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时间二重身
闪电侠广场。
“人们将你视为英雄，这个城市将你当成守护神。”
“这里原名达蒙广场，但因为你的出现，改成现在的名字。”萨维塔摊了手，示意道。
“你打算在这里跟我决战吗，闪电侠？”
“我恨“逆闪电”，还有“极限”。”巴里·艾伦看着这副一度让他觉得恐惧的铠甲，开口说起不相干的事。
“他们夺走了我太多。”
“我恨你，威胁我，要将艾瑞丝从我身边夺走。”
“不过，你失败了。”
“失败了？”铠甲的双眼泛着蓝光，冷厉地说道。
“巴里，这可不是拍电影，坏人只有一次做坏事的机会。”
“我比你快，这就代表我随时都可以将艾瑞丝从你身边夺走，像宰一只羔羊一样。”
“杀了她！”
这冷得让人发颤的语气，让巴里·艾伦的心一抖。
“所以今天，我才会出现在这里。”他如是说道。
“想要决战么，你的底牌呢？”冷厉的声音从铠甲内部发出。
“巴里·艾伦，你的队友呢？”
闻言，巴里·艾伦顿了一下，脑海想起了特雷西的一番话：巴里，你要做的就是拖住萨维塔，拖到时间残余将装满“神速电池”的火箭炮交给你之后……
现在不能动手。
“不。”所以，他摇了摇头。
“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铠甲发出冷厉的声音。
在远处的一栋标志性建筑的天台，方觉站在那儿瞭望着闪电侠广场，说出下一句话：“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铠甲忠实地将他的话语传递出来，只不过因为内部的变音器装置，声音变得冷厉起来。
“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巴里·艾伦努力地拖延这时间，尽管这个问题他非常想知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疯狂，为什么变成萨维塔？”
“呵呵。”铠甲发出冷笑。
站在高楼天台的方觉冷笑着，说道：“你会知道的，因为这将会是你的亲身经历，无尽的黑暗，无尽的痛苦。”
“那时，你就会发现遗忘自己是闪电侠这事，是一件能让人快乐的事情。”
说着，方觉突然转向面朝闪电侠广场反方向的地方，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那里，有一道红色闪电在飞快靠近。
一个名为“萨维塔”的时间残余。
快了，快了。
——
中城郊外。
一项为“神速电池”充电的行动正在进行。
“不行，巴里，你们要再快点。”特雷西看着电脑上显示的数据，朝着几十个巴里·艾伦说道。
“OK。”他们瞬间回应道。
“可是，你们已经到达极限了。”西斯科摇了摇头，他十分清楚闪电侠目前的速度极限。
“再快下去的话，你们会直接碳化掉。”
“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了。”几十个巴里·艾伦微笑地看着他。
“为了艾瑞丝，为了你们、沃利，还有乔。”
“以及，为了阻止萨维塔。”
巴里·艾伦有这个自我牺牲精神，也只有他敢弄出这么多时间残余。
换做其他人弄出来的时间残余，只要本性自私点，恐怕第一时间就是杀死本体，取缔本体在这个时空的身份了吧。
说完，时间残余们在围绕着五块“神速电池”的跑道上，一道道璀璨得前所未有的红色闪电绽放。
几十个巴里·艾伦的时间残余，宛如一朵朵璀璨的烟花一样，在绽放美丽的下一秒，就此消亡。
他们正在用生命去奔跑！
“天哪，速度太快了。”
“向你致敬，伙计。”西斯科震撼地看着这一幕，说道。
这些时间残余刚被“创造”出来，所以他们的想法、记忆都和巴里·艾伦一模一样，如果说是每一个时间残余都是巴里·艾伦本人，也不为过。
也就是说，在必要的时候，巴里·艾伦本人也会做出同样自我牺牲的事情。
所以，他才会震撼莫名。
所以，西斯科为现在的巴里·艾伦致敬，至于未来的巴里·艾伦？
西斯科实在觉得“萨维塔”没什么地方值得他致敬，除了他的邪恶，不，他的邪恶只能让人恐惧。
几分钟后，璀璨的“烟花”已然消失，几十个生命已然逝去。
“100%”，电脑上浮现这么一个数值。
“成功了。”特雷西和西斯科露出兴奋的表情。
随后，他们迅速将五块“神速电池”装进“神速火箭炮”里，接着将它交给仅剩下的一个时间残余。
“将它交给巴里。”
“记住，要快，神速电池只能保存半小时内。”
“现在还有23分钟。”
“我会的。”时间残余认真点了点头。
“嗯。”众人点头回应道。
随即，只见“时间残余”一步踏出，整个身形带着闪电粒子，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不，他比飞箭还要快，宛如一道闪电。
不到一分钟，他就来到离“闪电侠广场”不远处的地方。
接下来的一段路途，巴里·艾伦的时间残余都不需要花费十秒钟的时间。
但可惜，他被人拦住了。
“萨维塔？！”时间残余不可置信地说道。
“是的。”虽然方觉现在是顶着与巴里·艾伦一模一样的面孔，但被严重烧伤的右脸表明了他的真实身份。
“你好，巴里·艾伦的时间二重身。”他打了声招呼。
“你不是……”
“不是应该正和巴里·艾伦在交谈？”方觉戏谑地说道。
“是的。”时间残余紧张地舔了下嘴唇，问道：“他呢。”
“那个蠢货正和我的铠甲聊得正欢呢。”方觉充满恶趣味地笑了起来。
“我之前说过，我的铠甲很酷的，能把闪电侠耍得团团转，这点果然很酷。”
还没等他消化这个信息，方觉继续说道。
“你知道吗，你除了是巴里·艾伦的时间二重身外，还有着另一个身份。”
“什么？”时间残余因为愣神，有些没听清楚。
方觉可不管他有没有听清楚，直接说道：“你……”
他饶有趣味地顿了下，指着自己：“就是我，萨维塔的过去。”
时间残余的瞳孔紧缩：“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是你？”
“我不会变成你的，萨维塔。”时间残余冷静了下来。
“这可由不得你。”方觉低头笑了笑，很小声地说一声。
突然，方觉全身蔓延着红色的闪电粒子，直接出现在时间残余的身后。
一记手刀，直接将他敲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