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安全撤退

此时的张源完全化身成神枪手。每一枪都能让一个追来的人牺牲。

“给我围上去。”一个上尉连长气急败坏的下达命令。30多个人,到现在还剩下20多个人。对方每开一枪自己这边就要损失一个,而自己这边呢?连对方的影子也没有见到。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更何况听对方的枪声来看,对方只有那么一个人。如果这样,再不能把那个人抓住,那他的脸就真的丢完了。

现在后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上尉连长的内心也是比较急切的,所以他直接下令让人都围上去。此时的他真的是不再畏惧牺牲,要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张源。

张源看到对方不要命了扑上来,也是一楞。这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了。本来按照他的想法,只要自己这边。打死了许多人,那么对方就一定不能轻举妄动,可现在呢,怎么都不上来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张源没有停留,拿着枪就往后面跑。在奔跑的同时,他还不断的借助树什么的来掩护自己。

后面追击的人只看到远处一个人影在奔跑知道一定是自己要追的那个人。脚下也不由得加快了步伐。虽然后面也在不停地开枪,不过张源实在是太狡猾了。他利用旁边的树躲藏着自己,把自己的身体都藏在树的后面。

这一点是他们在特战部队的必修课。能随时随地的找掩体,防止自己被流弹和子弹击中。一向珍惜自己小命的张源,这一点学的是最好的。

跑了一段路,张源停下来了。而后面的人看张源停了。速度更快了。在他们心里,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振奋人心的了,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

张源从自己身上摸出一颗手雷放在树边,然后用引线穿过保险销挂在另外一个树上,这样一个简易的诡雷就做成了。

至于其他的伪装什么的,张源认为和这样的部队接触,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伪装。

不过想了想,他又在那个诡雷的侧面两三米处又放了一个。做法和这一个都差不多。做完这一切张源在次跑路了。

“都给我追!快点追!”那个上尉连长现在心里非常不舒服。他也没有想到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啊。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给他的部下带来十来名伤害之后,依然没有被抓住。

在哪个上尉连长看来没有什么比这更丢人的了。

其实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可就算是知道自己面对的是特战队那个上尉连长也不愿意认输。

关于特战队的选拔,那个上尉连长以前也参加过。不可否认的是特战队的选拔,确实很严厉,他当时都没有通过考核。但这些这个原因,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比特战队的人差在了哪里,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拼命的训练着自己。也顺带着拼命的训练着自己下面的人。

“轰!”

突然响起了一声爆炸,让所有人都蒙了。很明显是张源刚刚放的那一颗诡雷,立下了功劳。有两个士兵正好好在那个诡雷旁边,身上的信号接收器就亮了。他们已经牺牲了。

“散开,注意了。”

那个上尉连长也意识到,如果一群人排着队伍去追击的话确实有些不妥,人家只需要在你前进的道路上留下一两颗诡雷,那么就可以给你们造成巨大的伤害。所以这个连长临时决定让他们继续散来追击。

“轰!”

就在那个连长的话刚说完,旁边又是响起了一声爆炸。因为刚刚拿个诡雷在想的时候有几个士兵要到了侧面。而他们这一绕不要紧,刚好出发了。张源在侧面留下的那一个诡雷。

不得不说,张源对于人心的考察还是非常准的。将那颗诡雷放在侧面三四米元的地方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左边这个诡雷备出发的时候,那麽一定有人想着往侧面去躲一下,而这一躲,正好可以出发侧面的那一颗诡雷,这完全就是一个连环的计谋。

可以说张源完全把人的心里都运用在这上面了。

其实对于心里的运用,张源并不是第一次了。在他进入特战队第一天晚上去参加淘汰的时候拿下的那两个诡雷,就已经运用到了心里的作用。

这一次这个连队才算是真正的停了下来。原本30多个人的追击队伍,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只有20个人了。自己30多个人都没有追上他现在还很有20个人真的能搞定他吗?那个上尉连长,不由得在心里这样想到。

诚然,他考虑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和他还不能不去追击。在追鸡的过程中还要防止对方留下的诡雷什么的。黑暗中,对方随意给自己设下一点陷阱,都是一个麻烦事。

所以当队伍再次出发的时候,速度明显慢了许多。

张源一看这副架势就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悄悄地换了一个方向全速的奔跑。

“张源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另一边一个隐秘的峡谷里。冯彪再说着。

“你给我闭嘴,不出声你能死啊。”毒蛇有些烦了。冯彪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什么叫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我告诉你,张源一定能回来的。”她的语气如此肯定仿佛张源已经快回来了似的。

“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冯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怎么可以这样和毒蛇说呢?这不是明显的找事吗?此时的他还是赶紧的低头认错了。不然一个发怒的女人,绝对不是她自己招惹的,特别是这个女人格斗术还非常厉害。

看冯彪这副样子,毒蛇也没有再说什么。眼睛直直的盯着远方,等待着张源的回来。他相信张源就快回来了。这似乎是冥冥中的一种感应。

刘斌在一边没有说话。微微低着头,明显的有心事,但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