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回忆(7)吴排与佤邦
----第十一天。
“想打子弹吗?”周教官笑着问我们道。
没有人回答,谁知道他是不是要玩我们。而且才发枪的第一天是不让我们打子弹的。
“想就想呗,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想打子弹了么?”说完包里拿了一颗子弹出来。
“想玩子弹了么”
“想。”
我们众口同声地叫道。
“想我看你们连枪给端不稳,还想着玩子弹陈汤。”
“到!”我马上站了起来,心想果然没有好事。
“举枪平射。”
我马上照刚才周教官教我们的姿式举枪平射。,一分钟不到感觉枪身沉了起来了,三分钟不到我的胳膊开始酸了,慢慢的收油点抖然后枪口慢慢的往下沉了。周教官还是没有叫停,我也只能忍住,但五分钟以后我的脸开始发红,手也抖的严重了。
“停。”
我差点儿连枪都抓不住了。
“坐下吧。”
我一屁股坐下后,双手居然有些颤抖的意思。
小乐,在山上阵地,右面的山上就有老缅,我在山腰。
“怎么样,看到了吧,这就说明力量不足,每支枪都有它的重量,当它发出子弹时,子弹就会产生后座力,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把握好一支枪的时候,那么子弹绝不会打中目标,特别是一些大口径,后座力很强的枪支,如果没有驾驶好它的能力,敌人没有打中倒无所谓,但是把自已的牙打掉了,脸打肿了,胳膊脱臼了还是小事,有的甚至可以要了你的小命。当然了,这样的情况通常极少遇到,但是在战场上,有时你在等敌人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长时间用一个姿势持枪,这时就是考验你持枪能力的时候了,如果平时没有做好,到那个时候,当敌人冲上来的时候,而你的双手发麻以至于按动扳机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那时,你就完了。”
周教官说这么多,无非就是让我们接下来的训练中做好心理准备罢了,果然下午我们就在山坡上顶着风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持枪动作,用周教官的话说就是为了让我们找感觉,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同一个动作就是为了让我们在对敌作战时,能最快的出枪,哪怕能快个零点零几秒钟,我们就能活下来。那时我们练习的持枪动作除了仪式持枪外就是战斗中的持枪动作,那是什么样子的呢有一种就是向前跑个N步后假设前面发现敌人,然后再一下子趴下去出枪射击,这个动作经常在电视电影里见到,特别是在抗日战争中能见到。另一种就有点像电影中的小日本那样了,猫腰持枪,枪口对前,如果前方有自已人的话就不要乱移动,省得伤了自已人,如果在前面当尖兵的话,你的枪口可以成45度移动。一旦发现敌情就射击,或者听到不对劲的就马上给趴下。当然不管哪个方法最重要的理念就是:方便,快速,有效。
时间长了以后,老我们和我们熟了点以后,我们就开始喜欢问这问那的了。
其实关于什么时候发枪这事,我也是挺上心的,也没办法问营长,教官的回答也是模模糊糊的,问了和没问一样。
“吴排,这几天是不是有消息了呀?”我问到。
“什么消息”
“听说我们要下连队去了,听说快发枪了?”我开始套他的话。
“不知道。”吴排开始装了。
“靠,都知道你是营长的警卫,什么消息还不是你先知道,能当上警卫的放在古代就是大内高手,而且这是嫡系呀,如果营长升官了,你就从排长升到连长了,这以后少不了一个排长呀,在以后努力一下这营长不就是你了吗。这点事你都不知道?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我说道。
“一包黄金叶。”我说道。(黄金叶我去的时候带了一条,男人的友情不就是抽烟、喝酒、Piao.....)
靠屁大点事,还贿赂起我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算了,兄弟一场,烟我也不要了,你就去拿一包放着让大家吸把。就这一两天了,警侦排和炮排的排长就要下了选人了。”吴排一副我是为了大家的样子说道。
“嗯,这才算话嘛。”我一脸我的烟你在这装什么好人的样子说道:“不就是一条枪嘛,迟早要发的,至于把你装成这样吗,这样不好。”
“我靠,驴脸是吧,翻脸不认人了?刚才是谁在这问来着,好像是你吧,小子是不是你。”吴排笑着问到。
吴排一个老兵,很随和,国内的,二十三四岁,上过战场,杀过老缅,受过两次枪伤,体内还有一个弹头没有取出来在肚子上部,心脏附近。一个坚强的男人,合格的军人,肚子上部的弹头是饿了也痛,吃的太饱了也痛,如果要变天了也痛(上了年纪有风湿之类病的老人一般快变天了,前一天腰腿就痛,比天气预报都准),而且也很危险,比较在心脏附近,如果哪一天弹头突然动了,那后果....虽然有伤,但站岗,砍柴,什么的也干,不像我们曾经在学校胳膊擦破点皮,就能以伤员的身份向学校请两天假,当然我们请假是养伤还是干别的就不好说了。受伤的经过:
4月22日老缅对南天门山进行一般性炮击,有一枚炮弹落入中国境内。敌同是从羊龙寨、大林格向石洞水开进,并有两辆装甲车往石洞水前进,另两股都被我军击退,当仍然炮击不停,只是相对稀疏,直到23号凌晨三点,敌炮火开始密集,敌集中不下40门大口径炮向南天门轰击,步兵从拂晓开始分两路向我军进攻,一路向我军正面某营进攻,另一路从我军右翼进入核桃林村后面,企图切断我军后路,正好与我军5人增员部队遭遇,双方随即展开激战。我军某营的司务长于文豪一人击毙缅军17人,敌面临我军前、后、侧翼夹击,又遭我某营居高临下俯击,进入桃林村的一路80多敌人基本被全歼,全歼老缅整营建制。吴排就是夹击队伍中的一名,本来是在阵地防守的,但被战友叫去夹击老缅,路途中被老缅偷袭,负伤,中两枪。另一方面正面进攻我某营南天门主阵地,敌一整天多次攻击,均被抵抗下来,一次次击退敌军冲锋,敌人丢在我军阵前的尸体就有60多具。老缅另一营的战斗中丢下80多具。23号的战斗俘虏4人,此次参战的为33师的三个营。
当然我军也有数十人伤亡。后吴排被转移到南伞做抢救,取出一颗弹头,另一颗因为位置比较危险,南伞的医院不具备手术条件,半年后吴排去昆明的一个医院做手术,医生开始的时候说:“没问题,一定可以取出来的。”打完麻醉后,开刀....
第二天醒来吴排问:“手术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不好意思,我们的设备坏了,没有取出来。”
吴排就这样白挨了一刀,可以想象吴排当时的心情一定是、让苍天知道我没有哭。(后面的处理结果不知道,吴排也没有说,毕竟是枪伤,找的是昆明的一个黑医,听说那个黑医原来的名气还不错。)
对于吴排的受伤山狼的总结:“猥琐不要浪,后期发育。”虽说是开玩笑的但好像有哪么点道理,本来是防守的,结果浪了,去围老缅去了,结果就受伤了,但是也得到了升职一年多从小兵成了吴排。
其实我真的不想叫你英雄,只想再喊一声我的好弟兄,在阴雨的天气,想起我们雨里一起的风餐,在梦里依然和你比试枪法,也曾为你和自己哭泣,哭泣上天总是对我们悲伤的眷顾。
战场,视死如归的抉择,我能听见你思念妈妈的歌声,也曾和你一起在黑夜寻找一点点微弱的信号,微笑着打给妈妈电话,说上几句窝心的话。我们曾约定回来一起庆功,可人海茫茫不见你的身影,你眷恋尘土的芬芳,却永恒的舍弃了世间战场的喧嚣,永远住进了安静的土地。
又一个雨季来临,也许你已化成一粒尘埃,随风飘向故乡的土地,可我们的革命仍然在延续,为了再没有回来的弟兄和亲人,我们坚持到最后。你的血滴早已变成了火种,就像花丛怒放在万里晴空,自由的民族火把将有我们继续传递,直到自由之花盛开在这个国度。
我那些再没有回来的弟兄,我愿今年的雨季,洗净你血色的身体,让它和你的心灵一样洁白美丽。我那些再没有回来的弟兄,其实我真的不想叫你英雄,只想喊一声我的好弟兄。
老缅的营人数没有国内的多,老缅的编制有水分,吃空额的现象很严重(政府按一个3-500人发军饷,但营长只招了80人,其余的人的军饷的去处也只有营长知道了。
老缅一个营八十多人不少了,要知道缅军这里面不算民夫的。缅军是没有后勤部队的,军队里面很大的比重是民夫,而且部分是不占编制的,但他们要吃饭呀。
老缅也分中央军和地方军,而且和TMJ交战的不是主力师,听说老缅的主力师在泰缅边境那,也不知是防泰国还是在防司令(佤邦联合军主席鲍有祥,佤邦联合军是缅甸最大的民族武装,是实力最强的部队,佤邦对缅北的局势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佤邦联合军(中国的佤族),兵力:30000余人,武器:有各种轻重武器,同时传还有武装直升机、装甲车,装甲车可以肯定有,再一次军演的时候出现过。武装直升机(环球网综合报道)英国《简氏防务周刊》网站2013年报道,缅甸民族武装“佤邦联合军”已经在中国的帮助下首次获得了有武装的直升机,《简氏防务周刊》文章称,缅甸政府和少数民族武装方面消息源都指出,佤邦在今年一月底到三月份初两次获得了中国方面提供的多架、米-17“河马”中型运输直升机,这些直升机两侧有武器挂架,携带天燕-90空空导弹。佤邦目前控制着缅甸掸邦东北部靠近中国的地带。居少数民族武装消息称,这些米-17并非直接从中国飞进缅甸佤邦的,而是从老挝境内起飞后越过湄公河进入佤邦控制区域。统一消息源称,至少五架直升机被交付完毕。而缅甸政府方面的消息源确证确实有直升机被交给佤邦方面,但是认为目前只有两架直升机被交付。当地少数民族武装消息源说,这些米-17直升机的两侧都装有武器挂架,携带天燕-90短程空空导弹。米-17两侧的6个武装挂件上还可以携带无控火箭弹发射巢。由于该直升机载重量较大,最多可以携带一百余发57毫米无控火箭,具备极为强大的对敌打击火力。据称中国还改装了一些米-17直升机使之可以携带“蓝剑-10”反坦克导弹,这种导弹类似美国“海尔法”导弹,采用激光半主动制导,战斗部重量在10公斤左右,可以击毁目前世界上防护力最好的坦克。此外,米-17直升机也是一种世界范围内广泛装备的运输直升机,不携带武器的情况下最多可以装载30名全副武装的是吧,比美国的UH-60“黑鹰”的运输能力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