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2章 这是帝国的荣耀

哎，方中愈叹了口气。

这些年来有很多人很多事都超出了其他人的预料，但是这些事情最终都会变得不一样，就好像当初他们所知道的那样。

只是越来越多的人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们知道只要与自己相关的，不管怎么谨慎都是正确的，甚至这些年来通过这样的方式，他们也可以不断的严格要求自己去做出一些其他的能够帮助他们获得更多的东西。

好像锦衣卫里面的这些人，他们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该如何去做，所以时间上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他们之前所做的那些可以说是小儿科，现在才是真正的干大事，因为涉及到他们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还没有办法完完全全把自己的罪责降到最低的话，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们，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讲，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从锦衣卫会议室出去的那些人们迅速的回到了工作岗位，他们也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恐怕就更多了，可是不少人心里也在忐忑这一次会不会查到自己，毕竟他们有些人做的事情并不光明也并不正当。

他们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就好像之前他们所知道的那样，大明帝国从最开始在的如今已经有无数的人参与了进来，方中愈心里很清楚，如果现在他能做的，那么他一定要做好，否则的话之后可能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耿璇的话让他也不得不思考，这到底是他的意思还是长兴侯爷的意思，又或者说长兴侯爷是不是得到了一些其他的消息，总之在这个时候一切看起来都比较麻烦，因为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回事。

方中愈的沉默啊，让在场的两个人有些紧张，耿璇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压力，他一直都兢兢业业的做事，没有做过其他女锦衣卫不好的事情，所以现在的他能够考虑清楚该如何去做，就好像之前他们所知道的那样。

方中愈要考虑很多的事情在之前，整个故事就是这样开展的，不管从南方到北方还是从北方到南方，所有与他们相关的事情这里都没有落下，甚至在之前有无数的人参与了进去，最终给他们带来的都是麻烦。

耿璇还是非常忐忑的，虽然他一直都在为锦衣卫考虑，可是毕竟他的身份有些不一样，如果其他人认为他有别的心思的话，那么现在的他恐怕就更加的说不清楚现如今的这种状况了，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有些事情做和不做是区别很大的，可一旦做了那最终都是要承担责任的，就算是他是驸马爷，就算是他是皇帝的姐夫这些事情也不能够改变。

汪雨辰就更加的担心了，锦衣卫一直都没有大的问题，甚至内部所出现的那些纷争最终都是可以解决的，可是这一次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那岂不是要向外界谈谈一些不太好的消息，这样的信息传达出去的话，最终带来的可能是各种各样的问题，甚至锦衣卫内部的人都会出现动摇，所以从这个时候他只能往最坏处想，毕竟出了问题他也要承担责任的。

现在这个这种状况下，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在正常不过的，百姓们的日子依然要过，那些官员们也更多的是关注自己手中的事情，同时也为自己多争取着利益，也就是说如果是其他的问题与他们无关的话，他们根本就不会参与进来。

所以当初在平叛战争的时候，有不少人是没有表明自己的立场的，他们认为反正都是朱家人当皇帝，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他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但是对于皇帝来说朝廷不表明自己态度，这就已经是最大的问题了，在这个时候他们这样做与判断有什么区别，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讲，朝廷官员更多的时候少的都是一些真正的忠诚。

“你怎么看？”

方中愈看向汪雨辰这个时候，他也希望汪雨辰能做出更多的回答，毕竟锦衣卫里面很多事情都是由他来做的，如果他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解决办法的话，现在所做的这一切也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就好像之前他们所知道的那样。

汪雨辰虽然不知道耿璇到底要做些什么，但是他的职责本身就比其他人更有种，所以这个时候稍微思考了一番之后就说的。

“两件事情，第一锦衣卫扩军是必要的，刚刚大人也已经向所有的人阐明了，只要咱们按照正常的流程做，甚至是只要向皇帝陛下兵部大都督府汇报一声即可。

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只不过扩军的方式是咱们值得讨论的。

第二，锦衣卫毕竟是天子亲卫，是国家利器，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形象更加的光明正大起来，要让百姓们对咱们的认可更深，咱们打探情报，这也是必要的工作之一，只要百姓们更多的关注的是咱们的其他点，那么对于各地的侦缉，对于朝廷百官的监控，甚至对于海外那些敌对国家的颠覆都是可以存在的，但是这些不会成为百姓们厌恶咱们的理由，所以这一切都是可以把控的。”

汪雨辰知道锦衣卫的名声越来越好，但依然摆脱不了他是一个情报机构的事实，虽然这些年来他们不断的扩大自己的权势范围，甚至是做了不少的事情与他们相关的，比如各种商业各种产业，锦衣卫家属所扶持起来的那些东西都存在于全国各地，各行各业中都有，但是这也带来一个问题，那就是内部可能出现的腐败和一些人通过特权所做的事情。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些情况控制住，然后把名声打出去，让更多的百姓记住锦衣卫其他的方面，而不是对他们有害的，毕竟自由这件事情在现在还是很难说的，有些人认为锦衣卫管控的太严，有些人则认为锦衣卫这样做是违规大明律法的，可不管怎么说，锦衣卫现在必须要这样做，他的职责就是因为这些而存在的。

这是一个必然要经历的过程，毕竟现在的他们人缘复杂，就算是把考核的方式设置的再严苛，各个关卡设置再多也依然保证不了人心的变化。

虽然他们一直都在教导这些人按照最好的方式要做，但是有些地方有些人是会变化的，环境也会影响更多的人，比如那些常年在外做情报刺探工作的那些人，如果他们不和那些掌握情报的人搞好关系，不通过一些不太好的方式进行接触，他们就没有办法完成任务，对于这样的人他们又该如何做呢？

况且特殊情况下是否能够做到特殊对待呢，这些都说不清楚那么，这所有的都需要一个大致的原则，那这些原则也不会成为针对他们的。

事情不是没出现过，相反这些事情在过去的一段日子里，其实出现了很多事情，就好像当初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一样，有不少锦衣卫和当年的那一群人到现在依然找不到踪迹，当年和方中愈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哥，还有他要去找的那些头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踪迹，可是方中愈似乎早已经忘记了他们，可但那些人真的都已经离开了大明国境吗？谁都不清楚。

汪雨辰必须按照自己的想法阐述出自己的这些理由，他知道不管采取不采取，这是他考虑到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的这种状况还是要抓紧时间做的，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手中掌控了更多的权利才能做更多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才不会把这些事情当做一些可能出现的问题存在，正是因为如此大明帝国才能做更多的事，朝廷现在所知道的和所了解的都是一些必然的过程，他们通过正常的正规的渠道传递上去的，而其他的人就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或者是那样的方式做这样的事情。

百姓们不一定了解锦衣卫所做的那些事情中，背后隐隐藏的隐情和苦衷，况且有些事情也不能公开，朝廷可能会想方设法的抹掉那些东西，所以在这种状况下锦衣卫就更加要学会自保，毕竟如果锦衣卫真的被裁撤的话，那些依附于锦衣卫或者为锦衣卫立下大功的人又该何去何从呢？这本身就是一件大的事情。

“你觉得呢？”

汪雨辰的建议方中愈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只是看上了驸马爷，耿璇，这个时候耿璇也知道，其实他们的分歧早就存在了，再或者怪不得当时方中愈完全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想法，就直接在会议上宣布了这件事情，是因为他知道也许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确定，自己会跟他提出不同意见了。

“大人，我的想法只是因为我觉得应该那样做，如果大人认为还有其他的意见，又或者其他的意见比较好的话，也可以用其他的，这都没有任何的问题，毕竟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锦衣卫。”

耿璇知道有些时候他站的角度和其他人的角度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个时候他所得出来的结论和其他人不一样，也是一个更加正常的情况但是有些人能够理解，但有些人就不一定能够理解了，毕竟那些人摸爬滚打求得就是一个福荫子孙，可是如果连他们自己都保不住了，又怎么可能保得住自己的孩子呢？

“我知道其实说服不了你，毕竟站在你的角度上来讲，你刚刚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我要为整个锦衣卫负责，为那些在前线拼命的将士负责，为那些如今隐藏在各地为大明打探消息，随时都有可能牺牲的人负责，所以我必须要给他们提供切实的保障。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锦衣卫是国之利器，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陛下也正是因为相信这些，所以才会让我执掌锦衣卫，曹大人那边我已经去说过了。”

方中愈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说清楚会带来麻烦，说清楚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可是在这一刻他必须要说清楚，因为长兴侯那边他不知道该如何去交代，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必须要这样做。

耿璇听了之后也有些坦然，是啊，曹大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么他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也就是认可如此了，曹大人当年经历了太多事情，太祖高皇帝时期就已经知道了不少的事儿，现在能够走到这一步，可以说是非常的了不起了，甚至可以说在之前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已经是相对完备的，那么现在的这种状况已经能够让他们接受了。

“大人，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么就去做吧，不过扩军的方式还是要多考虑一些，我并不反对扩军，我只是觉得有些时候要让朝廷过得去，要让陛下过得去。”

耿璇当年也是在前线带过的，甚至在那一场战争中也知道了合作的重要性，如果锦衣卫现在出现的问题一定会影响到前线的，毕竟大明幻夜骑的战斗力是大家公认的。

耿璇拱了拱手，向方中愈行礼，他的话已经完了，现在他旅行的已经是一个锦衣卫特别顾问的职责了，至于后期大家到底要如何做，现在他不好做出评判，但是只要他依然在做事儿，那么这件事情一定会被关注到的。

“行吧，事情我都知道了，明天我会去拜访老侯爷。”

“好，我跟父亲说。”

所有的事情和之前是一样的，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些人现在所做的和之前是不一样的，可不管一样还是不一样，都必须要做下去，毕竟现在他们担负着太多的责任，太多人的人命压在他们头上，如果他们做不好的话，恐怕连觉都睡不好方中愈比任何人都清楚，更何况是现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

他们这些人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在之前也参与了不少的事情，现在的这种状况下，能够让他们在这里坦然的和其他人讨论，已经是无数人做出努力付出牺牲带来的好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