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被围第五天之劝降俄军

他们乖乖的将手中所有的步枪、军刀、手榴弹放到了空地上,直接堆出了两座山来。然后他们排着四路队列,走向了中国军队画出来的地方,再接着走进了战俘营,那里还有他们的无数同伴。所有的俄军俘虏都非常安分!

他们就像被暴风雨吹打过的鹌鹑儿,没有了半点的斗志。战俘营是一个标示着耻辱的地方,但是这里也很安全,不是吗?只要老老实实,就算吃不饱肚子,也不用挨枪子儿了,挨炮弹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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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俄军阵地上一门门的大炮被推了出来,75毫米以上的,就有上三百多门,之中还有100毫米以上的的大炮十多门,三门口径达到惊人的150毫米,这样强力的炮火,粗大的炮身,无不代表着强大和毁灭。

就在俄军准备炮击哈尔滨时,中国人却是派出了一批的俄军举着白旗过来,这是什么招数,劝降了么,只是100多个俄军俘虏,天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就可以劝降将近万大军,难道说,对方在连续的胜利之下,脑子不清醒了,这可是一个好消息,说不定接下来,他们会施展错误战术,让他们全歼这些中国人。

兴奋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100多人的队伍缓缓的走向他们,巴什科夫看到为首,举起白旗的人的时候,他的眼睛猛地抽紧了起来,甚至抑制不住自己的震惊,失声的叫出来:“他为什么会在那里!”

最前面的那个举着白旗的,身上的军装跟别的不一样,似乎是一个军官,还不是普通的军官,仔细一看,有些像是将官服,难道有将官被俘虏了

很熟悉手下的军官,再仔细的看了看,他几乎震惊了,因为这个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也难怪巴什科夫会这么的吃惊,带头举着白旗进来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德列耶夫少将,巴什科夫非常熟悉他,是他的老部下,之前被派去守俄军的退路,也是他最信任的手下,在巴什科夫来远东时就跟他一路。

这么一个重要的人,他一直都信任的手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被中**队弄过来,难道小山坡失守呢

想到这个可能,巴什科夫整个人都瘫了。不,不应该,巴什科夫在瞬间,思绪混乱了,如果说之前他还敢在进攻失利后还没有丧失信心,因为他知道,他是有一条后路的,安德列耶夫就是他的后路,真的攻不下哈尔滨的话,把人马集中起来,撤走就行了。

只不过这样,是最后的选择,不到最后关头他不会这么做,即便能够活着回去,接下来的人生之中,他也会陷入到逃亡和恐惧之中,这次进攻中国损失这么大。沙皇绝对不会饶过他。

现在,后路都有可能被断绝了。安德列耶夫被俘,他连逃跑的后路都没有了。作为俄军远东的副总司令,他太清楚安德列耶夫的位置的重要作用,作为俄军的退路,他看到了中国的阴谋,挥军进攻的时候。也不忘记在赤塔留下了五万人,以小山坡的防御,即使中国人派十几万人来进攻,也要好好打两天才有可能被攻下啊,谁知道,安德列耶夫居然会在这里,是他贪功冒进,被骗了么,被中国人队轻松的拿下小山坡?

安德列耶夫还举着白旗缓缓的而来。巴什科夫可是看向安德列耶夫的眼光,已经是充满了怒火,这个安德列耶夫。简直是俄罗斯的罪人,也是他掘墓人。

100多名俄军,缓慢接近着防御工事,对于他们,前线的俄军没有任何的攻势。庞大的有三十万大军,并且在周围都遍布了防御工事之后。100人,根本没有影响,甚至越来越近之下,很清楚,这些都是白种人,跟他们一个肤色的。

看到安德列耶夫的巴什科夫挥了挥手,几百个俄军跑出征地,两人一组押着安德列耶夫一行人走了进来。

好在,这些举着白旗的俄军并没有反抗的,甚至包括穿着将安德列耶夫,他任由旁边的士兵把自己押了起来,很快就被扭送到了安德列耶夫的面前,他很清楚自己的到来,会给巴什科夫带来怎么样的困扰,看到他很平静。

安德列耶夫既然来到这里,就有所准备,他当然知道中国人的目的是什么,无外乎是劝降,换成之前,哪怕是死掉,他都不会这么做,这代表着把荣耀,彻底丢在了地上,对于一个贵族而言,这是比死更加难受。在小山坡两战之后安德列耶夫已经放下了身为贵族的荣誉,自从他说出上帝保佑着中国人这句话之后他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安德列耶夫了,他知道他不得不来,他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的荣耀,而是挽救成千上万的人命。

安德列耶夫被五花大绑的带到巴什科夫的面前,巴什科夫双目冒火的看着他,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安德列耶夫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可是安德列耶夫一脸平静的看着巴什科夫,也不说话,平静的让人发指,平静的让人生气,可巴什科夫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懊恼,后悔,或者别的,偶尔有一种错觉,眼神之中带着某种怜悯。

怜悯,没错,就是怜悯,巴什科夫肝火上升,虽然说俄军地处绝地,被重重包围,中国士兵的增员也到了,可是三十几万俄军也不是吃素,哪怕对方有一口好牙,他也相信能够崩断对方,那是是全军覆没,也会留下对方足够多的性命,这有什么好怜悯的。

“让他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巴什科夫压制着怒火,几乎是牙缝之中挤出来声音说道。

巴什科夫现在恨得要死,如果不是身为贵族,他相信他一定会狠狠扇安德烈耶夫几个大耳刮子,然后在嘲笑他一番,但很可惜安德烈耶夫还有一个父亲,一个身为伯爵的父亲,自己还不能随便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