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那凉块那玩去
回到了学校,丁晓军找到了宋志刚,讲了具体的设想,宋志刚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让丁晓军在陪他过去看看,两人在一次的确定了建桥事议,然后就是安排车辆回去购买建桥所需要的钢材水泥之类的。
丁晓军决定了,还是自己回去一趟,学员们有宋志刚带领,准备建桥所需的泥沙,也就是直接从河边挖。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丁晓军赶回到了市里,找到了建材市场,购买了所需要的钢材和水泥,他并没有直接在赶回那乙山区的小学,而是开车先回了营区。
建桥不是一天能建好的,考虑到学员们的住宿问题,丁晓军只能赶回了营区,取了班排帐篷,并将放在仓库里的切割机也一起装上了车。
临离开军营前,他托付留守的学员帮自先照看着狼牙,主要还是喂小狼崽子,狼牙至少不让他那么的担心。
在次过去,丁晓军直接将汽车开到了建桥位置,也就是他和老校长看过那个河口的另一面,宋志刚也知道,丁晓军能赶来,也就是河另一面了,所以他早早的就分出了一半人过来,在离一边准备。
经过商量以后,他们最后定以出建拱桥,一开始的下面,还是以大石为主,因为这里没有起重设备,一切都只能靠人力来完成。
切割钢筋成了一件麻烦事,河边可不具备电线,只能测出来断据,在拉到附近的村子,借百姓家的电来切割了。
午饭是附近的村民家里准备的,他们也是听说有解放军过来帮忙建桥,这才自发的过来送饭送菜。
到了下午,钢筋到位了,就有着丁晓军带队,做出桥的钢构架,面基面也是在所有学员的共同努力下,用巨石一点点的建了起来,宋志刚担心不够坚固,还在地基巨石间用上了水泥和沙石和成的混凝土。
一天结束了,桥的基础架子建起来了,之后就是支帐篷休息,考虑到河水边湿气太重,帐篷支的有一些远。
晚上丁晓军又走到了附近村子的村长家,从村长家里找了点已经不穿的旧衣服和缝衣服用的棉线,还借了剪刀,在次回到了外驻帐篷。
宋志刚正好出来散步,看到丁晓军手上的东西,不由的愣住了。
“丁班长,你这是要弄啥子东西啊?”
“今天是我考虑不周到,进了市区,忘了买点医用品,我见咱们的学员有很多人都带了点小伤,只能去借点布条回来,给学员们先包扎一下。”
“这不能全怪你了,也有我的份,对了,你等一下,我去取点东西来。”宋志刚说着,就也往着村子的方向跑去。
“搞什么啊?”丁晓军不由的问了一句。
“你等着我回来就是了。”宋志刚远远的回了一句。
丁晓军也没有在多想宋志刚是去干嘛,他回到了帐篷里,看了看那些有点小伤的学员们,心也有不忍。
白天忙时不注意,这一停下来休息,看到他们的伤口,丁晓军的心里很是难受。
他很自责,购买材料是他去的,他自责自己没有想到位,没有想到买上手套和药品回来,这才让这些学员们有了小伤的情况发生。
“我回来了,过来帮帮我啊。”宋志刚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
丁晓军率先出了帐篷,见宋志刚带着一口大瓷罐,那是一种很旧的罐子。
“什么东西啊?”丁晓军边问,边过去帮宋志刚一起抬住了那个大瓷罐。
宋志刚看了眼丁晓军,说道:“酒啊,你没闻到位吗?”
宋志刚这么一说,丁晓军还真的就闻到了酒味,只是味道淡淡的,不是很强烈。
这时候有几名学员也因为宋志刚的喊声出了帐篷,他们一出来,就过来帮两个抬。
宋志刚看着抢救他手里大瓷罐的学员们,脸上带上了笑容,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小心点,别给我打了。”
大瓷罐抬进了帐篷,那抬瓷罐的学员小心的将其放下,然后招呼其他的学员过来。
“都过来,都过来,喝酒了。”
宋志刚眉头一皱,对着那喊话的学员屁股就是一脚:“喝什么酒,谁说让你们喝酒了?”
那学员前冲了一步,转回头来看着宋志刚,赔着笑脸说道:“宋队,这酒不是让喝的,难道还是给!我们看的不成,你看拿都拿来了,让大家喝点吧,现在天寒气这么重,喝点酒,让大家暖暖身子呗。”
“一边去,那凉快那玩去。”宋志刚没好气的对那学员推了一下,然后又对所有的学员说道:“有伤的过来,排队消毒包扎。”
丁晓军看了宋志刚一眼,将他拉到了一边,小声的说道:“老宋,你拿回来的酒是食用酒,和医用的酒精差的远了,这样当酒精消毒,那可很疼的,他们可都是才来到部队的学员。”
“疼算什么,这也是为他们好,总不至于让他们伤口感染吧,在说了,他们可也是军人,能说怕疼吗,就这样定了,这消毒包扎的活儿,就交给你了。”宋志刚说完,就退到了一边。
丁晓军也不在去纠结什么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至少还能用到酒消毒,这已经不错了。
“大家都围过来,正好我在给你们讲讲战地救护之中的外伤包扎。”丁晓军对学员们招了招手,让所有人围过来,正好还能借此机会,在给所有的学员们上上课。
当然了,学员们在国防院校里是肯定学过战地救护的,只是他们肯定没有过真人真伤的练习过。
“11号,你先开始。”丁晓军对一名学员说道,这编号也是第一次授课,因为收手机,给学员们编出了号码。
“是,丁班长。”那名被丁晓军点到了名的学员走到了丁晓军的边上,就地一座,伸出了自己的手,而此时,在他的手背上,有一段长长的口子,即将结痂的伤口还有部分位置上出着浅粉的浓血。
丁晓军托着他的手,看了下他的脸:“你这怎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