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造神10

少女叫向媛,回去之后,躺在自己的床上实际上并没有睡着,或者说,一点睡意都没有。

刚才和那人交手,自己居然没讨到任何的好处,要知道自己功夫可不低,在别人面前居然没丝毫的还手之力,简直就好像孩童一般,而且最主要多一点,别人根本就好像完全没用全力,戏耍自己一般。

想到此,向媛心里多少有些生气,自己勤学苦练如此多年,而且自己还是比较有天分,门派里面那些年纪和自己相差不大的师兄师弟都不是自己的对手,那知道这里居然在栽了。

她心里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晚上,自己进攻虽然说还不是竭尽全力,可至少也是并没有留什么余力,可是在别人却轻描淡写化解掉了。

于是,原本应该好好休息的晚上突然变得有几分难熬起来。所以等到天亮的时候,多兰前来找她,却发现她眼睛里面居然带着红丝,脸皮也有些发暗,看上去好像一夜都未休息一般,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向媛咬咬牙,道:“我还要去挑战一下那个人!”

多兰惊讶道:“你还要去挑战?你不是说昨晚上你根本就没讨到任何好处,那人的功夫很高吗?”

向媛道:“是非常高,可我就是不服气!”、

多兰对于她的脾气还是比较了解,沉默片刻之后,道:“那好,我这让人去找萨日萘来,他是萨日萘的保镖,无论去哪里都跟着。”

向媛道:“那好,你让人去找,今天我定然要光明正大的挑战他一会,哼……”

向媛心中现在满是不服气,昨晚上自己仅仅是去试探,所以并没有尽全力,至少她是如此来宽慰自己。

多兰也知道自己拗不过她,于是也只有派人前去找萨日萘,面对多兰的邀请萨日萘也不会拒绝,于是一行人打算前去花神宫。

对于花神宫,两人知道的实际上并不多,比如说这花神宫很早就存在这点倒是她们知道,整个部族迁移了上百里来此处实际上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因为花神宫,好像是几个月前花神宫被人袭击过,损失比较惨重,现在花神宫重建,而那些加入花神宫的女弟子很多都是一些达官贵人的向媛,诸如多兰和萨日萘两人都还没有那个资格。

当然,她们也并不知道原本搬走花神宫的那个部族此刻已经彻底被消灭,在有人刻意的宣传之下,花神宫给她们的影响便是一个高高在上,而且充满了神圣不可侵犯地方。作为女性,她们即便不是花神宫的弟子,却也可以前往花神宫,而重建的花神宫对于向媛要求也非常的严格,最起码的一点就是未婚,还是处女。

要知道一般来说处女都象征着贞洁,对于花神宫弟子如此要求,对于进入花神宫的向媛如此要求,无非也就是从某一方面来宣扬一下花神宫的高高在上而已。

在汇合之后,一行四人便前往花神宫的,大师兄有些意外昨晚上前来试探自己的狐仙居然也在一起,而且看得出来她们三人好像比较的熟络。

既然如此熟络为何要来试探自己?

这点大师兄就几分奇怪,不过作为一个别人的保镖,有时候就应该习惯装聋作哑才对。

这里距离花神宫没多远,抵达之后,多兰和萨日萘两人便进了花神宫,而大师兄和向媛留在了门外。

草原的风吹来,茂密的草就好像波浪一样,荡起层层的绿波。

这里地处祁连山,而一直以来,祁连山都是草原的圣地所在,也是草原的命脉所在。

西汉在连续取得河南、漠南之战的胜利后,由于匈奴单于伊稚斜和右贤王部都远迁漠北,如此河西走廊的匈奴就势单力孤了。于汉元狩二年,汉武帝刘彻利用这一战机,对河西匈奴浑邪王、休屠王等部发起进攻。

西汉两征河西后,河西走廊之匈奴基本肃清。西汉也把边境戍卒调离一半,准备集中兵力征伐漠北匈奴单于伊稚斜。而匈奴在失去河南地和河西地后,不仅仅是军事上惨败,在经济上也遭受重大的损失,西汉的汉武帝又有一无敌猛将霍去病,匈奴人哀歌曰:“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位我嫁妇无颜色。“

时至今日,当初永乐大帝亲征之后,看上去强大的明朝实际上已经无力再次征讨,原本的关外五卫也一缩在缩,现在也只能靠着嘉峪关。

都说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此刻的大师兄心里还是有几分的惆怅,想想这大明朝在永乐大帝的时候是多么强横,而现在,光沿海的一个倭寇就可以把他们搅得力不从心一般。

“喂,那个谁!”

旁边的向媛突然说道。

大师兄也没理会他,毕竟或许也不是叫自己。

向媛顿时有些生气,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来,这石头不大,大师兄也没躲开,一下子打在了自己头上,这才转过头去,有些不解看着向媛。

要知道以大师兄的功夫可以轻易躲开,向媛也有些惊讶他居然没躲,不过她可不是那种会道歉认错之人,二话不说,立刻道:“在和本姑娘打一场!”

大师兄连忙摆手。

向媛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善罢甘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你是瞧不起来我,看掌!”

说着,这一掌直接就拍了过来,这一掌威力十足,确实蓄力而发。

大师兄脚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立刻朝后面飘去,轻松的避开了这一掌。

向媛一咬牙,在此一掌追了上来,见他更加不愿意和自己过招,心里更是生气。

两人此刻正在花神宫的门口,不同于以前的花神宫,这里现在可是有守卫,大师兄可不想把自己暴露在花神宫的眼中,于是面对第二掌,干脆不躲不避,直接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掌。

这一掌可是向媛蓄力而发,威力也不小!

大师兄直接被这一掌给震飞了好几丈远,然后普通一下跌落在地上。

而正好多兰和萨日萘两人从花神宫出来,正好看到了如此一幕,立刻跑了上来,看着在地上躺着的大师兄,萨日萘冲着向媛怒道:“你打他干什么?”

向媛心里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刚才哪一掌的确是击中了大师兄,而且还把他硬生生的打飞了好几丈远,可是自己却怎么都有种这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面的感觉,根本就不受力,可是对方为什么会被震飞如此之远?

一时间,这向媛有些懵,看着自己手一脸不相信。

此刻萨日萘已经奔到了大师兄的身边,连忙搀扶着大师兄站了起来,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大师兄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可是萨日萘却依旧有些不依不饶,带着一些愤怒的神色看向了向媛,道:“我知道你是昆仑高徒,武功高强,和多兰姐姐关系又好,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随意欺负人吧,再输了,他又没招惹你!”

说吧,对大师兄道:“我们走!”

大师兄现在那可是求之不得,连忙跟着萨日萘转身就走。

看着两人离开,多兰问道:“这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比试嘛?怎么突然变成了你直接打他了?”

向媛还是看着自己手,然后再次看向了远去的两人,有些疑惑道:“有些不对劲!”

多兰问道:“什么有些不对劲?”

向媛道:“刚才我一共出了两招,第一掌被天涯轻松的躲了过去,没有伤到她分毫,可是这第二掌居然打中了他,但是说道打中的话,却让我感觉好像打在了棉花上面,完全不吃力,和打中没什么区别!”

多兰听得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向媛道:“就好像一拳头打在空气之中一样,或者说,就好像你随手挥了一刀,竭尽全力却什么都没砍到一样!”

多兰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再次问道:“那你怎么一掌把他打飞了那么远?”

向媛道:“只能说明一点,他是故意而为,目的就是不想让我察觉到他的武功,而且我哪一掌的力道也丝毫不弱,一头牛都可以被我轻易的拍死,他却轻易的受了下来,只能说此人的功夫实在高!对于我的掌力她可以轻而易的就接下来!”

多兰这下算是听明白了,沉吟片刻,道:“此人跟着在萨日萘身边已经很多年,也是她安达找的,看样子对于她还是非常的信任,至于这武功是否高强,到底是什么人,我觉得我们还是没必要去多想了!”

多兰知道自己这个好朋友的习惯,要是这个时候不想办法打消她的疑虑的话,她估计还要调查到底,然而这个事情显然没有办法继续在调查,她可不想因此影响自己和萨日萘的关系,在加上现在还有一个格列在哪里捣乱。

实际上,多兰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格列,想了想,立刻翻身上马,道:“我去把萨日萘找回来,刚才还说和她一起去洗澡的!”

说着翻身上马,朝着萨日萘追了过去,向媛见此,也只有答应,然后跟了上去,她心里实际上也非常清楚,别人意思很明显,就是不希望自己打扰,所以才故意而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实际上,无论是昨天晚上还是今天,都看得出来别人的功夫比起自己实在高了不少,对方若是有意伤自己的话,根本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多兰没多久也就追上了萨日萘,好说歹说这才劝住了萨日萘,实际上萨日萘也并非真的生气,再说了,她和多兰本来就是好朋友,总不能连自己朋友的面子也不给吧,最后还是一同跟着多兰前往不远处的一处湖泊。

要知道距离这花神宫不远处就有一个地下暗河,而之前赵远等人破了花神宫实际上也就是靠着这条河流,而距离花神宫不远处,这条河河流的一条分支露出了地面,在低洼之处形成了一条河流,而多兰等人的部族搬到了此处,除了一方面是为了守护花神宫,另外一方面,实际上也是看中了这湖泊,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种植还是畜牧,都离不开谁,这湖泊的存在,对于畜牧可是非常重要,而有了水的滋润,牧草之类的自然也就长得非常的好。

多兰等人抵达之后,张开手,迎着眼前吹来的湖风,道:“真舒服!”

眼前的湖泊并不是很大,对于在太湖呆过一段时间的大师兄而言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壮观可言,然而草原上面的湖泊可又不同于内地,放眼看去一望无垠,自然别有一番风情。、

而就在大师兄也欣赏一下眼前的景致的时候,这多兰突然开始解了自己衣服,然后还扭头看向了萨日萘和向媛,道:“你们怎么不脱?”

向媛顿时羞红了脸,她本来就是汉人,之所以和多兰交好那也是有其他原因,而昆仑派之中汉人实际上也不少,自然从小也学习了一些汉人的文化之类,闻言俏脸一红,道:“脱什么脱,这还有人呢?”

多兰这才反应过来,笑道:“怕什么怕,他又不会说出去!”

向媛急的一跺脚,道:“不说出去难道就要给他看啊!”

大师兄现在也算明白了,这几位姑娘那是打算在这里沐浴啊,于是对着萨日萘指指不远处的山顶,示意自己去上面!

萨日萘毕竟也是女儿家,和这黑袍人亲近也并不代表自己娇躯可以任他看,更何况还有向媛在旁边,于是点点头。

大师兄这才转身朝上坡上走去,向媛却有些不放心,道:“你走远些!”

不同于多兰和萨日萘,她非常清楚武功高强之人这目力也并非常人所能比拟的,即便常人觉得有些看不清的时候,他们还是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功夫了得,可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正人君子,而自己女儿家的清白之躯那可是唯一能看的只有自己的相公,而且不是别人,更何况眼前之人到底什么来历自己也还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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