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事与愿违
“要把帮里的人都叫上吗?”程彪道。
“不用了!”
施益天瞥了一眼两人,暗道如果你们能将帮里那几百号人带来,恐怕就不用找我直接带人上了吧,哎,丐帮还是建帮时间太短,都是乌合之众,战斗力太渣了。
“过去也没用啊,那里没熟人都进不去。”冯屹毅弱弱地道。
“这个你们不用操心,带路!”
“是……”
程彪弄来一辆马车,载着施益天和冯屹毅往蓝蝎帮总部疾驰而去。
一小时后,马车停在了一条官道旁边,马车车厢里,冯屹毅打开右手边的窗帘,指着一条上山的小道说道:“天哥,到了,就在前面那条小路进去,从这里往里,估计会有蓝蝎帮的暗哨,我们坐马车进去吗?”
施益天沿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这是个山岭林立的地方,小道往前弯弯曲曲的,看不清前面的路,不过冯屹毅说的那座蓝蝎帮用来做总部的山倒是看得到,挺远的,起码还有几里地,山四周围都是陡峭无比,确实很险要。
“不用了,你们回去吧,我去转转看!”施益天跳下马车。
“这怎么行,您一个人去,要是有什么闪失怎么办,还是召集一些人手一起吧,这样蓝蝎帮才会有顾虑。”冯屹毅道。
程彪一拍胸部道:“天哥,带上我一个,刀山火海,我阿彪也跟着您闯它一闯!!”
施益天回头盯了他们一眼:“按我说的做!你们回去等我消息!”
“……,是……”
施益天看着程彪架走的马车,从空间拿出普通麻布衣服穿上,拿出砍柴刀,装作樵夫模样,往蓝蝎帮走去。
“什么人!!”
兜兜转转刚走没两里地,迎面便从草丛中跳出两精壮大汉,拦在了他面前。
“啊?你们是什么人,我来砍柴的……”施益天装作害怕扬了扬手中的柴刀。
“砍柴??哈哈哈!!!赶紧滚蛋,别等老子想砍人!!”其中一大汉瞪了施益天一眼狠狠道。
“哦,我刚到这落脚的,这山里不能进人吗?”施益天又弱弱道。
“哼!方圆几十里,哪个不知这里是吴当家的地盘,瞎了你的狗眼,跑这里来砍柴?赶紧滚回家去!”那大汉吼声道。
“跟他费那么多话干嘛,哪有人不知道这里是我们蓝蝎帮的地盘,这小子八成是过来探路的,直接砍死得了!”另一人寒声道。
“算了,来这里探路的人那么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子,你走是不走?别等爷爷后悔!”第一个大汉道。
“走走走,马上就走,别打我……”施益天转身离开了他们的视线,通过喜鹊看到继续隐没在树林中的两人,猜测这一路过去外面至少还有另外一个岗哨,算了,时间紧迫,还是走树林里弯过岗哨吧!
蓝蝎帮总部山后的悬崖下,施益天抬头看着陡峭无比几百米高的悬崖峭壁,心念一动,3只喜鹊便向山上直飞而去,越过悬崖,来到山上最高处。
入眼所及,是十几栋高低起伏、大小不同的一层楼房,悬崖顶还设了两个岗哨,四面最低挨着山寨院落的一边都是二三十米的绝壁,也不知他们是怎么上去的。
岗哨下面的房子有些安安静静,有些便吵闹异常,房子中间的广场上也是热闹的很,都在磨刀拭枪、吃吃喝喝的。
施益天控制着喜鹊来到一栋有哭啼声的房子外面,从窗户往里望去,只见十几个男的正都嘻嘻哈哈光着身子排着队轮女干一个被按在凳子上的女人!旁边的地上,还有一具被砍了头的男子尸身!
那女人哭喊挣扎着,不过哪里能挣脱几个壮汉的控制,反倒是她越挣扎,屋子里的人越兴奋!!
禽兽!
施益天暗暗骂了一句,控制着喜鹊往别的地方寻去,他虽然看不惯这些人的做法,但也不是什么好心泛滥的人,这次来的目的是找施老二,其他不关他的事可不想理。
喜鹊先后探查完几个房屋,终于找到了蓝蝎帮牢房的所在地,看着里面被关的各式各样的人都或多或少被拷打过在牢房里有气无力,他的心情更加焦急!
老二,你可不能有事!
可是,事与愿违,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施益天终于在一间昏暗的牢房里找到了施老二,此时的他已经奄奄一息,右手整个被砍掉,胸口被洛铁烤过,全身上下也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全是皮鞭等工具的伤痕!!!
施益天捂住嘴巴,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眼泪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在他的心里,这个世上自己无亲无故,施老二等几人便算是自己唯一的亲人!看着伤痕累累的施老二,他仿佛能想象当时施老二被审讯时的场景,那声声惨叫,犹如亲耳听见!阵阵惨痛,犹如疼在自己心头!!!
施益天双眼通红,拽紧拳头,怒火中烧,心里不停地狠狠念叨着一个名字:蓝蝎帮!蓝蝎帮!!蓝蝎帮!!!去死!!!
空间里,施益天拿出了那套封尘已久、以前执行任务时穿的装备,一件一件地慢慢穿好,让自己尽量心情平静起来。
这套全方位防护装备,可以将整个人全部包裹在内,就连眼睛处,也是可以防弹的玻璃镜片!
陡峭的悬崖,对于有着全套攀登装备的施益天来说,也没多大困难,够不到的地方还有猫头鹰、猴子们帮手。
施益天躺在悬崖旁的一个隐秘处,离他十几米开外,便是那两个岗哨。
看着悬崖下方正在吃中午饭的蓝蝎帮众,施益天没有轻举妄动,他很明确自己现在的目的,便是先安全救出施老二,至于其他事情,都只能等救出了施老二再说!
还好,施老二没有再受到什么折磨,蓝蝎帮的人给他送过一次饭,踹了他几脚想叫醒他,见他像死猪一样没有反应,嘲笑喝骂了他几句,便没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