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临战阵

我是空心的吗？风翼大惊，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很瓷实的呐！

自从进了军营，已经七个多月了，因为吃喝不愁，加上进了腊月，经常改善伙食，风翼壮实了许多，个子也长高了不少。

李默大哥自顾自说道：“你可知武艺的境界？”。

境界？难道不就是武艺熟练度么？

七个月来，每日锻炼之后，风翼都能得到1点武艺熟练度。现在已经到了荆襄军刀术lv3“登堂入室”这一境界（247/300）。

再有53点就能继续升级了！风翼心中暗喜。

李默继续道：“所谓武艺，乃是华夏祖先在荒野中与野兽搏斗所创，在历朝历代军旅杀伐中完善的杀人技艺！一共可分为三大境界，九个小境界。分别为：初级：初学乍练、初窥门径、登堂入室。中级：了然於胸、豁然贯通、举重若轻。高级：举轻若重、轻重自若、技冠群雄。据说还有最高境界的出神入化，当今世上除了那几个隐世高人，怕也没几人能够达到了。”

“武学境界很难提升么？”风翼疑惑道。

“那是自然！三大境界，每个都需要超高的领悟力。九个小境界之间突破也需要机遇！所以才有这么多学武之人苦苦寻求名师指点。还是有那么多人一辈子被卡在某一境界，不得寸进！”

李默感叹道。

“那李大哥，你的武艺到了哪一步？”

“我自小跟随师傅习武，至今十余年，只是中级，刚入豁然贯通之境而已！想当年，我在师傅门下，也算是天赐聪颖的，我们那一群弟子中，师傅最器重我，当年啊......”

不去管李默大哥的追忆，风翼暗暗将这些境界与自己骑砍系统中的技能“近战”等级进行比较，发现竟然惊人的吻合。

技能“近战”在系统中的描述为：为你灌输武器使用的心得并提高武器熟练度的上限。

近战lv1初学乍练，熟练度上限是100.

近战lv2初窥门径，熟练度上限是200.

现在自己是近战lv3登堂入室，熟练度上限是300.

依此类推，每升一级，都会为自己灌输一些武学感悟。在系统中，近战武艺是可以学到lv10满级的。

难道说，自己只要技能点足够，可以没有瓶颈的一直将近战武艺学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听李默大哥话中意思，在当今大汉天下，能达到这个境界的，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

在系统的帮助下，自己只要每日勤学苦练，lv10，1000点熟练度，也不过是短短的三年时间而已呀！

三年时间，练成“出神入化”的武学大宗师，任谁都要翘起大拇指，赞一声“武学天才”吧！

想到开心处，风翼不禁嘿嘿笑出声来。

“咳咳，小风，你在听我说么？”李默大哥一头黑线，脸色也沉了下来。任谁正在满怀激情的准备演讲一番，却发现听众在走神也会恼怒吧？

额......，风翼连忙擦掉自己嘴角的口水，奉承道：“李大哥自然是最棒的，我只是为有你这样一位前辈而感到骄傲，感到自豪！李大哥棒棒哒！”

李默头上黑线越发浓郁了，这是在嘲笑我么？

风翼见拍马屁好像拍到马腿上了，急忙转移话题。

“李大哥，你的武艺熟练度，呸，不对，是武艺境界那么高，一定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吧！”

“小风，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要知道，武艺一途讲究的是：易学，难精。每种兵器都有自己不同的特性，所以才有了：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宝剑随身藏的说法。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精通一样兵器已经是很难，更何况是十八般武器。我也只是精通刀术罢了。”李默干咳了一下，有些尴尬道。

这样的呀！

风翼又发现了自己金手指的优越之处，因为技能“近战”灌输的可是十八般武器的使用心得！

单手武器，双手武器，长杆武器等等，只要自己摸在手中就会使用。

当然，想要提升熟练度，还是需要一点点练习的。

理论心得，要变成肌肉记忆，才算是战斗力。

就像是天龙八部里的王语嫣，理论知识再好，再精通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学，战斗力上还是个渣渣。

所以，风翼每天练刀，就是提供刀术上的1点熟练度。

如果练斧头，就只提供斧技上的1点熟练度。

只要时间足够，风翼当然可以将所有武器的使用都练成最高境界的“出神入化”。

但是，现在风翼需要快速提升自己的战斗力，所以选择了专精刀术。

襄阳军中传授的“刀兵八式”正是一套成熟的军用刀术，被系统承认为为“荆襄军刀术。”

目前熟练度已经（247/300）。

再有53点就能继续升级了！

李默大哥继续道：“我刚才施展的武艺是我在初级突破至中级时领悟的一招，名曰：断木。斩断树木，毫无阻力，断面齐整，方为合格。当你领悟这一招时，武艺境界定然能够提升！”

“那你何不直接告诉我呢？让我直接领悟，太浪费时间了吧？”

李默大哥摇头道：“领悟是突破的过程，如果别人告诉你自己的心得，你反而失去了自己领悟的机缘。就算是你做到了断木之术，也不过是模仿。那不是你真正的奥义。当你和同境界的人生死相搏时，这一点差距，可能就会要了你的命！”

风翼豁然一惊，面容也沉静了下来，李默大哥说的好有道理。自己以前只觉得武艺进步飞快，没有瓶颈而洋洋得意，却下意识的落入了简单模仿之中。

模仿自己脑海中被灌输的心得体会。

但那真的是自己的东西吗？自己真的沉下心琢磨过吗？

少林寺有人练七十二绝技超过达摩吗？

武当有人练太极超过张三丰吗？

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完全生搬硬套的模仿果然有弊端啊，金手指果然也不是万能的！

自己应该沉下心来，好好琢磨一番了。

李默大哥见风翼听进了他的忠告，径直走了，留他自己领悟。

不知不觉，又两个多月过去了。风翼终于学会了“断木”之术。他的荆襄军刀术也达到了lv4了然于胸（309/400）的境界。

“叮，恭喜宿主领悟奥义：断木。每次使用消耗体力100.”

想不到奥义绝招的使用竟然是需要消耗体力的！

其实也能理解，奥义绝招如同冲刺百米一般，是一种突然的爆发，比平时战斗招式更消耗体力，同样，威力也更加巨大。

以自己现在四千多点的体力值，可以连续使用二十几次。稍微休息，回复体力之后还可以继续使用。数据化的“非人”身体，比血肉之躯优势太大了。

奥义虽然耗费很多体力，但却是可以在战局僵持时，形成一锤定音的效果。

绝杀，才是奥义的正确用法。

听李默大哥说，断木之后还有“裂石”和“斩铁”两个奥义。

裂石就是可以将百斤巨石拦腰斩断且截面分明的境界。李默大哥说，他现在只能做到将巨石斩碎，却不能将其完整的斩开，五百人队中只有的屯长铁刚大哥可以做到。

斩铁就是可以将半尺厚的铁板斩断的境界。据说，这种境界在整个襄阳军中也只有讨伐黄巾之乱时，立过赫赫战功的黄忠将军可以达到。

大汉初平二年（191年），在春暖花开的季节，一向平静的军营忽然响起了隆隆战鼓声响，这是紧急集合的号令，战争的气氛在襄阳城各军种弥漫。一向不受重视的后军却被作为先锋首先向北进军了。

入营近一年来，风翼作为十人小队中的伍长，首次披上轻皮步兵甲，手持环首刀，背着圆木盾走向了战场。

大军向北，连夜过江，经樊城，在江北50里扎寨。每个十人队一个帐篷。

初次随军出征，心中很是紧张，伴随着莫名的兴奋。

风翼虽然杀过水贼，但那种小规模的好勇斗狠，如何能跟军事战斗相媲美。

晚上因为兴奋而失眠的十人众就开始胡乱的猜测。

同一十人队中的阿四是乞丐出身，练就一幅好口才，对这件事有着最具说服力的说法，

“话说十年前，黄巾天宝将军张角被朝廷诛杀，他的尸骨被暴晒三日，忽然不见，为什么呢？因为有神人相助，此人正是南华老仙。他看张角怨念不散，于是用泥土做肉身将他复活，而哪里的泥土最好最肥沃呢？当然是我们荆州。自从张角复活，他便四处招兵买马，想当年，我在江边游历时。。。。。。”

外号懒鬼的阿三打趣道：“要饭就要饭嘛！游什么历！”

众人随声附和。

阿四毕竟见过大世面，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干咳上两声道：“各位客官不要插话，且听我慢慢道来，话说我游历到樊城城边，不小心掉下十丈深的枯井，谁知，那竟然是张角的大寨入口，那里住着十万大军！他看我气宇非凡、武功高强非要我入伙！我对他大声叱呵，张角面有惭色……”

众人一片嘘声。

阿四嬉笑道：“你们还别不信，我们这就是要去消灭张角大军，因为上次我和张角多少有些交情，所以武功高强的我实在不忍心亲手杀掉他，哎，我这个人就是太重感情！因此，战斗的时候就不要逼我出手了，你们冲在最前面好了！如果有什么麻烦，报我瞎子阿四的名号！”

大家又一片嘘声。

阿四本姓李，穷苦出身，家里没有给起大名，只有这么一个外号。而且他也不瞎，实际上他的眼睛还比一般人亮的多。只是他好吹牛说书，那个时候总是闭上眼睛，像个瞎子，所以我们都叫他瞎子阿四。

大战前的晚上，众人就是在这种紧张与兴奋中慢慢睡去。

五更时分，天还不亮，军鼓响起，开始埋坑做饭。

天边出现红霞时大军整装齐备在营外摆好了阵型。

这次摆的是鹤翼阵型，中军是将军文聘和枪兵营1000人，两翼最前端是左翼弓兵500人和右翼弩兵500人，两翼之后是刀兵2000人。戟兵营1000人留于后方作为预备队。

风翼所在的刀兵队排在弓兵之后，站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顿时感觉自己很渺小。

身边的每个人都是战友，密密麻麻的人头，每人的轻喘声，汇集成一股低沉的嘶吼。

风翼凝神看向了自己身边的战友们，比起刚组建时的新兵，经过训练后能力提高了不少5点左右。

襄阳郡兵（经过一定训练的襄阳郡士兵）

攻击：25

防御：25

血量：50

体力：500

纪律：30

士气：30

移速：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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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和防御代表着部队的平均战斗能力，普通人的攻、防为5点左右，强壮的人为10点左右，经过初步训练的乡兵为15点左右，能熟练使用武器的县兵为20点左右，正式的郡兵为25点左右，州郡兵团为30点左右，番号军团为35点左右。

血量是士兵生命力的象征，一般为攻防点数之和。

体力是士兵耐力的体现，跑两步就气喘吁吁的胖子和活蹦乱跳半天还游刃有余的瘦子，谁能活到最后呢？

纪律是部队指挥调度的重要指标，纪律越高，越容易指挥。

士气是部队情绪的标准，衣衫褴褛却士气高昂的流民，打败装备精良却士气低落的正规军不是一次两次了。

移速是部队平均一天内可前进的距离。

部队行军不同于个人移动。一个人步行，时速在5-10公里左右，如果衣食不愁，一个人一天步行100公里都完全没问题。但军队不行。

军队需要考虑的是集体行军，后勤补给，安营扎寨，防备偷袭，一天24小时中，能用来行军的时间不过四五个小时。

在春秋时，部队正常行军每日不过30里。春秋晋楚之战时，有个故事叫退避三舍。舍就是行军一天安营扎寨一次的意思，一舍便是30里。

到了战国时期，随着战争的激烈化，行军速度提高到了40里每天。当然，如果不考虑后勤问题，或者急行军，也可以加快速度。比如魏武卒背负三日粮食，不需要后勤的情况下，可以日行百里。

到了秦汉时期，天下统一，各种官道建设越来越多，运输用的马车大量应用，极大的提高了部队的行军速度。步兵速度提高到了50里每天，骑兵速度提高到了100里每天。在不顾后勤的情况下，夏侯渊率领的纯骑兵部队曾创造出三天五百，六天一千里的战绩。霍去病在草原不需要后勤的情况下，也达到了六天转战一千里的战绩，平均每天160里左右。

到了后世，步兵速度比起汉朝并没有显著的提高，反而是骑兵的速度曾破过记录。蒙古骑兵一人三马，没有后勤的情况下，速度达到了180-190里每天的记录。

步兵速度一直维持在50里每天左右。在新旧军队交替的时代，以最注重后勤运输，步兵速度最快的法国拿破仑为例，他的军队平均每日行军30公里，也就是60里左右。

但是到了新式军队，全面火器时代，军队扎营不必再耗费大量时间建设营寨，素有铁脚板之称的工农红.军用一年时间走完两万五千里长征，平均每天走80里左右。到了朝.鲜战争时期，38军曾用14个小时连续急行军146里创造了无法超越的记录。

有点扯远了，言归正传，襄阳郡兵移动速度40，也就是平均每天能前行40里左右，这个数据也算是可以了。

风翼看了看自己周围的这些战友，握刀的手有些颤抖，自己就要和这样一大群战友去迎战敌人，想想还真是让人兴奋啊。

李默大哥就站在风翼右侧，他眼光看着前方，对手下十人队的胸兄弟们说道：“兴奋吗！我初上战场时也是这样！”

“但要记住，不管如何的兴奋和紧张，一旦和敌兵接触，一切都要抛到脑后，剩下的只有生死搏斗！不要有丝毫犹豫和心软，如果你们心软，他们刀就会斩断你的头颅，刺穿你身后战友的胸膛。”

“是！”

“当你们的刀砍向敌人时，要记住，你的面前是敌人，身后是战友。为了自己也为了身后的战友，挥舞手中的刀！”

“是！！！”

众人被他的话语感动，内心激昂起来。

这是风翼第二次见到身为后军统领的文聘校尉。第一次是在新兵入伍式上。现在是在战场之上。

文聘披着荆州军械署特制的细鳞片钢甲，手持长柄三棱刀，跨下黄鬃马，身边大旗迎风飘展，给人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日近中午时分，从北边开过来一支军队，战旗招展，风尘仆仆而来，约有万人。当头一将三十多岁，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手持丈八虎牙枪，身后一个斗大的“孙”字大旗迎风飘展。

那人来到文聘面前，在马上微微施礼道：“文将军何故截我去路？”

“汝既为汉臣，如何私匿传国之宝？可速留下，放汝归去！”文聘看到对方人数是自己一方的两倍，心中暗叫不好，口中却不示弱道。

此人大怒，道：“莫要血口喷人，我孙家世代忠良，此次与十七路诸侯会盟共讨董卓，忠心天地可鉴！”

文聘哼道：“你做的丑事以为我家主公不知么？袁公路将军早已将汝攻入洛阳后抢夺皇室财宝，偷藏传国玉玺的丑事千里传书给我家主公！乖乖交出宝器，饶你不死！”

那人须眉倒立，怒火中烧道：“小贼欺我太甚，黄盖何在！给我拿下这个猖狂之人！”

“得令！文聘小人，上前授首！”

孙坚身后一将骑马飞出，只见此人胡须斑白，身材魁梧，使一对铁鞭，大喝一声，纵马向文聘杀来。

文聘不敢怠慢，催马挥刀相迎，两马一交错，两件兵器碰在一起，产生极大的声响，让人心中颤栗。

二人相斗五十余回合不分胜负，那个名叫黄盖的老将丝毫没有力弱的迹象，文将军反而有些招架不住，

副将马云见状，长枪一挥，中军枪兵列队冲锋向前。文将军趁势虚晃一招撤回本队。对方士兵也向前冲来。

江东军团战兵（经历过战争洗礼的江东番号军团士兵）

攻击：40

防御：35

血量：75

体力：300/750(长途跋涉)

纪律：50

士气：50

移速：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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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风翼眼角抽动了两下，自己一方的襄阳郡兵素质和江东正规军团的战兵差距好大啊!

但，此时就算是前头有刀山火海，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军两翼弓箭弩手齐射，顿时对方倒下一大片，弓弩手齐射完三次，敌人步兵也快到了跟前，弓兵、弩兵后撤，刀兵前进敌住步兵冲击。

风翼左手拿起圆木盾，冲在了最前面，在第一排的战士同时举盾，利用自己的身体冲击力向敌人撞去。这一撞用意不在伤敌，而是减缓敌人攻势，为第二排的战友创造机会。

伴随着刀盾撞击和吼叫声与敌人挨在了一起，距离是那么近，他们的吼声在耳边回响，他们的身躯与我只有一盾之隔。

敌人源源不断挤过来，荆州军有些顶不住了，隐藏在大盾后的身躯在敌人推力下不断后退，第二排的士兵也举盾顶住了前者的后背，第三排又顶住了第二排的背……

因为他们知道，哪一方先被推开一肘的空隙，对方的刀就会趁机刺过来，所以只有紧紧抵住敌人，让他们没有挥刀的余地和空间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但是荆州军的队伍在敌人冲击下依然不停后退。荆州新军与江东老兵的力量还是有很大差别的。片刻之后，局势发生了变化，安全撤到刀兵身后的弓兵营开始以我们为盾牌，进行仰角抛射。

在这种高密度的人群中，弓弩箭几乎没有一个落空。

在突破无望又不停遭受箭雨打击的情况下，对方士气动摇，开始溃散。我们的机会来了。

敌人退却，荆州刀兵前进，与敌人完全搅和在了一起，

李默大哥的刀像死神的魔爪，一次次伸向敌军士兵的喉咙，在那里开出一朵朵美丽的血花。

风翼也冲进了敌军人群中，首先挡在他面前的敌人，风翼刀头挥动了，刀锋在划过他的身体时，手头有一些微微阻碍的感觉，伴随着滋滋声响，之后突然变得很顺畅。

杀人如同断木，那没什么铠甲防护的血肉之躯，如同朽木一般无法阻挡风翼分毫。

“叮，斩杀江东战兵1人，经验+20，武艺熟练度+2”

江东军中一个身穿厚皮甲的百长见风翼猖狂，挺刀上来交战。

风翼为了节省时间，暗喝一声“断木！”刀锋骤然加速，刀如划虹将面前敌人一刀两断。

“叮，使用奥义断木，消耗体力100.”

“叮，斩杀江东百长1人，经验+25，武艺熟练度+2.5”

......

战胜敌人的成就感加上有惊无险的刺激，杀人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美妙！难怪有过一次杀人经历的人总是渴望着下次的杀戮，特别是在这个不受刑罚约束的战场。

风翼忽然有一种强烈的自信，原来这就是强者和弱者的区别，强者在战场上享受杀人的快感，而弱者只供强者刀锋一笑。

瞎子阿四紧紧躲在风翼的身后，不时对倒地的尸体再补上一刀。

刚入军营时，瞎子阿四常和懒鬼阿三凑在一起讥笑风翼是个只会练功，没有意思的木头人。

但是最近，他叛变了，他总和风翼起讨论阿三可怜的智商。

有了这份牵挂，风翼冷静了许多，放慢了向敌军纵深冲击的脚步。

近一年训练的成果在这里得到了充分发挥，风翼基本上一刀就可以将敌步兵的皮甲斩断，连同砍入身体三寸。这种程度已经足够致命了。

断木之术很耗体力的，能轻松的杀敌，何必装.B.呢！

当风翼在斩死第八个敌人时，身后的阿四大喊大叫起来，风翼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已经攻入敌军众里太深了，身后已经不见了战友。

正在这时，敌军发动了反攻，因为襄阳军和江东军纠缠在一起，弓弩箭手已经停止了射击，这时敌人稳住了阵脚，他们的战斗力得到了发挥的余地。

战争使人疲惫，但从战争的疲惫中走出来的士兵会变的更强。如果风翼猜的不错，这些人因该就是刚刚参加完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江东猛虎孙坚的部队。这是一支经受过战争洗礼，并和号称最强的西凉军战斗并胜利的部队，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视。

但为什么刺史刘表要派战斗力偏低的后军首先迎战呢？而且还是用五千迎战对方一万人马？

风翼实在想不通。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狗怕群狼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于是急忙带着阿四折返身向回杀去。

只听对方军中战鼓雷鸣，我军杀声渐小，风翼感觉事情不妙，加快了向回逃的速度。

好不容易看见了李默大哥，他身边跟着十人队里的五个人，其他人已经不见踪影，恐怕已经战死。

这时一直在后方的戟兵营作为生力军投入了战斗，原先逃跑的军人也被赶了回来，局势又得到了平衡，但襄阳军寨中响起了鸣金的声音，这是撤退的表示。

戟兵殿后，刀兵和已经溃败的枪兵撤进了营寨中，弓兵、弩兵依据营寨围墙进行射击防卫，战局得到了稳定。

经过一上午的激战，襄阳军损失惨重，冲锋在最前面的枪兵只剩下不到五百人，刀兵营损失过半，戟兵营损失三百人，弓兵和弩兵损失较小，是现在最有战斗力的部队，

他们已经打退敌军四次进攻，现在也已经非常疲惫。

风翼经过刚才的战斗也是非常疲惫，因为遇到几个穿着铁甲的百长级人物，使用了几次“断木”之术，体力消耗巨大，如今正大口的喘着粗气。

李默大哥要求大家抓紧时间疗伤和休息。

对于普通士卒而言，所谓的疗伤就是在伤口上撒一把土，然后撕破衣服包起来。金疮药只有将领们才给配发。

而且军中只有伍长以上的人员才给配备皮甲，百长以上才给配备有铁片的镶铁甲，军侯以上才给配备真正的铁甲。

而普通士卒，只有一件略带红色的号衣军服，可以说，除了手中盾牌，毫无防御力。初临战阵，新兵们存活率不足一半，如此大的伤亡率，让营寨内一边哀号。

风翼的系统商城内倒是有很多铠甲，可那高额的价格。以风翼每月一贯的军饷，哪里买的起？所以风翼现在的装备栏内至今仍是空空如也。

风翼看着营寨外重重包围的江东兵马，问李默大哥该怎么办。

他只是用一块细腻的布来回擦拭他的黑铁环首刀，静静的说：“脚用来走路，手用来抓东西，心用来想事情。军营中也是一样，每个级别的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其他事情自然有其他人来操心。想办法照顾自己，活下去！”

他说的好有道理，风翼竟然无言以对。于是从怀中掏出布条，开始擦拭自己环首刀上的血迹。

风翼也抽空看了看自己的系统面板，刚才一顿冲杀，斩杀十多人，没个江东兵提供的经验和武艺熟练度都是水贼的两倍。自己也顺利的升了一级。

有未分配属性点1，技能点1.

属性点当然要优先点在敏捷上。技能点，风翼想了想，自己的荆襄军刀术lv4要达到圆满还需要很多熟练度，暂时没有提升的必要。

而为了能更好的活命，风翼决定在移动速度上下点功夫。于是点开了技能“行军”

行军（队伍）每级增加队伍移动速度10%

于是经过调整之后，风翼现在的属性变成了：

姓名：风翼（皮盔、皮甲、皮靴、木盾、环首刀）

等级：lv4156/300

血量：170/230（有伤在身）

体力：1400/2300（气喘吁吁）

力量：30（人类极限）

敏捷：10（身手矫健）

智慧：7（在普通人中算是聪明人）

魅力：5（没什么存在感）

技能：

1.非人（个人）：血条不空，生命不止；体力不竭，战斗不休。

2.交易（领袖）：拥有与商城交易的特权。

3.基础武艺lv2（个人）：初窥门径（16/200）。奥义：断木（体力消耗100）

4.铁骨lv1（力系，个人）：血量上限+50。每日回复最大生命值的5%

5.行军lv1（队伍）：增加队伍移动速度10%未分配：

属性点0，技能点0.