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断后
第九十七章断后
徐无城,县令黎醛的府上。
主厢房内,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声和挣扎声。
屋内,一个身着胡袍的健壮少年,正压在一个面容俏丽的汉人少女身上,不顾那少女的拼命挣扎,满脸桀桀怪笑的撕扯着那少女的衣裳。
嗤!
一大幅衣裳被撕破,露出少女胸脯雪白的肌肤,那美丽的少女绝望的尖叫着,惹得胡服少年更是兴奋不已,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那少女的衣内。
“少大人,快走,汉人杀进来了!”几个乌桓侍卫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
“放肆,没看到我正在忙着吗?滚出去!”那少年正在兴头上,根本就没听他们说什么,眼见他们闯进来,要败他的兴致,气急败坏的一阵狂吼。
屋外传来一阵惨叫声和倒地声,接着脚步声大起,一个和那胡服少年差不多年纪的白衣少年缓步而入。
屋内的情景看得公孙白火冒三丈,伸手一挥,身后的将士立即挺起武器,直扑那名胡服少年。
几名乌桓侍卫大惊,急忙挺身而出,挡在那胡服少年身前,却被赵云手中的长枪瞬间刺倒两三个,余下两人也被乱刀砍死。
那名胡服少年这才反应过来,望着地上的乌桓侍卫和面前如林的刀戟,满脸惊恐之色,嘴里哇哩哇啦的一阵大叫。
赵云大怒,猿臂一展,将他从那汉人少女身上一把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提了起来,狠狠的摔在公孙白面前,又一把扯下自己的战袍,掩盖在那衣衫不整的少女身上。
那地上的少年虽然被摔得头昏眼花,仍旧有恃无恐的在叽里呱啦的大吼。
“这个蠢货在说什么?“公孙白疑惑的问身后的黎醛。
黎醛笑道:“他说他叫阿穆尔,他的父亲是乌桓部落大人能臣抵之,他是未来的乌桓大人,要我们对他尊重点,否则将来必然领兵前来复仇。”
卧个大槽,原来还是个官二代!未来的乌桓大人好牛逼的说,吓得老子小心脏砰砰乱跳。
公孙白阴测测的笑了,扬声喝道:“来人,给乌桓大人能臣抵之断后!”
断后?
众人大惑不解的望着公孙白,满脸的不明觉厉之色。
终于,公孙白还是改说了人话:“他娘的,给老子阉了他!”
众人终于想明白了断后的意思,齐齐哦了一声,却没人动手。
公孙白笑吟吟的望向赵云:“师父……”
话未说完,他的神色僵住了,因为赵云已然转过了头,似乎根本不认识他一般。很显然,要赵云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这事嘛,他只能呵呵了。
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又转向管亥,语气中却充满了严厉和威胁:“管将军……你懂的……”
管亥无奈的挠了挠头,苦笑道:“这种缺德的事,只有俺老管来办了。来人,给老子按住那乌桓小子。”
话音未落,身后几名军士已应诺而出,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那阿穆尔牢牢的按在地上,双腿也被分开得大大的。管亥手中的长刀已然掠起,刀光一闪,一团血肉便从阿穆尔的裤裆中掉了出来,鲜血如泉涌。
啊!
阿穆尔发出凄惨至极的厉叫声,如同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整个想房内都回荡着他的惨叫声。他紧紧的捂着裤裆处的鲜血,绝望的蹲了下来,刚才的盛气荡然无存。
“对阿穆尔使用1级命疗术,消耗兵甲币5,阿穆尔的健康值为75。”
系统声音过后,阿穆尔只觉裆下一股暖流升起,鲜血已瞬间凝固结痂,甚至有脱痂的迹象,只是那失去的玩意却永远也回不来了。
他停止了惨叫,惊恐的望着面前这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汉人少年官员,呆呆发愣。
公孙白挥了挥手:“不男不女的东西,别脏了老子的地,给他一匹快马,让他出城逃生,找他老子去!”
众将士哈哈大笑。
送走了阿穆尔,管亥问道:“城内的俘虏一千余人,是否都阉了?”
公孙白眼见管亥这么上道,不觉大乐,细细的想了一想道:“看的不顺眼的杀了,看的还顺眼的阉了,记得只阉蛋蛋,别割柱子,否则流血而死就不好玩了。”
众人满头黑线,尤其是赵云满脸哭笑不得的神色,一直就没扭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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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天边响起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响起,一片乌云自天际边缓缓涌起,逐渐显现为黑压压的一片骑兵,近万铁骑在草原上疾驰,马背上的骑士催得马都飞了起来,数万只铁蹄践踏得地面草屑横飞,泥土四溅。
大军之中高高飘扬着一杆绣着天狼的大旗,大旗之下乌桓大人能臣抵之双眼圆睁,怒吼连连,一个劲的催着身后的将士加快马速。
“到了!”有人喊道。
一处近千人的大邑落出现在他们面前,上百个毡帐如同星罗棋布一般,映入他们的眼帘,远远的望去,邑落内寂静无比。
“或许汉人还没到。”能臣抵之心中自我安慰道。
这处邑落的小帅是他的亲表兄,当年他的母亲就是生活在这处邑落里,是不能有失的。
他催动着胯下良驹,继续朝邑落营地疾奔而去。
眼前的景象令他惊呆了。
邑落内一片狼藉,似乎刚刚遭了贼一般,然而似乎伤亡并不大,因为很多老人、小孩和妇女虽然满脸惊恐之色,但是似乎并未受到伤害,最诡异的是那些乌桓青壮,一个个痛苦的蹲坐在地上,捂着裆部,满脸的绝望之色。
他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声。
阉割,邑落里所有的青壮都被阉割了!
他猛的纵马而入,四处寻找他的表兄,这个邑落的小帅,终于在一处人群之中找到了人,他急忙翻身下马,朝他表兄疾奔而去。
“大人来了!”有人喊道。
众人青壮乌桓人回头望了能臣抵之一眼,又痛苦的低下头去。
“大人,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为乌桓人报仇啊!”他的表兄朝他疾奔而来,嘶声喊道。
能臣抵之眼见他裆下露出一个大洞,里面空荡荡的,也不见有鲜血流出,瞬间明了。很显然,他的表兄享受了他那宝贝儿子的同等待遇,彻底被去势了,割得干干净净,汉人还帮其止血,其实是为了更加羞辱他们。
“汉人走了多久?”能臣抵之怒声问道。
“刚刚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往西北面走了。”有人说道。
能臣抵之不再犹豫,当即长刀一举,率着上万精骑,恶狠狠的追杀而去。
公元192年秋,公孙白因乌桓人劫掠汉人,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率着千余白马义从,四处攻袭乌桓人的邑落。开始是男女老少尽杀,后来可能是觉得杀戮太重,不再残杀老弱病残,而是改对那些被俘虏的、高过马背的乌桓青壮实行阉割,虽保留了性命,却让娱乐基本靠床的乌桓人比丢了性命更难受。
而乌桓大人的长子阿穆尔,是第一个被阉割的。按照公孙白的规矩,普通乌桓青壮直接割蛋蛋,邑落小帅等有身份的乌桓官员,则直接连柱子带蛋蛋割了个干净,再消耗5兵甲币给其止血。
一时间,右北平郡内的邑落人人自危,闻白马义从之名而色变,听到公孙白的名字,虽然大都牙齿痒痒的,却更多的是恐惧。公孙白之凶名,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迅速超过了当年的公孙瓒。甚至乌桓小儿夜啼时,只要有人说一声“公孙白来了”,那小儿立即吓得不敢再哭,人称“公孙止啼”。
右北平郡内,劫掠汉人的声势逐渐消停了下来,很多邑落甚至主动释放汉人奴隶,因为有人传言,只要白马义从攻袭之时,邑落小帅申明近期未攻袭过汉人,且释放强迫为奴的汉人,则白马义从便会自动撤出邑落,不再杀戮。
右北平郡内的乌桓大人能臣抵之,聚集了全部兵力近万骑,欲追袭白马义从,但是每次都扑了个空,反而被白马义从牵着鼻子走,疲于奔命。白马义从整体马速高于乌桓人,又一人双马,而且公孙白每隔七八天便会帮他们补一次健康值,使这只百战精兵虽然连日多战,仍旧保持一定的精神状态,而乌桓骑兵却被引得疲累不堪。
“报~”一骑信使飞马而来,疾奔到能臣抵之马前,递上一封木书。
能臣抵之匆匆一阅,神色立即大喜,哈哈笑道:“这次公孙白死定了,速速随我杀往前面三十里处!”
说完长刀一举,率着近万铁骑滚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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