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3章 野性之下第一人
一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话,却是让齐麟、司徒破虏、林环宇以及陈破四人齐齐皱眉。
根据鲜血和杀气找到了这里?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汉子很强,而且齐麟也好、陈破也罢,他们都看不穿这个汉子的实力!这也就是说,这个汉子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强!
“你到底是什么人!”
杜月林眼神盯着汉子,再次问道。
“这个人谁杀的?”汉子仿佛没有听到杜月林的话,开口问道。
齐麟双眼眯起,这个汉子既然可以感应杀气如此准确,他不可能不知道人是谁杀的,但他还这么问,什么用意?
“我!”杜月林开口喊道。
“你?”汉子笑了笑,盯着杜月林说道:“你虽然也露出过杀气,但杀人的杀气太强盛,你没这个实力!”
说完,汉子盯着齐麟,继续说道:“杀人的是你!”
然后,他又望向杜月林,紧接着说道:“我就不明白了,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怎么还抢着承认呢?”
“这里的一切都和杜家其他人,还有这几个人无关,一切都是我做的!有什么事情,我一个人担着!”杜月林这个人很有原则,低声喝道。
“这件事情你负责不了,法律说一就是一,没有二话!”汉子抬头,继续说道:“你不是一直问我是谁吗?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叫……秦不二!”
“秦不二?”话语落下,杜文婷、陈破、司徒破虏和林环宇齐齐一愣。
“完了,这次栽了!”司徒破虏轻声嘀咕了一句。
“秦不二是什么人?”齐麟问道。
“哈哈……”汉子笑了起来,望着齐麟,说道:“有意思,你竟然不知道我?”
“秦不二,华北军区,某特种部队的人,军衔未知,职位未知,只知道他是……半只脚踏入野性的人!被称之为,野性之下……第一人!也就是第六感全面觉醒,最极限的存在!在军区里,被称之为,兵狂!”杜文婷开口说道。
“哟,这么了解我,我倒是不好意思了。”秦不二笑了笑。
“军人?”齐麟问道。
“怎么?不像吗?”秦不二反问。
“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齐麟皱眉问道。
“奉命带队去剿灭一帮五六十人的土匪,我让队员们去休息了,自己去了一趟,将敌人消灭之后,回来没事,就瞎逛了起来,恰巧,碰上了这档子事儿!”秦不二说道。
“一个人……灭掉一帮土匪!”陈破眼神凝重了下来,更重要的是,秦不二的身上,没有任何的血迹。
“别墨迹了,咱们还是来说说杀人的事情该怎么处置吧。”秦不二盯着齐麟,眼神眯起。
“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处置?”齐麟问道。
“依法处置。”秦不二开口。
“那如果我不准备被依法处置呢?”齐麟问道。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我将你们全部强制带走,依法处置!二,成为我的人,这件事情,我给你们瞒下来!”秦不二说道。
“假公济私?”齐麟冷笑。
“这个世界上没有好处的事情,谁干?我的兵,都是杀土匪,打仗的兵!这些兵群吧,不能要太守规矩的,也不能要实力太低的!再就是培养新兵太累了,培养杀人更累!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捡现成的,怎么样?考虑一下?”秦不二对着齐麟问道,显然他对齐麟有些兴趣。
齐麟瞥了林环宇一眼,问道:“和他交手,卦象如何?”
“没有卦象。”林环宇轻声说道。
“什么意思?”齐麟不解的问道。
“也就是……必败!”林环宇脸色有些难看,继续说道:“这个人不是普通人,九年之前,他就是公认的野性之下第一人,鬼知道……他现在到底有没有开启野性!”
“我可以答应你,但我的朋友,他们有着自己的选择权!这件事情是我自己做的,和他们无关!”齐麟盯着秦不二,正色说道。
“嗯,你说的在理,可以。”秦不二点头,说道:“我给他们自由选择的权力。”
“小祖,我得需要回师父那里一次,那里……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我去学!小祖记住一句话,真正的战争,会在不久的将来!我想,小祖应该知道是什么!”林环宇对着齐麟说道。
“我知道。”齐麟点头。
“希望到那时候,我和小祖可以并肩作战。”林环宇说完,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这次历练,我也知道了自己的深浅,齐麟,日后有缘再会!”司徒破虏对着齐麟拱手,然后和林环宇一道离开。
“小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陈破开口。
“爽快,走吧!”秦不二笑了笑,望向杜月林,说道:“今天的事情,你最好权当什么都没听到!嗯,这个人的尸体先别动,待会儿我会让人来处理的。”
“不用那么麻烦,这个人身上有命案。”齐麟开口。
“那就再好不过了。”秦不二说完,朝着门外走去,陈破和齐麟跟在他的身后。
“等等!”杜文婷开口,走到齐麟身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帮着我们杜家?能告诉我原因吗?”
齐麟停下,望向杜文婷,俯身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很简单,因为你家祠堂……给我供奉了那么多年的香火!记住,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再会了,小美妞。”
话语落下,齐麟和陈破便离开了杜家。
杜文婷美眸收缩着,望着齐麟的背影,发呆。
她好像瞬间全明白了,一切的事情,都好像是从齐麟误入了她家祠堂开始的。
而且……陈破和林环宇都给齐麟喊为小祖!什么人才能被称之为小祖?再就是,齐麟是在昆仑冰山出现的,出现的是那么毫无征兆!是从冰快里出现的,而且齐麟自己说的那套敷衍的话,本就不符合逻辑!
“这……”杜文婷有些恍惚,如果齐麟真是祠堂里的那个人,那他今年多大了?一个百年前的人?活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