战”、“陆攻”日本战机,像饱食着中国人血肉的魔鬼,骄傲地抖动着翅膀,幽灵般在天空飞来窜去,向地面抛洒着死神的飞吻。

为了掩护缅甸日机对中国生命线的打击,日本大本营决定再次发动正面战争。

一时之间,大地在震颤中龟裂开来,横飞的血肉染得天空一片殷红。一张张扭曲变形的脸孔,一双双惊骇恐惧的眼睛,透着对这种战争利剑的恐怖。

骄傲的日本空军,驾着先进的战机,掠过树梢楼顶。在他们眼里,也许只需些超低空飞行,只需些尖厉刺耳的嘶鸣,中国人便早已魂飞天外,他们似乎从未想到会有什么危险。

在中国的天空飞行、作战,尤如在一片充满阳光、令人心旷神怕的绿地上散步。执行轰炸任务,笨拙的轰炸机甚至无须驱逐机护航。他们甚至认为,中国空军此刻正躲在大后方的哪个荒郊野地里学飞行呢

日本空军也是残暴的,他们从不带弹回返,反正基地有的是炸弹。当然,他们不会把炸弹白白扔掉。轰炸完中国守军阵地,一堆堆多余的炸弹便在他们的狞笑中飞向城市,飞向手无寸铁的中国百姓。

凄厉的惨叫,横飞的血肉、化作禽兽们残忍的笑料。日本空军,就像是握住了一柄沾满鲜血的利剑,不停歇地在中国人头顶上挥舞着。他们要把这柄剑挥舞得淋漓尽致,他们要让中国人瘫软在这柄利剑之下。

穷凶极恶的小日本在华夏大地上为非作歹,残杀无辜百姓,高天翔等人怒气冲天。

高天翔他们在等,等报仇雪恨的机会

清晨,薄雾散去。

“加油爱民”在跑道上挥着手。

机舱里,高天翔把操纵杆向前推了一点,飞机立刻改为水平飞行,以机场为中心开始作园圈飞行。

蓝湛湛的天空没有一点云彩,太阳还未升顶,它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在机身周围出没。明亮的阳光忽而射进机舱把机舱照得通明,忽而又投下一片阴影,气流呼呼地从座舱边擦过,碧空里飞行的感觉令高天翔振奋

“天翔,作一下机动飞行”耳机里传来塔台指令。

“好嘞看我的表演。”高天翔轻推操纵杆,同时加大油门,发动机怒吼着,突然斜冲而下,机头正对着机场跑道,疾风呼呼刮过,飞机快如流星。

在距地面约五百米时一拉操纵杆,在飞机改平时他轻踏左舵,稍稍加快了点拉杆速度。飞机顺从地以左翼尖为园心划了一个漂亮的园圈一昂机头,以60度仰角直刺苍穹。

一分钟不到,再次俯冲下来,这一次却是转右圈,紧接着又斜冲上去。

两次俯冲,两次爬升,速度,高度,角度完全一样,分毫不差。

“天翔,完成得不错返航”

“教官,敌机有异动吗”

高天翔问刘长生。

“没有”

刘长生的声音在耳麦中响起。

高天翔得到答复,心里一阵失落。

日落西沉,晚风轻拂,昆明仍有点儿闷热,高天翔他们完成日常训练,各自返回房间,埋头写训练日志。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转眼已过数日。

这期间,小日本一直没有动静,似乎将驼峰航线遗忘了。

然而,高天翔等人越来越坚信小日本要突袭驼峰航线。

一日清晨,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此时此刻,三架盟军运输机越过山峦,翱翔在蓝天白云之间,却未发现敌机已悄悄逼近

“杰克杰克”无线电操作员拿掉耳麦,侧身弯腰抬头看着机长杰克,一脸焦急,道。

这时,杰克双手紧握操纵杆往下一推,顿时间飞机向上爬升而起。

随即,杰克回头问道:“什么事伙计”

“无线电受到干扰,无法联系地面指挥部。”无线电操作员一脸凝重,道。

“该死什么时候发现的”杰克抬起右手重重的砸在操纵杆上,发出呯的一声响。

“运输机飞进驼峰山谷的时候。”无线电操作员一脸无奈,道。

话音刚落,副机长弗兰克惊叫一声,道:“哦买嘎指被针失灵了,无法辨认方向。”

“什么”杰克大惊失色,忙回头盯着仪器表。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坏事情都赶在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