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六,夭寿啦,居然缺子弹啦!

伪军们委屈巴巴,两个日军心中已经将他们都判了死刑了,居然敢嘲笑他们帝国皇军,都该死!

两个日军正将这些伪军划上黑名单的时候,突然,一枚子弹将一个日军击毙,脑浆混合着血液飞溅。

另一个日军愣了0.5秒后,二话不说,仓惶的拔腿就往炮楼跑去。

第二声枪响,他的身体已经扑倒在地,进气多出气少了。

“太,太君……”

伪军们见状,被吓得花容失色……咳,是面无血色。

“游击队,是游击队!”

“他们人在哪?”

“怎么办,皇军都死了……”

“要不撤退吧,游击队太厉害了。”

“对对对,撤退吧,游击队的枪法太准了,根本打不过啊。”

“我们回去会不会被扌……”

这个伪军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粒金豆豆给射穿了,嘴角冒着血沫,倒地抽搐了几下就死了。

“死,死了!”

“快跑啊……”

顿时,余下的伪军慌忙的跑路,武器都顾不上携带,跑得比兔子还快,身上的东西能扔了都全部扔了,恨不得脱光了跑。

“跑得这么快啊!”常佑看着伪军们的背影,有些诧异,虽然伪军很废,但是这明显已经不是废了好吧,脸战五渣都不如。

“都是些投降的怕死鬼,他们要是有胆子和我们拼,早就在和小鬼子打的时候战死了。”叶青树不屑的说道。

常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走吧,去找找看看,应该有些盐吧。”

没盐也没关系,还有些别的物资,聊胜于无嘛,况且日军的食物里,有不少腌制过的,都可以用来补充盐分。

“就像这样,偷袭鬼子,今天这样的收获很不错,明天我们再去县城那边试一试。”常佑边将搜刮的物资扛在肩上,边对身旁的叶青树说着。

“县城么……”叶青树低喃一声,眼里满是期待。

傍晚,日落西山,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收货了五个日军一个伪军,如果每天都能打这么多的话,那一个月下来,不也得有一个中队的数量啊。

果然,打黑枪什么的最棒了,明天就让他们都出去打黑枪去。

“回来啦!”

“嗯,回来了!”

打着招呼,回到了小王庄。

比起刚来的时候,小王庄生气要多的多,村里的房子多了,村子的周围也被挖出来的土给硬生生的垫了一层,可惜没有混凝土给加固,不然他就修个永久工事。

总而言之,变化很大。

目前,小王庄的游击队分成两队,一队就是他们几个老兵组成的亲儿子队,好东西都从他们开始,由常佑直接负责。

二队人数较多,经过扩充,已经快逼近百人大关了。

不过人员杂乱,参差不齐,还有个十几人的儿童团,让常佑直捂额。

想要整理一下二队,但是没有太多的时间,他的精力都放在一队上,所以二队交给了丁俊旺,由他暂代指挥训练什么的。

或许等到常佑他什么时候想起来,才会重新训练二队。

反正暂时他没有时间,大量的训练计划都要在一队身上实验。

“明天,你们都拿着枪,两人一组,互相组队去打黑枪,记住了,只允许开一枪,一枪打完,不管中没中,立马就跑知道不?”灯火下,常佑又在强调注意事项。

“知道了。”众人应道。

“开枪距离必须保证在150米以上,别管能不能中,你们就当是在练枪法,不需要给我节省子弹。”

“再度强调一遍,一枪就跑,不许贪枪,你们开枪离小鬼子那么近,一旦被咬上了就等于死,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惹!”

“明天一早出发,你们的目标是周围的几个炮楼,青树你随我去县城周围看看。”

“是!”

“解散!”

三三两两的从屋里走出来,常佑瘫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感觉脑子好累啊。

忽然,他还发现了一个人影在墙上晃动着,不由的看去,是丁俊旺啊。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就是想说,你估计是整个游击队里第一个说出不用节省子弹的话的人。”丁俊旺笑着说道。

常佑咧嘴一笑,“是吗?那我很荣幸啊。”

“对了,轻捷克的子弹没多少了,你能弄些来么?”丁俊旺意蹙了下说道。

常佑这才打起精神来,“还有多少?”

“不足100发。”

对此,常佑的第一反应就是头疼,连一百发都没有来啊,要是他们出任务了,连一场小战斗没结束就打完了。

“这个我也没办法,小鬼子又不用轻捷克,要不向上面要一些吧。”常佑揉着脑壳说道。

丁俊旺却摇了摇头:“我觉得能要到的可能性不大。”

难道小六子也要改用歪把子了?歪把子这枪怎么说呢,需要个副射手不停的压着弹壶,不然就没法开枪,一只手的话,会不好把握精度的。

真不知道小鬼子脑子是不是抽筋了,弄出这种反人类的机枪。

“要不写信给胡一刀试试?他现在好歹是个团长了,弄点轻捷克的子弹给他们应该没问题吧?”常佑想着,将脑里的话逐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丁俊旺听的真切觉,点头赞同,“我觉得可行。”

“可以吗?那你写封信吧,要是知道他们的团的通讯频道就好了,直接发电报。”常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电台在落灰呢。

“对了,信上顺便询问一下他们的通讯频道。”

“好!”

丁俊旺也离开了,屋里就剩下常佑一个人了,感觉身心十分疲惫的他,也不洗脸洗脚了,直接扑倒炕上,不消一会儿就进入了睡眠。

与此同时,匆忙逃回太谷县的几个伪军,他们的尸体被挂在墙头上,血从心口一路流到脚尖,然后低落地面,在地面上凝成一滩,看来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县城内,一间灯火通明的房子里,几个日军面对面坐着。

“根据那些废物所说,很有可能是那个狙击手!”

“狙击手!”一提起这个狙击手,在场的日军就咬牙切齿,要不是他,他们也不会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