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一章 见缝插针

少女时代在结束了青少年选择奖的行程后并没有在美国逗留，而是直接坐上包机连夜回韩国了。不得不说，她们赶回去的动作太快了，不仅是她们感觉有些遗憾，就连李秀满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李秀满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的，虽然他没有查实到底是谁把少女时代运作到青少年选择奖，但也搞清楚了环球音乐里甚至还有不少人不知道少女时代，而真正负责少女时代海外运作的，就是从去年开始，就在海外行程方面，给予少女时代本身所处层面的待遇的新成影视集团。

当然，李秀满再往下查就查不出来这个新成影视集团到底是谁的了，不过他倒是查到了，菲碧之前拍摄的那部和中国人合作的电影，其实也是新成影视集团负责制作的，而这个新成影视集团的势力比想象的还要大一些，不但在内华达有个庞大的影视拍摄基地，甚至在RB的大阪还有一个小规模的拍摄基地。而这家集团从出现开始，就一直和环球影视集团维持着良好关系，也就是说，他们其实跟通用电气集团的关系不错，同样的他们也和法国的维旺迪关系也不错，因此才会在利用环球音乐的名头时，显得痕是肆无忌惮。

没错，李秀满一直在猜测，环球音乐其实只是个幌子，毕竟他有个控制了撒满公司九成音乐版权资源的个人公司，在音乐界，尤其是音乐创作界面还是有不少人脉的，更是明白要音乐发行公司的工作模式，而跟少女时代签约的环球音乐，肯定不是真的环球音乐。

当然了，在此之前他因为只能接触到芭芭拉，没法接触到更多的“环球音乐的派驻代表”，自然无法证实自己的猜测，所以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这方面的事，而是公事公办地将芭芭拉看成是环球音乐的人来对待。

虽然进入了娱乐圈，但是本质上依然是个经理人的金英敏，本就没有能力发现和少女时代签约的环球音乐，是和正常情况下的环球音乐不一样的，一直以来又受到李秀满的公事公办的影响，金英敏就更没有可能察觉到这其中的区别了。

而李秀满这么慢才发现这些不同，可以说完全是芭芭拉的功劳，就像之前说的，芭芭拉虽然年轻，但是她作为一个情报和外交精英，在处理很多事情上的时候是充满了极具个人风格的智慧的。作为对比的是，换了由阿斯特瑞亚指导的土卫九人去“冒充”环球音乐的助理，才几天就被李秀满察觉到了差异——当然，菲碧是知道人工智能经验辅助确实是没法再类似情况下彻底取代或者帮助人类的，不过对此她并不在意，因为在菲碧看来，李秀满察觉到差异后，或许能另辟蹊径找到是谁在推动少女时代被青少年选择奖提名也不一定，所以这并不是菲碧失误，而是因为这种情况其实就是菲碧所说的“人类智慧的闪光点”。

菲碧一直都对人类这个种族抱有好感和期望，同时也期望世界总体格局是和平的，而人口总量也是持续提高的，对她来说，当然是有越多的人能参与到给她提供“闪光点”的工作中就越好，在菲碧看来，哪怕一个人一辈子都没法提供一个闪光点，这个人也是有价值的，不能轻易放弃——当然，那些会干扰到秩序和规则顺利发展和执行的人例外。

当然了，菲碧的这些观点一句话两句话是说并白的，所以简单的总结的话，只能说所有触犯土卫九正在搭建的秩序的人，是没有存在的价值的，而菲碧的这种做法其实在整个上层阶级中都很普遍，这也是之前为什么说，菲碧是沿着美国的秩序攀援而上，而不是破坏这个秩序并向其他人宣示土卫九衣经到来的原因。

而本质上来说，李秀满和金英敏分别代表了撒满公司甚至韩国娱乐圈里的两种秩序模式，所以一直以来两人都被迫互相争斗者，而新总统对涉政股东的清算，则可以看成是一个强大的第三方势力的介入，如果菲碧当初打着破坏秩序的想法进入美国的秩序圈的话，那么土卫九是完全没有像新总统对上韩国娱乐圈，以及撒满公司那样的实力的。

不过菲碧也明白，李秀满和金英敏之间的友好氛围维持的时间太长了，居然已经超过了一年，这也太不符合人类本性了，所以她其实也是在尝试着提供给李秀满和金英敏一个机会重新回到互相对抗的道路上，毕竟，如果公司里的两大势力的领导人一直这么和谐，接下来少女时代如何找到机会去打破韩国的前后辈关系的藩篱呢？

毕竟之前拍摄的那部在中国虽然引起了不少争议，但是绝大多数中国人都通过电影对少女时代的队长有了不一样的认识，这样的机会在许多前辈眼里看来，就算少女时代要和中国人合作，但是至少给前辈们留一些机会也是应当应分的啊……

而菲碧对此自然不会评价什么，她只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前辈们一个词“做梦！”。

之前少女时代被anti的时候，所有前辈都被没有说话，仿佛在默认anti们的言论一样，虽然这其中有不少是金英敏为了宣传少女时代而弄出来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前辈们本身的态度并不是像公司宣传的形象那样光明伟岸。如果他们真的是如他们粉丝说的那种完美的人，只要站出来对粉丝说少女时代不是那种人就可以了，这样简单的事情，他们却没有说，这只能代表，那些宣传的形象与前辈们本身的为人是严重不符的。

当然了，再加上菲碧也是少女时代的一员，自然之道姐姐们私下里都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她倒是没有因为前辈们的行事方式而不满。而是要像前辈们那样就事论事、公事公办地去思考，如果把前辈们纳入了电影之中，少女时代可以得到什么，又会失去什么——答案是，少女时代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得多，所以菲碧自然而然地不会接纳任何前辈，甚至连后辈，都需要经过仔细筛选才行。

而这个逻辑，显然是跟公司的秩序严重抵触的，因此，菲碧一直都在期待着李秀满和金英敏之间重新产生隔阂——实际上，之前她状告公平委员会和公司的那个官司，其实也是要在李秀满和金英敏之间制造不信任感的，可惜当时李秀满和金英敏关系依然很好，所以希望世界基本算是和平的大魔王的阴谋还是破产了……

实际上，菲碧从GEE打歌时期，就一直试图在金英敏和李秀满之间制造分歧，这也是菲碧让金斗锡后来只向金英敏表忠心的原因。

当然了，菲碧也不想看到撒满公司内部再次出现因为两大巨头内斗而导致的公司整体战斗力下降的局面，她还需要那些前辈们为少女时代挡住身后的追赶者——让前辈们在韩国占据更多资源，自然而然的少女时代的追赶者的资源就少了，这并不难理解——所以，仅仅是从这方面考虑，菲碧也不会给前辈们提供国外的演艺资源。

而在李秀满和金英敏的立场来看，他们虽然也希望少女时代获得好机会发展到更大的舞台上，但是同时他们也是希望公司的其他艺人也获得发展的，而当他们两个亲密地合作的时候，表面上看是对少女时代有利的，但是刨除感性进行理性推演就能发现，这是对少女时代非常不利的。

所以，菲碧无论如何都要拆散两人的联盟，但是同时又不能让公司重新陷入大规模内耗的局面，这对菲碧来说确实是个很棘手的工作，而在比弗利的庄园的设置的众多目的之一，就是让李秀满察觉到一些可以独享的机会——前面说了，李秀满有自己独立的音乐版权公司，这也是他能够在撒满公司维持权势的根本，至于之前说的练习生体系，那只不过是上层对毫不知情感情用事的下层的笼络手段而已，毕竟，练习生们可没有撒满公司的股份。

实际上，菲碧引诱李秀满而不是金英敏也不算是意外，毕竟李秀满是有前科的，之前手环表的组装公司，不也是李秀满占撒满公司便宜的产物吗？当时的菲碧手头没有人才，所以只能亲自下场对李秀满进行引导，这个做法虽然效果不错，但实际上是非常不符合菲碧最崇尚的“躲在暗处”的形式风格的，其副作用就是导致了李秀满开始审视起了菲碧在演艺能力以外的能力。

而在参加完颁奖典礼后，少女时代立即回韩国自然是应有之举，毕竟随着她们参与这次颁奖典礼并获奖——好吧，福克斯一点都没有意外地把这个新设立的奖项颁给了少女时代，而名义就是少女时代在节目里展现看待美国的视角，对于广大美国青少年是非常有意义，也非常有正面作用的，甚至还有一些老师写了长信，认为少女时代这样的视角，对于向美国的下一代展现美国的美好之处，是非常有意义的……实际上，这个新的奖项颁给少女时代的大多数的支持者，正是来自广大中小学的教师，至于为什么产生这样的现象，之前说过，菲碧不但对警察和司法系统非常支持，还很支持老兵，同时还成立了一个帮助离家出走的孩子回到他们家人身边的公益组织，而所有这些关系网，都被菲碧用于推广《少女时代美国行》了……

好吧，少女时代回去了，甚至连BOA都同机返回了，她在CAA的经纪人鼓励她利用和少女时代同样出身的便利，搞好和少女时代的关系……但是唯独李秀满没有回去，说是要去参观一下沙漠新城影视基地，而这件事，他自然没有跟金英敏沟通，给菲碧，准确的说，是菲碧的手下金斗锡留下了相当多的可操作空间……而菲碧，同样也因为这个等待了许久的情况而忙了起来，她在威尔士的旅途中，就一直在利用三维语言记录和修改今后的计划，其中最紧要的，就是给即将在韩国降落的包机上的金斗锡提供指导和行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