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表现不出来的痛

回来余家,余默笙从房间中跑到大门这里,看到余惊鹊也从车上下来。

“臭小子,你没事吧。”余默笙看着余惊鹊问道。

“爹你就放心吧,有蔡叔叔在,我怎么可能有事。”余惊鹊的话让蔡坤暗自比了一个大拇指,不然蔡坤还不知道余默笙要说自己什么呢。

看到余惊鹊平安归来,余默笙心里欢喜。

“你小子,新婚大喜,将新娘子一个人扔在房间里面,多对不起人家。”

“现在回来了,快去说点好听的。”余默笙对余惊鹊喊道。

余惊鹊看了看站在余默笙身后不远处的季攸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过遮不住青春的气息。

“没什么好说的。”余惊鹊小声尴尬的对自己父亲说道。

“我踢死你。”余默笙作势要踢余惊鹊。

季攸宁上来解围说道:“在警察厅累坏了吧。”

余默笙对季攸宁的表现很满意,知道心疼人。

余惊鹊也给了季攸宁一个谢谢的眼神,从余默笙的魔脚下逃脱。

余惊鹊跟着季攸宁进去,余默笙感谢蔡坤。

蔡坤笑着说道:“你不要再说我什么见死不救就行。”

“气话,气话,当不得真。”余默笙不好意思的说道。

“很晚了,我家里还有人等着呢,我回去了。”蔡坤就是送余惊鹊回来,这么晚了,他也要回家。

“我送你。”余默笙跟着出来。

蔡坤站在余家外面没有上车,对余默笙说道:“我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年纪也不大,现在惊鹊已经成家,你什么时候再找一个。”

面对蔡坤这样的问题,余默笙苦笑着说道:“找什么找,一大把年纪,开枝散叶不让惊鹊来,还要麻烦我一个老头子吗?”

余惊鹊洗漱之后,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房间里面,看到自己父亲和蔡坤在门口说话。

“他们没有难为你吧?”季攸宁在身后问道。

“没有。”余惊鹊回过头来。

“你是在担心我吗?”余惊鹊问道。

季攸宁没有回避余惊鹊的眼神,她说道:“不应该吗?”

“不应该啊,我们也不熟,而且我如果死了,你也自由了,岂不是皆大欢喜。”余惊鹊坐在沙发上,翘着二踉腿,吊儿郎当的说道。

听到余惊鹊的话,季攸宁有些不开心,微微带着怒意问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蛇蝎毒妇吗?”

“可我是,我能从警察厅出来,就是因为他们抓到了另一个人,他现在死了,我活着回来。”

“我心肠可狠着呢?”余惊鹊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季攸宁不能理解。

“你虽然是警署的人,可是爹告诉我你没有做过坏事,还抓过不少小偷和劫匪。”

“有一次消防署的人救火,你在现场,还冲进火场救过人。”季攸宁很淑女的坐在床边,和余惊鹊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你以为我是好人,你就嫁给我,天真。我抓过多少反满抗日分子,你怎么知道。”余惊鹊点了一根烟,他的心里总是不能平静,张平的死,给余惊鹊带来的冲击很大。

可是他却不能表现出来,稍微的不正常,都会让人怀疑。

甚至是蔡坤,余惊鹊都不敢在他面前放松。

在自己父亲面前一样,他不能放松,在季攸宁面前,或许可以。

因为蔡坤和余默笙都太熟悉他,季攸宁却不。

季攸宁歪着头,想着余惊鹊的话,她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一些不明所以。

“我不明白你想要说什么。”季攸宁摇头。

“你当然不明白。”余惊鹊自嘲的笑着,自己和季攸宁说这什么,她怎么可能懂。

好像是被余惊鹊鄙视了一样,季攸宁有些不开心的坐在床上,嘟着小嘴,心里暗想,亏我还担心你。

余惊鹊觉得自己好像也有点欺负人,季攸宁在自己家里,原本就和外人一样。

很不自在,说话也本本分分,甚至是连家里的下人都不敢使唤。

自己还找事,自己心里有气,也应该气日本人,气警察厅,撒到季攸宁一个姑娘头上算怎么回事。

“那个……不好意思,刚回来,心情有些不好。”余惊鹊觉得自己一个男人,道歉有些尴尬,说的也是支支吾吾。

季攸宁看了余惊鹊一眼,心里好笑,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板着脸,季攸宁说道:“没什么。”

气氛如此尴尬,余惊鹊没话找话,看到桌子上多了几本书,他说道:“你带来的吗?”

“爹给我安排了一份工作,是冰城二中的老师,这是课本,我想先熟悉一下。”季攸宁说的这件事情,余惊鹊可是一点都不知道。

“你当老师去了?”余惊鹊吃惊的说道。

“怎么了,我不像吗?”季攸宁站起来,在余惊鹊面前转了一个圈问道。

余惊鹊站起来,摸着下巴,围着季攸宁转了好几圈。

“你的性子看着太软,管不住学生怎么办?”余惊鹊心里确实有些担心。

季攸宁不服气的喊道:“我性子不软。”

“那你凶一个我看看。”余惊鹊看着季攸宁,一脸坏笑。

季攸宁握紧自己的拳头,嘴巴张了好几次,好像很努力最后却无力的说道:“你这样突然让我凶,我怎么凶的出来。”

“那要我怎么样,总不能让我轻薄非礼你吧。”余惊鹊饶有兴趣的看着季攸宁。

季攸宁却认真的点头说道:“那样我一定能凶出来。”

不是吧,看到自己面前认真的季攸宁,余惊鹊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好。

余惊鹊是开玩笑的,可是季攸宁却想要在余惊鹊面前证明自己,一时间余惊鹊自己骑虎难下。

“那我来了啊。”明明是骑虎难下,余惊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张嘴说了这么一句话,难道心里暗自窃喜吗?

好像是即将要面临什么大事情一样,季攸宁深吸了一口气,无比坚定的说道:“我准备好了。”

你要非礼轻薄一个人,人家告诉你她准备好了,你什么想法?

耻辱,余惊鹊感受到了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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