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终是梦了蝶,他是恩赐也是劫~

成就感,它最初是源于在绝境中失落悲痛,在绝望中燃起烛光,尽管是一条死路,爬着也要闯过去,没有退路的一种表现。

浪漫,对于生活来说,它——就像是烛光照亮了漆黑的房间,尽管房间仍是空的,但毕竟看到了映在墙上的自己影子。

房间里那异常“微弱”的烛光映照在鹤熙的侧脸上,她那无限接近于沙哑的声音的哭声,无时无刻都在诉说着自己的千古悲凉;那字字珠玑的泪光,也只溅落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夜,渐渐地,深了——第二天的“凌晨”——地球——大气层外──恶魔战舰──“恶魔女王”凉冰与“时空”蔷薇的“卧室”里——凯莎处——“熙,咱先别哭了好不好?姐在这呢,乖,听话,别哭了~”

“呜呜呜~凯……凯莎姐,你……你说我容易吗?呜呜呜~我先前呼他那一巴掌还不是想让他别爆粗口,呜呜呜~可……可是谁想到他……他……他居然会对着我来句——他跟我不熟,呜呜呜~凯莎姐,我……我不想活了我,呜呜呜~”

“什么不想活了啊?你都多大啦鹤熙?你以为你还小啊?乖,听姐话——别哭了~你是知道姐姐的,最看不得你们这些小丫头们哭哭啼啼的样子~咱天基王就得美美的,男神,大不了咱就不要了!”凯莎抱着此时正很是“缺爱”地躲在自己那异常“温暖”怀抱里“泣不成声”的鹤熙,在她的心里,也是“不经意间”地泛起了一阵阵非常“细微”的“怜悯”以及“同情”——“鹤熙,庄周终是梦了蝶,他是恩赐也是劫;若无庄周这一梦,亦无恩赐亦无劫;奈何庄周梦了蝶,有了缘分也有劫;庄周有了梦中蝶,咱必拥有了命中劫~得不到的爱人他终归是风,你去强留,尽管是千百次也终究会走~”——“好啦,姐姐,你就别给人鹤熙姐添堵了~人家鹤熙姐现在需要的是安慰,不是毒鸡汤!”凉冰“缓缓”地推开了那扇直同样她与蔷薇卧室里的大门,“轻轻”地走进了她们的卧室里——“鹤熙姐,你别哭了~大不了我明天让阿托去收拾那小子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别,我……我们是……是和平分手的,呜呜呜~真的,我不骗你,呜呜呜~”

“不要,我明天一定得让阿托去给他长个记性,要不然那小屁孩儿现在都不知道铁锅是用铁打的!”凉冰很是“认真”,但是又略显“愤怒”地向着鹤熙“回答”道——“对,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我倒想要去看看我们的新王她到底是怎么去教育他那宝贝儿子的!”

“咱一起去抽他!”

“不不不,你……你们明天是……是不能去抽他,呜呜呜~”鹤熙见到凉冰她跟凯莎俩人明天好像是要对小暖他动真格了,她,也是一下子就从凯莎那异常“温暖”的怀抱里给挣脱了出来;随后,她便又极其“卑微”地往那甚是“冰凉”的高峰大理石地板上一跪——“凉……凉冰,这……这次是算……算我……我求你了好不好?我求求你别……别去为难他行不?小……小暖他……他现在都……都还只真的是个孩子,呜呜呜~你们不能这样去对他,真的不能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