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7章 酒的味道变差了

所有的事情和之前想象的是一样的，就好像他们之前所知道的那样一般。

方中宪离开了。

太子殿下一个人在那里静静的想，今天时间不算太长，但是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不得不深思熟虑。

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他希望自己能够做很多事情，回想起过去的每一个日子，他都努力的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他头脑里回忆着朝廷里的众多官员，那些之前在他面前露过脸的没露过脸的，各种各样的人甚至那些人看到的和看不到的，他都能够想得起来，也慢慢的在思索该如何评判这些在他身边露脸的人，那些人出力了没有？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好像在之前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一样，大明帝国从最开始再到现在，有无数的人参与了进来，他就是其中之一，通过这样的方式解决了不少的问题，太子殿下心里很清楚，他能够做的就是帮助那些人解决更多的问题。

皇帝或许不清楚，但他必须要知道。

他开始在想，也许方中先生说的对的，议事长齐泰齐大人如今的权柄越来越大，虽然如今整个议事大会无数的人会慢慢的将自己手中掌控的权利控制起来，但是这也表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齐泰齐大人也越来越像宰相，可是这个位置是永远不能存在的，至少对于大明帝国，对于珠江王朝来讲，这个位置是不能允许存在的。

方中宪倒是没有其他的想法，他这是在想回去的，该如何和父母说，父亲那边倒是可以理解，这是母亲那边似乎有些困难，毕竟大哥常年在外，如今想要做更多的事情恐怕会并不容易，况且如果真的他离开近视的话，母亲多多少少是会担心的吧，更何况在现在的这种状况下去最危险的地方，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方中愈到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今天他的话已经说完了，所以还是非常的舒服，内心里没有太多纠结的地方，对于他来讲，现在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朝廷所记忆的那些和他之前所达到的那些最终都变得不一样了，这就是现状，他们所做的事情和之前所能够理解的也是一样的，大明帝国在最开始的时候给予他的和现在他所能得到的都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获得的，并没有任何的取巧之处。

就算是换了其他人，现在所做的事情也是一样的，他们要做的就是在最短一段的时间，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掉中国的问题。

所以在之前方中愈所做的那些也就非常的正常了他们会有其他的方式，或者通过自己的时间去决定一些事情，但是都不会改变他们现在所做的任何事情，朝廷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最终给予的变化还是一定的，就好像他们之前所做的那样。

方中愈的马车沿着大道走了很久，其实你现在已经变化很多了，来来往往的人们，人员与马车是相隔开的，有专门的人行道，这就是现在已经是你的进步，当然这些年来经是你的百姓早已习惯了这些，而外面来的那些人就会感叹不会是都城。

都城才能够做到这些，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其实大明帝国只要稍微大一点的城市都可以做到现在这种状态，因为对于更多的地方来讲，只要他们愿意，只要他们努力，只要愿意花钱，所有的事情都会和之前不一样，他们可以做的很多。

“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

中愈吩咐了一声，让其他人都走了，虽然小十二准备拒绝，但是方中愈阻拦了他，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最终他们还是退走了，不过依然留有一部分人在看着，毕竟方中愈的安全还是要保护的，暗卫的那些人一直都存在这些年，他们路面的机会并不多，但是只要他们在方舟子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虽然他们也处理了不少事情，但依然没有出现在明面上，很多人都只知道方中愈身边除了锦衣卫的护卫以外还存在着一只人马，但是他们并不清楚那只人马的具体配置来源在哪里，当然这也让其他人觉得有些威胁，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对这些事情感到好奇的，这就是现状。

方中愈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如果换在几年前，恐怕那些人都会急急忙忙的跟他打招呼的，但是现在有不少人其实已经不太认识他了，京师池里来的这些人，有不少人早已换到了其他地方，有不少人挣了钱早就出去逍遥快活了，大明帝国如今的交通方式还算是便利，所以有不少人出去游学，甚至拖家带口的到处游玩，还有不少人想去见见海外的风光，所以近10米的人口流动还是非常大的。

要去见贵人，方中愈自然是不会吃那些口味比较重的零食，相反路上的几件小吃它还是比较中意的。

三俊楼的点心他拿了不少，当然自己也尝了不少。

左拐右拐，避过人群来，到了一条小巷子里。

小巷子并不大。

墙也不高，当然却显得非常的安静。

看了看敲了敲门，上面没有挂什么明确的标识，但是那里却有着不一样的地方，至少在方中愈眼里那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大人，您怎么来了？”

开门的是一个老兵，叫做金确，他的左胳膊缺了一部分，看起来似乎也是百战老兵。

一开门就认出了方中愈。

“老金啊，给你的。”

方中愈递给了刚买的点心和酒当然只是一小部分，他们这些老兵也许当年没有过上好日子，但是现在的日子绝对不差，可是那个时候能吃上好的点心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金确立马就把方中愈拉了进去，虽然方中愈现在身份地位越来越高，但是他们这些老兵对待他的敬佩还是非常存在的，而且就好像当初在他手底下做活的时候一样。

“大人你真客气，不过我就不客气了。”

金确拿了酒和点心自己就去一边了，他知道大人不是来找他的，不过还挂念着他们，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差，锦衣卫那边对于他们的抚恤还是非常高的，这些年大明幻夜期不是淘汰，而是那些老兵受了伤，再也不能在战场上拿起武器了，遵从他们自己的意愿，要么去地方，要么直接由锦衣卫供养，这些人会留在锦衣卫的重要部门去保护那些重要的人，当然还有一些人心里就比较简单，只想有个地方养老送终，所以方中愈对于这些还是非常重视的。

方中愈也没管他，自顾自的朝前方走去这个地方他来过不少次，当然当时来的时候并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过熟门熟路，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太妥当，这里都是锦衣卫的地方。

房间里有一位老人，年龄看起来不是很大，但是脸上的皱纹却显得他非常的操劳，甚至头发上的白发也越嫌越多，看起来像是担忧过度。

“好好的府邸不住，非要跑到这儿来，这不是给他们添麻烦吗？”

方中愈拆开自己的点心，也把那些酒拿出来，当然并没有拿杯子，直接一壶给了对面的老人。

他知道这些人都是有本事的，这个时候也不会跟他客气什么，所以直接用酒壶来喝，比其他的要好的多，他们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屑于玩阴谋诡计，所以才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就好像现在两个人明明年龄差距很大，却在这个时候似乎像是支教老友一般，对面的老人倒也没怎么客气，拿起酒壶就喝了。

“添什么麻烦了，在这儿不好吗？我能看着他们也能找找人说说话，况且老了老了，下回你能不能带点好酒。”

喝了几口，老人皱了皱眉头，这味道，真是大不如从前了呀，他们这些人虽然不是说能喝到什么好东西，但是好酒烈酒还是品得出来的，想必方中愈恐怕是太久没有在京师混了，今天买到了假酒。

“怎么这就不好吗？

我看不少人在买才买的。”

中愈倒是没怎么在意，毕竟他本就不是的，酒水太过着重，喝不出来也非常的正常，只是这些老人家嘛，口味都重一些，所以喝的酒多了稍微一瓶不对劲就能发现出来，这就是不一样的地方方中愈可不想那么多，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手中的话说完，嗯。

“好了好了，别贫嘴了，不想跑远点儿就直说，只是你不愿意跑，你手下的那帮人难道不愿意跑吗？跑我这儿，来看我还不是来剥削我的。”

看到人家也真是跟他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反正呢方中愈不客气他也不会客气的，况且这两个人说句实话也并不是说非要有他们不可，总之在这种状态下多多少少是不一样的，他们这些人哪，总是会给其他人一些不好的感觉，好在方中愈在他面前也不会耍太多的架子。

“大人，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你也不看看这担子我担了多少，跑您这儿来没蹭您吃，没蹭您喝就给了您好久好吃的，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是吧？”

方中愈的眼睛一翻白他可不承认，这样的锅他可不背，所以呀，立马直接反驳回去。

人的脸色一变，看来确确实实没有这些年轻人脸皮厚啊，当年他脸皮厚的时候就没有在太祖高皇帝那里享受到不少的好东西，现在老了老了还要被年轻人欺负，所以呀立马就不干了。

“好好说话，你担的担子，是你在那个担吗？之前还以为汪雨辰那小子是个好人，可没想到一个个的都不老实。

之前还以为他能够帮得上忙，可是现在看来他的脸皮比你厚多了，老是跑到我这来打听东打听西的最终啊，做的事还没有那么漂亮，真是让我这老人家为你们操碎了心！”

原来这个老人就是曹文越曹大人，这些年来他隐居幕后，虽然不再管锦衣卫的事儿，但只要有他在，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比之前更加的简单了，有些老人还需要他去对付，但是那些年轻的人现在锦衣卫这边都能够完完全全的控制。

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方中愈有些拉不下脸，一想到有些事情他们搞不定的时候就来请他确确实实有些不太好，但是现在他毕竟还单着进一步的开始，自然也不会真正的放下锦衣卫不管，只不过没有以前那么操心罢了，可是啊，这一段时间也确确实实事情太多，连方中愈都有一些搞不定，好在各种各样的事情最终还是能够做下去的。

当时曹大人把一些东西放出来的时候也告诉过他们，有些事情能够做决定是一件好事，但最差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做决定，只能依靠那件事情慢慢过去。

“大人，大人，这不是知道您辛苦了吗？

所以您看您到这边来了也真没多少人来打搅您，除了您自己出去的话，其他人也不会找到这边来。

锦衣卫这边的人虽然他们都不愿意离开，可是保护您的安全还是可以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

再说了是不是还有不少那些其他健全的人了隔着锦衣卫也挺近的，有什么事情咱们也能第一时间搞定。”

也有一些不好意思，这些年来他们确确实实大刀阔斧的，干的多了当然得罪人也不少，如果不是因为老大人在这边剧中斡旋的话，恐怕很多部门都不会卖他们面子，只不过现在这些人都也知道老大人不管事了，所以有些人也觉得是不是可以趁机做一些事情了。

方中愈更多的是和那些高层人物关系好，只是那中间的和基层的得依靠像老大人这样的人。

一些就是在各个部委里干了多年的人，他们也许对于上面的命令不太在意，可是对于这位曾经掌控的锦衣卫，数年之久的人还是会在意的，毕竟权力的风格不会影响到其他人，但是对于曾经威名赫赫的人来讲，他们还是能够得到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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