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目标与手段

大家的得到手环后，心下十分开心，可以说，这个新奇的东西让大家有了新玩具，尤其是在练习的时候，所有人都发现，随着她们的舞动，大家的手臂上不断有时间显示出来，远远看去，有种异样的吸引力。

这同样也引起了公司的注意。

助理团队对手环表更加好奇了，都觉得，这东西甚至不用宣传，只要少女时代随便在镜头上显露几次这种效果，就算不是她们的粉丝也会对手环好奇起来。

这倒是让柱英有点菲碧的用意——难道她是想利用少女时代做广告？

不过看着气氛不错，柱英没有说什么，决定过后去查查。

其实，菲碧的土卫九公司确实会推出这款手环表，不过不管是成本还是功能，只有少女时代的这十个手环才是最顶级的，而土卫九将会推出的版本中，只有显示时间的功能，并没有测量心跳血压的功能，这在成本上一下就降低了很多。

另外，土卫九推出的手环表的水书文字方面，也不会有为少女时代众人选定的那些水书文字。

而且土卫九瞄准的是美国、欧洲和日本的市场，但是不管是菲碧还是土卫九的市场部门，根本就没有考虑过韩国。

柱英离开练习室后很快到网上查了一下，发现没有这种产品的任何消息，柱英有点纳闷，按理说，手环表的功能非常有趣，现实时间的方式也很新潮，尤其是跳舞的时候能够现实这一点，这绝对会吸引年轻人的目光啊，为什么没有消息呢？

柱英忍不住就和一众助理聊起了这件事，其中有个助理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菲碧定做的标识饰物，然后他就说道：“真别说，这种加工技术，韩国还真的很少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柱英想起来菲碧一直在说韩国没有这种工艺，这下他明白了，该去国外查查。

柱英又上网查了半天，表情自然地点点头，看来是没什么发现，不过心下却想着：外国人真讨厌！不会努力学习韩语吗？不会韩语还谈什么与世界接轨！？

不提柱英这边，少女时代众人有了手环表这个新玩具后，一个个都开心无比，倒是允儿反应过来，问菲碧道：“这东西怎么充电？”

“嗯，只要在功率足够的电磁场周围就能充电，晚上也可以用无线充电方式。”菲碧介绍。

“什么叫功率足够？”众人纳闷。

“嗯，只要是有手机信号的地方，就能充电了，其实这东西耗电量非常低。”菲碧又说道。

“啊~”众人惊呆。

众人虽然惊呆，但是事实上根本不知道手环表中蕴含的科技含量。如果非要解释，那只能说一句，导体切割有序磁场就能产生电流。

由于手环表的外形美观且极具意义，众人这天下午都没什么心思干正事，一个个总爱晃来晃去的，就是为了好玩。

众人还发现，手环表显示的时间，其实并不是显示在皮肤上，而是距离皮肤一到两毫米的空气中的。这个发现让众人再次不能理解了，纷纷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确定不是之后，问过了菲碧，菲碧告诉她们：“手环表的显示介质其实是人体皮肤与空气接触后，有了温度差的空气层，当然，也有人说那是人体辉光。”

众人再次无法理解，不过科技总是日新月异，谁知道将来会发展出怎样令人惊叹的东西来呢？

不过众人现在只知道手环表上的水书文字是菲碧弄的，并不知道，整个手环表的设计以及生产工艺的设计都是菲碧自己完成的。当然，菲碧在大家没问的情况下也不会拿出来说。

至于菲碧是如何研究出来这么具有黑科技色彩的东西这个问题，很简单，她的记忆力太好了，分析能力又非常强，因此，只要被她看过的资料、档案、信息都会在她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这仅仅是菲碧对自己智能的初级应用，就像一本字典中有无数的条目，每个条目又对应了许多详细的内容。

问题是，当资料足够多的时候，一般人就很难从浩如烟海的资料中找出所有的有效组合，用以组装成新的成果，这就是著名的P≠NP所讨论的问题之一。菲碧也不敢说自己掌握了NP，但是她敢说，只要自己需要，绝对会找出绝对有用的P来。

而同时，不管是她的按摩方法，还是香料调配，又或是烹饪方法，甚至她锻炼身体的方法，其实都是在现在的人们理解的世界之外的新东西。

菲碧并不打算将它们一一说明白，因为，没人能听懂，就算有人听明白，菲碧也知道，那是给别人做嫁衣。

现在的菲碧只需要有人能按照她说的去做就行，这就是土卫九存在的原因，而菲碧也是斟酌一番之后才选择在德国开办公司的，因为在她掌握的知识和记录中，只有德国员工能不问原因，完成她的指示。

也只有德国的员工，才能在菲碧这个老板不在的情况下，高效并不打折扣地完成指示。

至于德国的税收，菲碧不认为是个大问题，她开办公司的目的并不主要是为了赚钱，她更大的目的是要在这个阶级基本固定的世界上获得保护自己的力量，也只有这样，她才有力量帮助SUNNY，以及，保护整个少女时代。

就像经纪公司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一直和传媒集团顶着干一样，除非经纪公司还有其他选择，而菲碧的土卫九，就是她自己的其他选择，也是SUNNY的其他选择。

没错，其实从手环表的显示介质上就可以看出来，如果不用人体，换成温差平面，这种技术就可以制作成电视，显示器，室外大屏幕，甚至，航空显示器。

而菲碧要的就是利用这种核心的技术，站到不会被人威胁的高度上去，如果她成功了，别说捧红少女时代，就算她想让一家电视台倒闭，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菲碧很清楚，她已经掌握了一条规模巨大的产业链的核心，甚至，进入这条产业链的门槛也极其低廉，可以说，这条产业链99%的外围工作中只有1%的科技含量，而剩下的1%的核心工作则包含了99%的科技。这是对一个产业链极其彻底的控制。

问题是，在毫无力量的情况下，掌握了这种东西，那些已有的力量和势力，能够给她这个机会吗？

菲碧知道，在土卫九的手环表上市之后，自己就危险了，甚至这危险很可能会连累到少女时代。但是她又必须这么做，因为她其实知道SUNNY真正的梦想的，这就牵扯到SUNNY家破产以后对SUNNY的思想的影响了。

菲碧早就分析过自己和SUNNY的处境，不管是谁在公司里主政，她和SUNNY的机会都不多。而且，就算机会足够，努力一辈子，也不过最多只是个著名的艺人而已，尤其是SUNNY，身份极其尴尬，李秀满甚至也会限制她获得公司的资源。

因此，SUNNY在以后的日子里，更多的是依靠少女时代成员的身份来扩展自己的个人人脉，否则，真的很难说否则会怎样。

在人脉方面，菲碧知道自己帮不上SUNNY什么，可以说她反而会拖后腿。所以菲碧就要在其他方面成为SUNNY的最终护盾，不论SUNNY想要什么，菲碧都要为她提供助力，这或许在别人看来非常可笑，说菲碧简直就是为别人而活，就像说士为知己者死显得很傻一样。

但是在菲碧看来，却不一样，SUNNY是一直以来唯一个能让她记住的人，这就够了。

虽然最近菲碧也记住了泰妍，但是她很清楚，这与SUNNY给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种感觉无法描述，如果非要比喻的话，就好像SUNNY养了一只小狗，然后这只狗也会对着泰妍撒欢，甚至吃泰妍给的食物，但是，选择跟谁回家的时候，小狗只会选择SUNNY而不是泰妍。

如果有人问，菲碧是不是爱着SUNNY，嗯哼~菲碧可没有那么丧尸，菲碧眼中是没有其他人的，所以根本谈不上爱的问题。

打个比方，由于一直以来的经历，菲碧眼中的人类只有SUNNY和自己，当然现在还要加上一个泰妍，而其他人，看看地上的蚂蚁，你能分清楚哪个是哪个吗？

一直以来，因为有了SUNNY，菲碧对自我的概念才得以明确，可以说从某种角度上讲，SUNNY就是菲碧眼中的世界基石，没有她，菲碧曾经推演出了一个极其可怕的而又残酷的未来——而这个未来是曾经被人预见到了的，这个人就是菲碧在夏威夷时期的主治医师鲍威尔，他甚至为了研究菲碧，不顾约定跑到韩国来绑架了菲碧，也因此导致许多人的人生就此改变。

菲碧现在要做的，一方面是好好做好少女时代中的工作，不给太阳姐姐添麻烦，努力融入团队，在可以推演出公司绝对不会给太阳姐姐多少资源的情况下，既要不冲破公司和业内规则忍耐的底线，又要利用好每一次的机会来增加知名度。

另一方面就是利用土卫九开在德国的优势，在短时间内积累起足以抵抗一些势力的力量或者名声，然后再从那些势力中找一个比较好应付的角色，投靠并成为那些势力的一员，如果这个最危险的时期度过了，那么以后她的道路将极其宽广并无人可阻，顺带着，无论太阳姐姐要做什么，她都能提供绝对有力的支援。

所以，水书研究的成果也是菲碧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第二天的首场签售会上，众人一直担心菲碧会在应对粉丝时候出问题，但是事实证明菲碧像她一开始向大家保证的那样，没有爆发出那种令人觉得难以接近的气场来。虽然她不像在宿舍里那样温和，但是也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微笑，坐姿也极其端正，让粉丝隐隐地觉得她虽然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却也有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这种与众不同的气质，粉丝们认定那是贵族气质，正好应对了菲碧优雅担当的名头。

再加上菲碧的所有签名里，都用的是三种文字，韩文——规整，中文——难以言喻的有一种美感，英文——花体的英文古意盎然，令不少人得到菲碧签名的人都觉得菲碧十分有特色。

最重要的是，菲碧的颜值够高。

因此，这场签售会后，菲碧的粉丝数量上升的很快，粉丝们对她的称呼也有所改变，他们管她叫——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