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0、质量效应（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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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底，通讯室。

随着通讯室内的灯光完全熄灭，萨诺斯站立的中心圆环升起一道不断对他进行扫描的淡蓝色空心光柱。

当光柱升到萨诺斯的头顶时骤然四散，在他面前拼出了人类驻神堡大使尼克弗瑞的模样。

这是利用浮标网络进行的远程即时通讯，与单纯的信息和虚拟会议室相比各有优劣，而且，即使拥有配套的设备，也无法随时随地进行这种“即时通讯”，必须双方都处于浮标网络的“信息节点”上才行。

不过寻找自然节点是个麻烦事，一半而言，使用者都会靠近星系中的质量效应中继器来进行。

“长官，”萨诺斯敬礼：“我想您应该收到了关于菲洛斯以及索利安的报告，是否有细节需要询问？”

“”尼克弗瑞摆摆手。

“是，长官。”萨诺斯双手背到背后，双脚与肩同宽，做出“稍息”姿势。

“”尼克弗瑞看了他两眼，没有继续坚持，转而说道：“”

“我没有想到这点，长官，”萨诺斯回答：“但那里对星联的疆域来说太过遥远，即使争取到控制权也是一块很难处理的飞地，如果沃勒人因此完全撤资，那个殖民地可能会有麻烦，所以让他们保持现状。”

“”尼克弗瑞点头：“”

“您请问。”萨诺斯应道。

“”尼克弗瑞先是抱怨了一句，然后才道：“”

“零，20%，以及80%，”萨诺斯回答：“是祂，而不是‘它们’，长官，那是一种由群体意识控制，可以通过吞噬其他生物获得进化，且具有强大杀伤力的物种，或许阿莎丽的研究成果能多少控制祂的行为，但从我们的交流以及祂之后的举动来看，这个可能性不大。”

“”尼克弗瑞偏头似乎在看他办公室的情报。

“是的，长官，任务报告中没有实时录像，我只能说，祂就像海胆那样，在桀斯发起总攻时，用组成祂躯体的藤蔓向每个目标发动突刺，那种攻击似乎能穿透质量效应护盾，仅有几艘距离较远的桀斯战舰躲过，而它们后来被诺曼底干掉了。”萨诺斯回答。

“”尼克弗瑞点点头，转移了话题：“”

“早该如此，”萨诺斯摇头：“他们的反应总是慢半拍。”

“”尼克弗瑞说道：“”

“我想他们给星联共享了一些不痛不痒的科技？”萨诺斯耸肩。

“”尼克弗瑞从旁边的“虚空”里抓出一张信息板：“”

“但破盾之后普通人挨上一枪基本就会致命。”

“”

“从无限子弹回到了弹夹模式，文艺复兴？”

“”

“这根本不是一种东西。”

“”

“我猜它永远也到不了一万种用途。”萨诺斯看了下自己的手套。

“”尼克弗瑞放下信息板。

“我猜您要说‘但是’了，长官。”萨诺斯看着他。

“”尼克弗瑞有点咬牙切齿：“”

“我猜他们的正式通知里不是这么说的，长官。”萨诺斯表情不变地应道。

“”尼克弗瑞努力摆出一张刻薄脸：“”

“事实上，他们说的没错。”萨诺斯昂了昂头。

“”尼克弗瑞恢复正常声线，怒道：“”

“嗯……那您的意思是？”萨诺斯眨眨眼。

“”尼克弗瑞顿了顿：“”

“我的话……”萨诺斯注视虚空的目光失焦了一瞬间：“乐意之至，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