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让他转业?

“你倒是把细节都做的很好啊,这批新兵们也是有福了,能遇上你这样好的指导员,对了,奖状都速好了吧。”

政治部的李部长说道。

新兵连的指导员接过了递过来的水杯,他另一只手挠了挠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说的:“新兵训练,我这指导员起不了多大作用的,还是两个连长和训兵骨干们辛苦的更多。”

“你很谦虚,这批新兵下连,你应该要升副教导员了吧,好好干,政工工作同样更重要的。”政治部的李部长看着新兵连的指导员笑着说道。

“副教导员是没有了,现也没有位置,这批新兵的新训工作结束以后,我就要到宣传科报道了,宣传科代科长,您的直属部下。”新兵连指导员回道。

政治部的李部长看着刘江,伸手指了下新兵连的指导员:“哦,老刘啊,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了,宣传科的王科长要转业了,是空出一个位,我怎么说你这么用心,还知道给我送上水呢,感情是提前来拍领导的马屁啊。”

政治部的李部长说这话,也是半开玩笑的,在扬三人也都听的出。

“他做的不错,别的不说,就说今天,我可知道,晚上他还要组织新兵文误演出呢,这政工工作是真的做的不错啊。”刘江这算是给了新兵连指导员一个好的评价了。

得到了刘江的讲评,政治部的李部长看着新兵连的指导员说道:“那个正好,我们这会是没力气折磨了,这颁奖工作就交给你和两个新兵连长去完成了,一定要做好,不要让我失望啊。”

新兵连的指导员,一个立正,又敬一礼:“是,保证完成任务,绝不会让您失望。”

新兵连的指导员很是开心的转身,还没跑开,就又被刘江给叫住了。

“回来,你急个什么劲。”刘江说着,拿起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刘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新兵连的指导员看着喝水的刘江问道。

“把你水杯带走,还等着我在给你送回去啊。”刘江将空了的水杯一递,说道。

“是我疏忽了。”新兵连的指导员说着伸手接过了刘江递回来的水杯。

“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刘江对新兵连指导员摆了摆手:“去吧!”

新兵连的指导员离开了,两人还是就这么座着,看着整理好的队伍准备颁奖工作。

“老刘啊,时间是越来越紧了,你呀,没事多回去看看,石总工一个人带孩子也挺累的。”政治部的李部长,看着前方的队伍,也不看刘江,语气平和的对刘江说道。

“这个你也看到了,这里留守就两个人,走不开啊。”刘江无奈的说道。

“有一个人在就行了,对了,你有什么打算吗,不打算随队离开,就留守在这里吗。”政治部的李部长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了刘江。

“有些太突然了,我还没有想好。”刘江说着,仰了下头,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脖子。

“老刘,我跟你说啊,就你,留守这里也不是个事,你也知道,这几年国家提倡裁军,你这样守着空岗,只怕是……”政治部的李部长说着,又看了看刘江的表情,见他没有表现出什么反感的情绪,这才继续讲道。

“咱们也共事多年了,我还是要劝劝你的,你就是不为自己好,也得想想石工与孩子吧,到了咱这位置了,要是不进,就只有打包走人的份了,你也好好想想吧。”

刘江听了政治部李部长的话,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他抬起头来,看向了在队伍边上,看着热闹的丁晓军,见丁晓军也看了过来,还挥手打了个招呼。

丁晓军当然没有过去,他只是对丁晓军回应了一个微笑,他也知道,两人之间有话要讲的,不能过去打扰了。

“我听说,旅里面要给他评个三等功,能说说真实的原因吗?”刘江指着丁晓军的背影,向政治部的李部长问道。

政治部的李部长叹了口气:“部队年年裁军,也是只留新鲜血液的,这你也懂的,小丁虽说各方面挺好的,而且工作做的也很到位,但实际而论,他也不年轻了,军龄11年,这在部队,真的算是很老的战士了,我们也得考虑现实的。”

刘江愣了下神,接着惊讶的问道:“你是说要让他转业?”

政治部的李部长,赶紧伸出手捂住了刘江的嘴。

“你小点声,注意影响。”

刘江拉开了政治部李部长的手,看着他:“这是旅里面决定的嘛?”

政治部的李部长摇了摇头:“旅里面对他没有定义,在说了,他三级还没有到头呢,他的决议在基地的,我们也是提前做准备,万一到时候基地的决议让他转业呢,多个三等功,对他回到地方也有个好处不是,在说了,他也结过婚了,对国也尽了忠了,也到了尽孝道,尽家道的时候了,我听说了,他都很多年都没有回过家了。”

听了这话后,刘江的情绪变的低落起来。

“有什么内部点的消息没有?”刘江在一次的开口问道。

“以基地这两年的行事,退的可能更大一点,三级以上,是个大坎,很少有转的,去年都没有四级四官的名额,今年估计也是没有,等到了明年了,那就更没可能了。”政治部的李部长说完,又看了眼丁晓军的背影,然后又叹了一口气。

“要是让他退役,这对他来说,挺不公平的,我可是很清楚的,他不想离开部队,你说要真让他走了,这得让他多伤心啊。”刘江不忍的说道。

“谁说不是啊,说实在的,丁晓军本人的技术工作能力,你们技工部也是有目共睹的,他还牺牲了那么多,到最后,要是得不到一个好的路子,别说你了,就是我也为他难受,我们现在能给的,也就是给他以后离开的路,铺的平一点,真要走了,也能走的顺一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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