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临福州

福州，别称榕城，简称“榕”，隶属于福建省，位于福建省东部、闽江下游及沿海地区。福州历史悠久，早在新石器时代晚期昙石山文化至中原商周时期的黄土仑类型，战国秦汉，福州闽族先民与越王勾践后裔融合形成闽越族地方政权。自从汉武帝平定闽越，迁民于江淮之间后，福州这一繁荣的地方王国曾一度凋零衰落。晋太康三年，太守严高筑子城，凿西湖、东湖灌溉农田；东晋衣冠士族与百姓南渡，许多姓氏举族入闽，带来中原地区先进的生产技术和文化，促进福州经济、文化的复苏。唐开元十三年，升福州为都督府，府治设在州城内，福州之名始用至今。唐末，王审知主闽，建闽国，在子城外筑罗城和南北夹城，北面横跨越王山，并将南面九仙山、乌石山围入城中，开凿了绕护罗城南、东、西三面的大壕沟，奠定“三山鼎峙，一水环流”的格局，福州从而有“三山”别称。宋治平二年，张伯玉知福州，编户植榕，绿荫满城，使“榕城”福州声名远播。其后，蔡襄、程师孟、曾巩、赵汝愚、梁克家、辛弃疾等诸多名人相继主政福州，励精图治，促进经济文化发展，福州遂享有“海滨邹鲁”的美誉。

林夕走在宽阔的街道上，看着周围车水马龙，时不时有小贩的吆喝声传来，或“借过、借过”的提醒声，接着是推着独轮的脚夫穿流而过。周围的人多是穿青布直身的宽大长衣，裹着头巾。

这时，林夕感觉有人在看他，抬头看去，却是酒楼二楼几个头戴四方平定巾，手拿折扇的士子正对着林夕指指点点，说着什么。林夕天宫初开，诸天大帝观想法入门，五感灵敏，清楚的听到那几名士子说的正是他身上的服饰。看了看自己，林夕莞尔一笑，这身衣服正是林夕根据遮天世界中的服饰画出，斥巨金请世界级巨匠专门根据自己的身材定做的，无论用料还是细节都无可挑剔。遮天的世界太久远，所以这身服饰中透露出古老，精美的描边更有种贵气，难怪会引人注意。

“让让——”“让让——”

两声呼和打断了众人，也吸引了林夕的目光。只见两名骑士，身穿褐色劲装，腰间挂着一柄连鞘长刀，胯下骑着高头大马，在人群中安然踢踏着前行，没有一丝因为人群众多而有丝毫慌乱，可见是训练有素的良驹。后面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子，骑着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白马，马鞍上挂着长剑，身穿儒裳，畜着三缕长须，一眼看去不像武林中人，而是个儒林名士。其身后跟着七八骑骑士，最后是二三十徒步短衫的汉子。

听到吆喝，周围的人都自动让开了道路，注视着这对人马，准确的说是白马上的男子。

“林总镖头回来了。”

“看林总镖头满面春光，这趟镖一定是平平安安走完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林总镖头可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有他在哪个不长眼的小蟊贼敢犯虎须。”

“就是，不说林总镖头，就是各位镖头手上功夫也都不弱的，镖师们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号的。”

听着周围人群的赞美，队伍中的人都挺起了胸膛，笑容满面。

白马上的林总镖头笑呵呵的对着周围的人拱手，谦虚道：“都是道上朋友抬爱，林某愧不敢当。”只是看他满面的笑容，显然也很受用，只是多年为人处世之道让他不会过分表现出来，这让林夕想起商人这个职业。

这林总镖头确实是个商人，身在武林，面似儒生，心是商人的商人，一个真正的商人，要不也不能在接手镖局二十年间，将这只在福州一片地域有影响力的小镖局做到如今遍布两湖两广整个江南的大镖局。只是在林夕看来，这个人如果只是商人，那他肯定可以将林家发展到聚富之家，不说可比明初的沈万三，但富可敌国也不是虚言。可惜他是个江湖中人，还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江湖人，还说出什么“福威镖局，福在威前”。“多交朋友，少结冤家”还可以说是人生警言，但是福在威前？若不是世人慑于远图公的威名，迫于那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被那遍布江南的福威镖局的庞大势力，还有林总镖头那“不弱于五岳掌门，江湖一流高手”的传言，林夕也就呵呵了。

在遮天中林夕最先学会的就是这个世界谁拳头大谁就是道理，就是现代法治社会，以势压人的情况都有很多。更不用说身在本就实力至上的江湖了。

队伍缓缓走过，林夕没有上前结识的兴趣，要不是跨过诸天门就出现在这福州城附近。林夕压根不会出现在这小小的福州城中。虽然这福州城的剧情是整个笑傲江湖的开端，但是实在是没什么吸引林夕的地方。高手，也就一个名为报仇实为图谋的青城掌门余矮子还算个人物。至于林总镖头，也就吹嘘的厉害，实际上只是个勉强进入二流阶层。神功秘籍，林夕就呵呵了，不是不强，只是再强对林夕而言也没有任何吸引力，开篇“挥刀自宫，武林称雄”八个大字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只是既然来了福州城，“高手”还是要会会的，秘籍参考参考也无伤大雅。怀着这样的心思，林夕踏步走入一家酒楼，要了二楼靠窗的位子，点上店家的拿手菜和酒，林夕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边就着菜喝着酒。

只是林夕似乎忘记了，他并没有这个时代的钱。在现实世界，林夕身为老总，付钱这种事自有手下人去办，如今来到笑傲世界，可没有手下在一旁付账。“难道我堂堂准帝要吃霸王餐？”

最后林夕拉不下脸吃霸王餐，取出身上一块和田玉，那是去年生日老婆买来送给他的，如今身无分文的林夕不得不拿出来救急。

“小二，我身上忘带银子，这块和田玉先压在你着，等我取了钱再来赎回。”

“这——”小儿一阵迟疑，不是怕林夕的和田玉是假的，毕竟看林夕的穿着也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穿得起。只是酒楼也就是个小本经营，这压帐不合规矩，而且酒楼里三教九流，人员混杂，这和田玉要是丢了，就是卖了整个酒楼也赔不起。

“小二，这位兄台的帐就记在我账上了。”这是一位白衣公子带着两个家丁走下楼来。

林夕定睛看去，好一个翩翩美少年，只见面前的公子眉清目秀，甚是俊美，俊比再兴，美若好女。文弱的美少年，胜似女扮男装，勾人的花旦。比新娘子还要漂亮。富贵都雅，丰神如玉。神态冷然中大有玉女十九式的风姿。身姿美妙，极尽优雅。长身玉立，玉树临风。

“如此多谢这位兄弟，不知兄弟尊姓大名，林夕必有后报。”林夕收回视线抱拳说道。

白衣公子对自己的长相很是自知，以前别人看到都要直盯盯的看好久，尤其是被男人盯着看，让他甚是苦恼，只是面前的男子虽然看了自己，也有惊艳，但是却没有别人那种让自己恶寒的感觉。尤其是只看了自己一瞬就不在关注自己的面容让他很有好感。不由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观兄台不像本地人，想来是外地来的。所谓在家靠亲人，出门靠朋友，如果兄台在这福州城有什么困难可来福威镖局找我。”说完，白衣公子潇洒的一拱手，领着家丁离开了酒楼。

“福威镖局？看着这件事还是要管一管了。”福威镖局的人，结合他的面貌和言行举止，林夕不难猜出这个助他一把的白衣公子就是笑傲中的悲情人物——林平之了。

林平之生在富庶之家，自幼被万千宠爱，不识人间险恶，武功不高却任侠好义，纯净高傲，至美至孝。因为祖传《辟邪剑谱》遭青城派觊觎而被灭门，血海深仇加身、被迫踏入江湖，在颠沛流离中得遇华山掌门岳不群，却被其连番利用谋害，终于发现自己竟是腥风血雨的江湖里人人想要掠夺的“物品”，唯一的依靠就是那门祖传的灭绝人性的武功。在无止境的厄运洪流中，逆流而上的林平之也逐渐为险恶残酷的江湖所沾染，走向另一毁灭性的极端，杀伐残酷，狠辣绝决。因为无情地杀害深爱自己的女子，最终走上“正道”的对立面。

“呵呵，正道？只是本打算直接去衡阳城，如今看来还得多留几天。”林夕大步离开了酒楼

我林夕一生从不欠人人情，既然你今天给我解囊之助，我也不介意还你一个不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