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部队不好玩吗?不,可好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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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我写的部队生活挺好玩的吧,事实上还真的挺好玩的。你以为部队里面全都是身材超棒的好汉吗?你瞅瞅我就知道,总有一些奇葩的人会混在里面。

站军姿,是一个矫正人身材的办法,正确的站军姿是人重心往前用前脚掌着地。但是效果不是特别好,因为人的本能就是平立。

很快队长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大家一起站楼梯。楼梯台阶不够长,所以反过来站立的时候你的后脚跟是碰不到台阶的,于是你只能重心向前的站立。

队长的想法可以说非常的好,但是他唯一估算错误的是我是三区队的,并且还是前排。

于是就在我们所有人在五队的楼道里面挤得满满当当站军姿的时候,在三楼的我‘一不小心’的脚滑了。

然后手抓脚蹬的我顺手就把前面的武僧给拽住了。

巨大的人体‘雪崩’就这样在五队的楼道里面发生了,我和武僧带着三区队的所有人一起滚下了三楼。然后击中了二楼的二区队,然后又击中了一区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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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我造成的是‘重大伤害’,虽然没有骨折也没有脑震荡,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大队长都被这巨大的伤害给惊动了,过来对着我们队长一顿骂,然后晚上我被队长叫去单独‘谈话’。

第二天我就得到了一个‘特权’,可以和队长一桌吃饭。

哎,现在回想起来了还真是记忆犹新啊。那一天我所有的食粮就是白米饭,连榨菜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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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下连队,新兵营还有一个‘特产’,那就是没完没了的填表格。

反正今天人口统计,明天出生地统计,后天户籍统计等等,多的时候一天能有四五张表格要填。

第一次填表格,我们五队就涌现出了大量的人才。

比如说二鹏,民族写在了性别一栏,一看性别‘汉’超级奇怪,于是加了一个字。最后交上去的时候,别人看到的是性别‘汉子’。

再有就是神医,特长一栏写了个腿特长,被教导员叫去特地量了一下他的腿。呵呵,比我还短五公分。

再比如说我,父母关系这一栏写了一个‘可能不是亲生’。讲道理,这个填的我认为很确实啊。谁会没事把自己儿子送到部队后就全家欧洲游的?

但是我最佩服的还是武僧,政治面貌这一栏填了个‘浓眉大眼’。

被队长晨会的时候当众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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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特长这一栏,那么我必须暴露我作家的身份了,我毫不客气的写上了特长写作。

当晚我被贾区叫到了他的房间,一脸不信的说:“你还会写作。”

“你这是看不起我啊,我是非常二流的作家好吗!”我当仁不让的说道。

贾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最后定格在了我的脸上。

“大哥,你特长写擅长丈八蛇矛或者萱花板斧我都信。退一步你就是说你擅长狼牙棒、混天锤甚至血滴子也可以,你擅长写作就有点过分了啊。你看看你的长相哪一点和写作能对的上号?”

好吧,我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我的外貌,大家可以自己脑补一下。

首先你想象一下彭于晏和吴彦祖,对,我就是这样的。

开玩笑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啦。实际上我皮肤比较黑,就比黑人好一丁点,满脸横肉,络腮胡子,加上我怕热剃了个光头。

所以严格来说,我真的和作家两个字搭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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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新兵营前要拍两寸的证件照,我的照片出来后,队长特地让摄影师多打印了几张八寸的,然后每个床铺上都贴了一张。

我很奇怪,这是队长舍不得我吗?

队长一脸镇定的对我说:“你这照片一看就是国际恐怖分子,贴床头绝对能辟邪。”

队长,你这样唠嗑真的好吗?

不过说实话,我还真的很适合海军的海魂衫。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能把军装穿出美国监狱制服的人。(海魂衫是海军专属的衣服,说白了就是蓝白色横条组成,和以前动画片里面黑白条纹的监狱服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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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特长,我这边必须要提几个人。

因为新兵营的食物比较干,所以放屁在所难免。讲真的,论放屁我就没输过。我一个屁出去,不但能把半个区队的人叫醒,还能让一个宿舍的人醒不过来。

但是就是这样的我还是输了,因为当时二区队出现了一位神人号称屁王。

当我听到屁王的时候我们整个宿舍都不服啊,还有人能比我更配得上屁王这个称号。

于是我们一群人就一起涌到二区队去看这位屁王,结果刚走到他的宿舍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巨响。

然后我就看到那哥们对着窗户放了个屁,居然把窗帘布给‘崩’起来了。

我们宿舍当场就认输了,跟这种放屁能把窗帘崩窗外去的,根本玩不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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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区队其实也有很多神人,除了屁王之外还有一位一剪梅。

这大哥一出场就是无比的惊艳啊。

某天我们训练途中休息的时候,我们队长就让我们自发的起来表演节目。

填表的时候好几个写擅长唱歌,于是队长挨个点了起来,于是我们听了好几首根本不能称之为歌的歌。

直到一剪梅站了出来,一首一剪梅唱的我们大队长都趴窗口来听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位一剪梅乃是全国大学生歌唱比赛金奖的获得者,绝对是真正的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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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剪梅很快就失宠了,正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一剪梅一停下来就开始吊嗓子,他本来音就高,一吊嗓子我们全队都能被他吵醒。

老徐就是二区队的,并且正好就睡在他下铺。

大早上起床铃一响,别人都是穿衣服叠被子,只有一剪梅先吊嗓子。

别人跑步是‘1,2,3,4。’

一剪梅跑步是‘1~~2~~3~~4~~~~~~~~’

老徐满嘴泡沫的刷着牙,一剪梅在他身边唱着‘痒’。老徐叠被子他唱着北国之春,老徐睡觉了这家伙在唱父亲。

就这样日复一日,终于老徐得了神经衰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