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兄弟交手
中阶魔武扈恒坚,从境界上来看,比起朱彤也丝毫不差,他持盾一撞,如同山石从云端滚落,气势一往无前,只擅长风系魔法攻击的孙峰和林平山无法击碎扈恒坚的土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像蛮牛一样撞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起飞落地摔得七荤八素。
击倒了孙峰和林平山之后,扈恒坚气势不减,他站立在朱雀楼中间,两腿笔直,衣衫无风自动,很是潇洒。
“来!”扈恒坚朝着扈恒强摆了摆手,嘴里只说了一个字。
扈恒强看到扈恒坚眼中的战意,只得苦笑一声从位子上站起来。
“强尊者,你一定要打败这个小毛贼,好好教训教训他!”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孙峰和林平山赶紧躲到了一旁,在一根柱子后面冲着扈恒强喊道。
扈恒强没有理会这两个人,而是神情凝重地看向了扈恒坚。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面,扈恒强跟随着朱彤发展离火殿,并没有怎么修炼魔法,而且他由魔法师转为魔武,境界不升反降,原先他是中级初阶魔法师,现在却只是初级魔武。
扈恒强心里明白,跟随云霆好好的修炼了一个月的扈恒强实力一定是高于自己的,他叫自己出来,无非就是兄弟两个切磋一下而已,他的这个哥哥,别看平时老实木讷一根筋,可是在他的心里,比谁都骄傲,绝对不会轻易承认比别人差,所以这次的战斗,可能已经不仅仅是他和哥哥的较量,更是两个魔武之间的较量,是雷霆殿和离火殿的较量,是云霆和朱彤的较量。
扈恒坚心气高,扈恒强心气同样不低,虽然扈恒坚实力可能更高一些,但他扈恒强也不是泥捏的,要想打败他,可没有那么容易。
在朱雀楼中间站定的两兄弟同时冲着对方自信的一笑,然后朝着对方直直的跑去,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招,同时伸出拳头朝着对方打去。
两只拳头在空气中相接,发出一声如同沙包掉在地上的沉闷响声,一圈淡淡的土黄色涟漪从二人拳头之间扩散了出来。
一拳之后,扈恒坚后退一步,扈恒强后退三四步才站稳了身形。
一拳之后,二人对彼此的实力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扈恒坚甩了甩拳头,刻意压制了自己的力量,以防等会打的时候伤到扈恒强。
扈恒强心中骇然,只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他们两兄弟的差距就已经这么大了?以刚才那一拳的力道来看,扈恒坚至少超过他一个境界,原先一直在齐头并进的兄弟两个,现在终于拉开了距离。
“果然还是哥哥那种武痴比我更加适合修炼啊!”扈恒强心中轻叹一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虽然实力不济,但扈氏兄弟,可不是不战而降的货色。
众人眼中画面一转,两个浑身散发着土黄色魔气的人影再次撞在了一起,扈恒坚和扈恒强两人一人一面土盾,重重地顶在了一起。在扈恒坚刻意压低实力的情况下,扈恒强和他顶了个旗鼓相当。
扈恒强也感觉到了扈恒坚的实力没有刚才了强了,心知这是扈恒坚在让着他,便对着他笑着悄悄地道:“哥,小心阴沟里面翻船啊!”
“翻船?弟弟,哥哥这小船行的稳,翻不了!”扈恒坚大笑一声,猛的推开了扈恒强,同时撤去土盾,朝着扈恒强脚下一指,大喝一声:“地刺!”
扈恒强心里一惊,地刺是中级魔法师才能使用的魔法,难道扈恒坚已经是中级魔武了?
脚下一根根如同锥子一般的地刺拔地而起,容不得扈恒强过多的思考,他只能高高的跃起,躲避那些跟刀子一样锋利的尖刺。
“哈哈!你上当了!”看到跳到空中的扈恒强,扈恒坚脸上露出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狐狸般的笑容。
扈恒强心里一惊:“什么?”
扈恒坚笑着朝着扈恒强一拳打去,一颗黄色的球状魔气从他的拳头中飞出,砸在了扈恒强的身上,直接把他击飞了出去,落在之前孙峰和林平山坐着的桌子上,把饭菜砸的一片狼藉。
扈恒坚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食物,心里直叹浪费。
打败了扈恒强,扈恒坚将目光转向了场中唯一坐着的朱彤,手还没有抬起就赶紧放了下来。向刚才指扈恒强一样指朱彤,扈恒坚还没有这个胆子。
看着朱彤脸上玩味的笑容,扈恒坚赶紧赔笑,只可惜他的脸被遮在面纱之下,朱彤看不见他的表情。
“满足你!”朱彤一拍桌子,直接从她的位子上飞了下来,满身缭绕的红色魔气让她看起来像一只火色的凤凰一般,直接把扈恒坚吓破了胆。
他想都没有想地直接回头,朝着云霆身后躲去。
云霆也知道扈恒坚没有勇气跟朱彤过招,什么扈氏兄弟从不不战而降,全是狗屁,关键时刻掉链子,还是得自己上。
云霆冲到了扈恒坚前面,面对着冲来的朱彤,两手伸出,抵住了朱彤的双手。
一道道火焰从朱彤的胳膊上跳出,朝着云霆的胳膊缠绕而去,云霆身上紫色的魔气同样凝聚成一条条电蛇,朝着朱彤的胳膊缠绕而去。
火蛇和电蛇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滋滋的湮灭声,空气里面电光火光闪烁,看得下面的孙峰和林平山一阵心惊肉跳,之前他们还以为朱彤只是一个实力不济的花瓶,现在他们直想给自己两嘴巴子。不过好在他们这些天来对朱彤还算尊敬,在扈恒强的压制下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就是偷偷的敛了些钱财,要不然等朱彤秋后算账,他们两个可就真的要把肠子悔青了。
火蛇和电蛇交缠着互相吞噬,谁也奈何不了谁,云霆心中有些诧异,他把自己的境界压制到了跟朱彤一样的中级中阶魔武,本以为凭着紫色魔力的霸道,可以稳压朱彤一头,没想到,朱彤竟然能和他打个旗鼓相当,甚至,隐隐的,他还有种被压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